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覆劇情[綜] 第154章 日出東方唯我不敗3

    兩年後,江湖上發生了一件事,算是一件大事。

    嵩山派掌門左冷禪,突然邀請其他四岳掌門前來封禪台,言之有要事相商。五嶽劍派一向同氣連枝,相互聲援,左冷禪這般鄭重,於是泰山派天門道長、衡山派莫大先生、華山派岳不群、恆山派定閒師太皆前來赴約。

    待五嶽到齊,左冷禪道出來意:「此番邀請幾位前來,是商議對付魔教的事。」

    一語發出,其他人俱是吃驚。

    左冷禪又道:「近年來魔教勢力不斷擴張,在江湖上無惡不作,橫行無忌,如今魔教正私下裏密謀對付我們,我們不可沒有防備。然而魔教勢大,我們五嶽劍派任何一派都無法單獨與之對抗,但若無派能夠團結一致,同心協力,魔教未必敢輕舉妄動。」

    其他四人面面相覷,似乎嗅出了點兒什麼,特別是岳不群,聽着話音兒,哪裏不明白左冷禪打的什麼主意。岳不群江湖人稱君子劍,向來以謙和儒雅示人,哪怕心裏反感,但面上並未顯露半分。

    定閒師太遲疑道:「左掌門的意思是……」

    左冷禪這才坦言:「實不相瞞,今日左某請四位掌門前來,就是為商討五派結盟之事。」

    其他幾人聽了,都不樂意,泰山派掌門天門道長更是說道:「若要結盟,誓必要推舉一位德高望重、武功高強、眾望所歸的人擔當盟主,然而別說我們泰山派,便是五嶽劍派里也沒有這樣一個人。」

    左冷禪臉色有些發沉,到底有所準備,把怒氣壓下了。他也沒想過一次成功,此舉不過是試探諸人態度,再徐徐圖之,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不但岳不群不同意,連定閒師太和莫大都明確表示了反對。

    正在左冷禪考慮接下來如何言說時,突然一面日月神教的大旗懸掛在半空,任我行竟然闖來了。

    任我行道:「今日只要你們五嶽劍派歸順日月神教,我便不殺一人。」

    五嶽掌門十分忌憚任我行,但又如何肯屈服魔教之下:「我等五嶽劍派,與魔教有何可說,聽說任教主神功蓋世,今日倒要討教。」

    任我行姿態閒適負手而立:「好!我就讓你們輸個心服口服。只要你們之中任何一人能贏得了日月神教,我便立刻退去。」

    結果雙方一打,天門道長敗在向問天手下,莫大先生被曲洋擊敗。

    任我行不和定閒師太交手,因其是女流,且武功太低,於是挑中嶽不群。岳不群使出本門秘笈紫霞神功,任我行乃是吸星,結果岳不群不僅輸了,連劍都被擊斷。

    任我行說道:「你好好兒的華山劍法不去練,卻練什麼紫霞神功,真是浪費!」

    一句話便令岳不群的謙和君子之風破功。

    華山派當年的劍氣之爭誰人不知?劍宗敗了,氣宗做了掌門,且將劍宗斥為墮了邪道,盡數趕出。岳不群一向以紫霞神功自傲,受了這般羞辱,如何不惱!

    任我行又盯上左冷禪,相較而言,左冷禪在五嶽掌門中武功最高,嵩山派也是五嶽劍派中最具實力。怎知斗到一半,任我行運轉吸星突然遭到真氣反噬,受了傷,外人不知端的,以為左冷禪打傷了他。

    「走!」功虧於潰,任我行再不甘心也無法,他必須回去養傷,並查看哪裏出了差錯。攻打五嶽劍派之事,只能擱淺。

    經由任我行這意外一出,反倒使得幾位掌門生出危機感,順勢便推舉了左冷禪為五嶽盟主。

    任我行回到黑木崖,當即閉關。

    幾日後,任我行出關,但傷勢並未養好。這次功法出了問題,一時難以尋找到解決之道,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去鑽研吸星,教內事務卻是顧不上。若說在教內他最信任的人,當屬向問天莫屬,便是曲洋和其他幾位長老亦是跟隨他多年之人,但他卻不敢放權給這些人。

