我淡淡地「哦」一聲,因為冷月天天刺激我的原因,我現在有些不想看見這個東洋妞,只要一想起她嘚瑟那樣兒,我就忍不住地來氣。
座談會在珠海的行政會議室舉行,反正閒置着沒用,不如用來辦點實事,在這裏辦座談,最為合適不過。
冷月坐在副駕駛上,我開車都感覺不得勁,尤其是她時不時還輕笑一聲,我總覺得她是在笑我。
座談會但也沒什麼,就是去見一些各式各樣的成功人士,聽他們講成功的秘笈,我還碰到了高晨宇,他也被逼着參加這種無聊的座談會。
再見冷月,高晨宇消停了很多,他知道冷月是那種一言不合就會動手的主,自然不敢靠得太近。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也沒心思去靠近冷月,林婷一事成為他心頭大事,他已經不會去考慮別的感情。
「對了高兄,林婷那關你過得怎樣了,有沒有新的進展?」比起座談會,我更關注的,是他跟林婷的進度,到底還有沒有希望。
「能怎麼樣,還那樣唄,當然,她現在是不再躲着我,只要我去找她,她總是回復我一句話,讓我現實一點,我們不可能!」高晨宇無奈地攤攤手,這話他已經聽了有無數遍,相信再聽下去,耳朵都能磨出繭子來。
「不躲着你,那就已經很進步了,其實林婷說的也沒有錯,如果你真的想和她廝守,恐怕必須得回家跟你母親談談,把婚姻的主動權握在你手裏,只有那樣,林婷才會沒有後顧之憂,如果再想上回,你把她帶回去,家裏還是不同意,你又該怎麼辦,林婷又該做何反應,再體會一次那種撕心裂肺?恐怕沒有女人願意那樣吧,你該做出決定了。」
我不明白他家到底是什麼情況,但如果我是他,就一定會回家爭取,都什麼年頭了,婚姻的主動權如果不握在自己的手中,還能叫婚姻嗎?
高晨宇沉默了,座談會的東西他是一點沒聽,一直沉默到座談結束,他才長長出口氣,「娶不到林婷,我特麼就出家!」
「勇氣可嘉!」我給他伸個大拇指,他打氣的方式太特殊,說的挺絕,但同時也充分反應出他對林婷的感情,無可替代。
我想,正是因為這樣的原因,林婷才抱着一絲絲的僥倖,一直單着等待他吧,如果不是的話,林婷確實可以再開始新的感情,但她確實沒有那麼做。
說句非常客觀的話,以林婷的姿色和氣質,絕不是嫁不出去的那種女人,相反可能會成為炙手可熱的類型,而高晨宇同樣不是那種找不到老婆的男人,不論家世單論人才方面,一樣會有很多女人願意嫁給他。
但就是這樣兩個人,卻一直為對方單着,是因為冥冥之中有一根線,同時拴住他們對方的心靈,誰也逃脫不開。我想,我和湯貝貝之間,同樣有一條線,才註定着她怎麼逃,都沒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羅陽,你說的很對,婚姻的主動權,一定要握在自己手裏,不然還談什麼狗屁婚姻!」地下停車場,高晨宇的聲音很響亮,仿若能聽到回音。
「不光婚姻,愛情的主動權也得在你手中,你應該站出來,讓林婷看到那個可依靠的肩膀,那樣她才會有安全感。」我想,林婷和他之間,恐怕就是少了這種安全感,最後才沒能成。
「裝什麼情聖,哼!」
一直談論這個話題,冷月實在聽不下去,她一聽我講這些就覺得虛偽,說出來是一個樣但做起來就是另一個樣,因為她知道,我跟好幾個女人都有關係。
「哎你個小傢伙,告訴你我還真就是情聖!」說着我手一指冷月,「你,再跟情聖作對,小心這輩子嫁不出去。」
我話剛剛出口,高晨宇瞬間就躲我遠遠的,因為冷月正黑着臉,空氣中瀰漫着一絲寒氣。
我最近跟她過招過的太多,再面對她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從前那種畏懼感,有句老話說的好,要想打人就得先學會挨打,挨打我已經學會,是時候嘗試着反擊了。
「想過招嗎?」冷月看到了我的表情,認真地問道,她覺得這種情況下過過招,確實另有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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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的,你要過咱就過!」
我做好準備,冷月的移動速度太逆天,她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來,我得時刻防着她。
「看招!」冷月吐出兩個字,眨眼就衝過來,這是我們過招時,她第一次主動出手。
她很快,我也不敢拖沓,稍微側身想躲開她的第一擊,結果還是慢了一些,被她給刮着。
當然她刮着我的時候,我毫不猶豫地用肘撞向她,她有那麼好的身手,我根本不擔心會傷到她,因為那幾乎沒可能。
「精彩精彩,羅陽,你身手見長啊!」高晨宇鼓鼓掌,冷月是什麼實力,他在龍騰會所早已見過,見我能跟冷月走招,他難免會驚訝。
我沒敢太謙虛,這段日子被冷月扁的痛苦,只有我心裏最清楚,當然正是那些痛苦,換來了我能跟她過招的機會。
「還可以,但還是慢,像烏龜!」
冷月剛說前半句,我心裏還挺激動的,覺得她好不容易誇我一回,但聽到後半句,我的心就涼了,她還是那樣,好像不埋汰人就會死似的。
「你瞧好!」肘擊沒有效果,我使出比較擅長的腿法,迴旋着踢向冷月。
踢過去的時候,冷月躲都沒躲,用胳膊格擋住,然後笑出來,「招式很好看,可惜力道不夠!」
我無奈苦笑,力道不夠恐怕也只有她那種恐怖的人說得出來,我剛剛雖然未盡全力,但至少用出七成以上的力氣,她竟然能輕易格擋住,實在太驚世駭俗。
高晨宇到車裏取一杯水,靠在車門上看我和冷月「表演」,難得一見的場景,他可不能錯過。
冷月並沒有因為我那句「嫁不出去」而暴怒,她還是以指點我為主,不然以她的實力,我恐怕早躺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