    東方不敗被傳召,來到成德殿,但見向問天,十長老,四堂主皆已到來。

    片刻後,任我行出現了。

    幾句寒暄過後,任我行突然說道:「近來我於武學上忽有感悟,需要閉關,教內事務卻不可無人打理。東方左使自入教以來忠心耿耿,辦事穩重,即日起任命為日月神教副教主,我閉關期間,教內上下一應事務都由東方副教主處理。」

    「教主!」眾人驚愕,便是向問天都驚異出聲。

    任我行並非與諸人商議,不過是直接宣佈。

    「東方兄弟,大喜!大喜啊!」頭一個道喜的自是童百熊。

    東方不敗同樣十分吃驚,但轉瞬便領會了任我行的用意,不外乎是要用人,又不願此人勢大,他正是個好人選。他早有此覺悟,倒也無所謂。如此倒也有個好處,任我行閉關,他身為副教主權力最大,順應任我行的意思剷除某些人,不僅能使黑木崖更為穩定,且可以將桃朔白接上山來。

    其實依着他的身份,或是桃朔白的武功,想上黑木崖並不難,不過是桃朔白不樂意。倒也是,住在定州都會遇到跳蚤,若到了山上,更沒個清靜。

    東方不敗回到住處,陳一捧來一隻盒子:「副教主,這是向左使送來的,說是教主給的賀禮。」

    「哦?」這倒是奇怪事。

    東方不敗心有疑慮,將盒子打開,但見裏面是一本書,藍色封皮上寫着四個字:葵花寶典!東方不敗一驚,立時將書拿了出來。要知道,日月神教有兩本鎮教秘籍,一是吸星,另一本便是葵花寶典。

    當年日月神教威風赫赫,攻打正道各門派,搶奪門派秘籍,這葵花寶典便是從華山派搶來的,可惜只是殘本。

    說到葵花寶典起源,原是前朝一位宦官所著,不知何故到了莆田少林寺紅葉禪師的手中。一日,華山派兩位師兄弟前去拜訪,偷閱寶典,因為匆忙沒有讀完,所以只是殘本。紅葉禪師覺察此事,派弟子渡元禪師去討要寶典,這渡元禪師是其得意弟子,十分聰慧,華山派的二人因為各記下寶典一部分,回來後對不上,見到渡元禪師上門,便有心跟他討教,一來二去,反倒讓渡元禪師將寶典給記下來了。渡元禪師覺察到這是一部高深秘籍,有心練習,於是去信告知師父紅葉禪師,只說自己六根未淨,貪戀凡塵,想要還俗。紅葉禪師長嘆,心知這葵花寶典乃是禍端,便將原版寶典用火焚了。

    殊不知,那渡元禪師還俗後,改名林遠圖,創建了福威鏢局,並傳下七十二路辟邪劍法。林遠圖死後,辟邪劍法便遭到各方覬覦,更有岳不群懷疑辟邪劍法與葵花寶典有所淵源,但他一樣都未見過,始終不得而知。

    此時東方不敗尚且不知這些,他疑惑任我行為何給他這等高深難得的秘籍,當隨手翻開書頁,但見第一頁赫然寫着八個字欲練神功,引刀自宮!

    東方不敗大驚,又朝後看如若不然,如焚,登時走火入魔,僵癱而死!

    「葵花寶典……好個任我行!着實是好算計!」

    這是個裸的陽謀!

    儘管任我行以他做刀,但依舊不放心,便將這等高深絕妙的寶典給他,但凡江湖中人,誰不嚮往更高深的武功?便是他武功躋身一流,到底不是絕頂高手,神教內便有好幾人在他之上,若遭圍堵更是沒有勝算。可這葵花寶典出自宦官之手,修煉條件苛刻,如果真依言這般去修煉,誰也無法保證得到精妙高深武功的同時,會伴隨什麼隱患。

    壓下心中震怒,他帶上此書,去了定州。

    桃朔白這兩年並未外出,宅院也未買人,只將木叔四個安置在內,畢竟多年來,他也習慣木叔幾人服侍。東方不敗見這四人皆是高手,且又是他自小用慣的人,自無異議,況如此來更是安全無虞。

    院中鋪設着整齊的青磚,順着院牆邊打了三層花架子,擺着大大小小各色花草,桃朔白正拿着剪子修剪花枝,卻見東方不敗自門外進來,紅衣翻滾,臉上猶帶冰霜。

    略微詫異,放下剪子問道:「什麼事這般着惱?真是少見。」

    東方不敗將他帶到書房,把葵花寶典拿給他看,聲音依舊帶着一絲冷色:「任我行提升我做副教主,將這本秘籍給了我做賀禮。」

    「葵花寶典?他這是居心叵測啊。」桃朔白豈會不知這本書,根本都不必看。

    對此,東方不敗並不意外。

    這兩年相處,他們也常切磋武藝,更知曉他熟悉很多功法秘籍,所以特地將此書帶來,便是猜測着他可能知曉一二。東方不敗嘆道:「原本這的確是本上乘功法,增加內力,以快著稱。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快到對方看不出破綻,便沒有還手餘地,亦或快到對方即使看出破綻,但這破綻轉瞬而逝,對方已沒了破解機會。可惜……」

    可惜若要修煉,必須捨棄身為男子最重要的東西,代價不可為不沉重。

    「你有何打算?」桃朔白問。


    「任我行既如此防備我,若等他參透吸星,出關之時,便是我命喪之時。我自是要先下手為強!」東方不敗早前便隱約有這想法,以他的武功和性情,怎肯一輩子屈居人下,甘為驅使。

    「任我行心腹多,稍有不慎,遺患無窮。」桃朔白提醒道。

    東方不敗自然清楚,況且若以他根基圖謀大事,目前尚不成熟,少說得佈置一二年。況且跟隨任我行的幾個人武功既高,在教中又有威望,輕易不好動。再則,若做教主,沒有強大的武功震懾,未免難以服眾。如今他已有的武功沒有了提升餘地,若想再躍一個台階兒,必須要更高深上乘的功法。

    桃朔白自然明白這一點,這同樣是原著中東方不敗開始幾年不練,後來卻終於練習寶典的原因。一是本身對於高深武學的追求,一是境況所迫。

    思慮後,桃朔白說道:「葵花寶典的確是本難得的精妙武學,你照練便是,這裏頭的丹藥卻是不必,我為你另外調配,中和你體內的陽氣,陽氣平,慾念消,引氣練功自是無礙。」

    東方不敗故意反問:「莫不是往後都不能和你親近了?那還是不練了,這等神功練來何趣。」

    桃朔白抬掌就打,東方不敗立時笑着閃避,卻見眼前一花,後路被堵,避之不及,乾脆展開雙臂將人一撈,幾個旋身減去衝力落定。

    桃朔白沒再繼續,挑釁道:「等你練完這神功,我再與你好好兒切磋。」

    東方不敗略帶正色:「你有何妙計?」

    「我內力不同常人,可將我之內力輸入你體內,盤踞于丹田,自可保你不會功起熱生,浴火如焚,走火入魔,僵癱而死。」這番話說的頗為調侃。

    「那就有勞朔白了。」東方不敗失笑。

    當即兩人盤膝而坐,桃朔白調動真氣緩緩輸入東方不敗體內,並引導其沿着周身經脈遊走,運轉小周天、大周天,最後盤踞于丹田之處。看似短短片刻,實則已進展大半時辰,他特意以此清除東方體內的雜質,刺激經脈。東方是習武之人,內息渾厚,因此他的經脈教常人略寬,刺激一番後能將經脈再拓寬一些,容納更多的內力,將來成就自然就更高,這與修真者容納靈氣修煉異曲同工。

    待東方不敗睜開眼,見屋內準備了熱水及沐浴之物,這才發現自己皮膚上滲出了一層灰黑污垢,不由得驚訝。三兩下除掉衣物進入浴桶內,想起傳說中的洗髓伐經,大概便是如此吧。

    「感覺如何?」桃朔白給他另取了一套衣物。

    東方不敗細細感受一番,說道:「內力增強了,通體舒泰,丹田處很是充盈。」

    「你資質悟性都是上乘,不要浪費時間。」丟下這句話,桃朔白繼續去修剪花枝。

    東方不敗自然不會在練武上偷懶。

    三年後,葵花寶典已有小成。

    高深武學修到深處便駐顏有術,如今東方不敗瞧着依舊是三十出頭的年紀,血氣健旺,內息深厚,身法快如魅影。相較而言,桃朔白在他眼中與五年前毫無變化,幸而桃朔白平日裏就深居簡出,此處又不招待客人,因此除了陳一等人暗中驚訝,並無旁人知曉。

    任我行長時間閉關,教中難免人心浮動,有人仗着資歷老,不將東方不敗這個年輕的副教主放在眼裏。但凡這等人,沒多少時日便落了罪名兒,不是身死就是被逐出教去。以向問天為首的幾人越發對他不滿,認定這是他在排除異己,暗植黨羽,居心叵測。

    東方不敗並不理會,每年端午任盈盈都在數人,每年都會少一人,任我行卻只感慨兩句。做了多年教主的人,豈能沒城府?任我行之所以無動於衷,不過是東方不敗此舉正合他意罷了。

    又是一年端午,東方不敗赴宴結束,照例是回到定州城。

    回來後,他將一枚黃色藥丸丟在白瓷碗裏。

    別小瞧這藥丸,這藥丸乃是「三屍腦神丹」的解藥,或者說是解藥也不恰當,這只是能壓制屍蟲,使屍蟲再蟄伏一年不動。三屍腦神丹是日月神教教主才掌握的,雖是控制人所用,卻並非所有人都有資格服用,唯有得教主信任賞識之人才能得到賞賜,看似殊榮,但人人都清楚這藥是怎麼回事。

    東方不敗被連連提拔,年紀輕輕做到副教主之位,當然吃了三屍腦神丹。

    這三屍腦神丹共三層,最外層是紅色,剝去紅色外殼,裏面是灰色圓球,在灰色圓球內包裹的才是屍蟲。屍蟲有一年的蟄伏期,到了端午節這日藥性消失,屍蟲便會破殼而出,吃掉人的腦子,那時候人就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便是父母妻子也會咬來吃掉。因此端午節在黑木崖如此重大,便是因這一日是得到解藥的日子,一旦錯過,便是死路一條。

    原本東方不敗打算找平一指來破解三屍腦神丹,但桃朔白主動將事情接了過去,至於東方不敗已有三年未吃解藥。

    當年桃朔白為他輸了一道真氣,又「洗精伐髓」,將其體內屍蟲殺死,且毒性都排出了體外。現今研究配方和解藥,卻是為大事做準備,只要有了三屍腦神丹的解藥,作為施恩的手段,能籠絡不少人心。

    桃朔白原本並不懂得煉丹製藥,但幾世輪轉,「君實」總愛擺弄這些,耳濡目染,自有所得。他參考了黃色藥丸,研究出其藥理,又想法子弄到一顆三屍腦神丹。

    解藥難得,但弄到三屍腦神丹的卻不難,東方不敗是副教主,常年處理教務,任我行下放了發放三屍腦神丹的權限,每年都會給他十粒,總歸解藥還掌握在任我行一人手中,便是用三屍腦神丹籠絡來的人,也歸任我行掌控。

    「給!」桃朔白見東方不敗回來,將一隻白瓷碗遞給他,裏面有大半碗淺碧色的丸藥。

    「做好了?」東方不敗目測這碗內的藥至少有三十粒,着實吃驚。其實關於解藥的配方早就研究出來了,只是材料難尋,桃朔白閒來無事,並不假他人之手,一一尋來,精心調配,終將解藥做了出來。

    「嗯,一共三十二粒,你可以去驗證一下。」儘管之前用這解藥殺死了三屍腦神丹內的屍蟲,但尚未做過實體檢驗。

    「足夠用了。」實際上根本用不了這麼多,他只會挑幾個人籠絡,也是以此彰顯他的能力,使那些人不必因三屍腦神丹而有所顧慮。

    「你打算怎麼做?」桃朔白以前並沒問過,但想到原著中的發展,不免有些擔心。別的倒罷了,對任我行實在犯不着關押梅莊地牢,也不能給任盈盈聖姑之位,簡直是養虎為患。

    「任我行鑽研吸星定然是到了關鍵時刻,一旦受到刺激,輕則真氣反噬,重則走火入魔。便是他無大礙,想來也不是我的對手。控制了任我行,得教眾半數以上長老堂主支持,便是向問天等人再不甘也無用。再者說,我有三屍腦神丹的解藥,誰不想要?」

    「你還要留着任我行?」

    東方不敗詫異的看他一眼,笑道:「不,不會。放心吧,這件事我自有主意。」

    某天夜裏,黑木崖突然一聲轟響,所有人都從睡夢中驚醒,連着巡夜教眾趕往事發之地。當弄明白聲音傳來的方向,教中高層全都神色大變,原本該是任我行閉關的密室,如今整個轟然坍塌,入口被亂石封死,根本不知內中情形。

    「快!快將亂石搬開,清理出入口。」向問天連忙喊道。

    東方不敗自然也會趕來,與左右使、諸位長老一起站在旁邊等候。

    很快入口被清出來,但只能往內走幾步,又是亂石阻路。且看情形,整個密室是從內部轟塌,而這密室建在山體中,全是堅硬的石頭修建而出,若是真從內部坍塌,山體會下陷,裏面便是有人,也會被埋葬。這等情況,便是個絕頂高手在內,不能呼吸,也堅持不了太久。

    東方不敗立刻下令:「青龍堂、白虎堂集合教眾,將這片地方清理出來。」

    向問他看了一眼,眼底雖有猜疑,但這番舉措倒是看不出異常。

    人多力量大,但坍塌的地方並不那麼容易清理,足足近一個時辰才完成。密室內除了閉關的任我行,外面還有守衛,清除了亂石等物,抬出七八具屍體,都已經面目模糊。

    向問天通過衣服辨認,發現並沒有任我行,不覺鬆口氣。

    誰知突然聽有人喊道:「是、是教主!」

    向問天等人聞聲都趕了過去,但見在角落的亂石之下壓着一具屍體,同樣渾身血肉模糊,但衣服是任我行所穿的服色,且面具雖被砸傷,但依稀可以看出是任我行。

    「教主!」眾人悲痛出聲,但除了寥寥幾個,誰知其中幾人真心。

    向問天是真的悲痛,儘管不願相信,可是不得不信。

    青龍堂堂主賈布疑惑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密室怎麼會坍塌?」

    光明右使曲洋嘆道:「只怕是教主練功出了岔子。」

    誰都清楚任我行在鑽研吸星,而密室是從內坍塌,由不得人懷疑任我行是走火入魔罰了癲狂,自己轟塌了密室。但任我行已死,眾人馬上就開始各自思量,誰是下一任教主?眾人都望向一身紅衣的東方不敗。

    按理,東方不敗是副教主,教主出了意外,便是該他順理成章繼任。

    某些人自是不情願,野心已生,只因沒有服眾的理由,暫且按捺了,但可以想像,黑木崖暗雲涌動,明日太陽東升前,必有一場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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