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十二點左右,商海市長途汽車站出站口,
張策和尚夢茹並肩而行,此時的尚夢茹不管是精神還是氣色都好了不少,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張策的功勞,是他使用金針賦中的一種手法,讓她陷入深層次睡眠,睡一個小時頂得上她這兩三天的睡眠質量,
「中午一起吃個飯,」張策笑着問道,
尚夢茹上下打量着他,直到把張策看得頭皮發麻,她才悠悠道:「謝謝,下次吧,我還要回公司復命,不然有些人會暴走的,」
張策聳聳肩,沒有再挽留,
看着尚夢茹灑脫轉身,行走間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扭一扭的,張策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笑容,心想,這妞還是有點意思的,
那輛悍馬車被張策給扔到魏縣,其原因就因為那車來路不乾淨,為了不招惹麻煩,他選擇了丟棄,
而自己的蘭博基尼又還在碼頭,鑰匙也弄丟於大海中,眼下沒有交通工具,他只能打電話給於騰凱,讓他來接自己,
於騰凱聽出張策的聲音,頓時激動不已,揚言半小時內必定趕到汽車站,
回到商海市,張策心情愉悅,因為只有在這裏,他才感覺到安心,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這裏有張策的根基,經過上次的公海事件,那些商海市上流圈子中的人物,誰敢不給他幾分薄面,
所以說,商海市幾乎成為了張策將來的後盾,在這種敵暗我明的情況下,他必須步步為營,打好紮實的基礎,
當然,首先第一步,就是得想辦法讓小蘭子恢復全盛時期,
不到半個小時,於騰凱果然趕到現場,不止如此,鄧軍和四眼他們也來了,幾個公子哥見到張策,紛紛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不過輪到鄧軍的時候,張策見他那幾近兩百多斤的身軀朝自己湧來,頓時一陣冷汗,把於騰凱給推到前面頂缸,
於騰凱簡直就要瘋了,一邊罵鄧軍勒疼了他的同時,也對張策表現出極深的幽怨……
陳國棟做東,在他掌管的悅華酒店狠狠搓了一頓,一干人喝酒酒就沒停過,直喝到傍晚時分,張策把他們紛紛放倒才散場,
回到城中村,女房東林穎欣居然沒在家,聽別的房客說,她這幾天都沒見人影,讓張策好生奇怪,可同時也鬆了口氣,省了一番解釋的功夫,
接下來的幾天裏,張策忙的就跟哈士奇似的,東奔西走,到處都是飯局,
沒辦法,誰讓上次在公海,他「急公好義」的救了商海市絕大多數的頂級富豪們呢,
溫雪那邊,張策一回來就給她報了平安,不過對於她說溫道明邀請他去溫家做客的事,張策推辭了,說過幾天肯定會登門拜訪,
這是張策有些心虛,畢竟還沒和溫雪確定關係,這突然見家長,他不虛才怪,
這天,他委託陳仕龍給他定製的勞斯萊斯幻影到了,重新摸上勞斯萊斯幻影的方向盤,張策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一路上,那是出盡風頭,不管到哪都是焦點,
畢竟這種全球限量發售的車子,就算商海市作為一線城市,平時也難得一見如此代表着身份地位與財富的豪車,
正在張策心情愉悅的時候,手機突然響起,一看來電,居然是老爸張偉誠打來的,
張策臉上不禁浮現一抹愧色,消失好幾天就算了,回到商海市也有一段時間,居然都忘了給家裏打個電話報平安,
現在老爸都親自來電話了,也不知道這老頭子會不會把自己罵個半死,
預想中的情況沒有出現,張策接起電話後,才知道來電的是媽媽楊潤清,他當即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面孔,哄着媽媽開心,
但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以往一向很有效果的話,卻沒有起到作用,聽楊潤清的語氣,似乎不太對勁,
張策急忙道:「媽,您跟我說,家裏是不是出啥事了,」
電話那邊,沉默許久,楊潤清語氣略顯遲疑道:「沒有,阿策你忙你的,我就是打個電話問問你,怎麼那麼久沒個信,」
張策對於老媽楊潤清的脾氣很了解,別看她平時把張偉誠管的死死的,可一旦出什麼事,張偉誠就是她的主心骨,
現在明顯是出了什麼事,只是老媽擔心自己年輕氣盛容易衝動而隱瞞事實,可是老爸呢,手機是老爸的號碼,難道老爸出事了,
想到這,張策急了,「媽,您快說,是不是老爸出事了,」
電話那邊頓時傳來抽泣聲,想來楊潤清肯定是沒了主見,這才不得不打電話給自己的兒子,希望家裏有個男人撐起一片天,因為她一個婦道人家,確實沒了辦法,
「媽,你等着,我這就回家,」張策在電話里也說不清楚,跟楊潤清說了一聲後,再也顧不上拉風還是驚世駭俗什麼的,開着勞斯萊斯幻影,一溜煙往老家方向而去,
一路上,那些車輛紛紛避退,尼瑪啊,開勞斯萊斯幻影能低調點嗎,咱們惹不起但躲得起啊,您老倒是按個喇叭什麼的,不然擦了碰了,您殺了我們啊,
老家,張策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一大群村民圍在一塊,而老媽楊潤清則六神無主的坐在椅子上淚流滿面,
看到這一幕,張策整個人無比的鬧心,他在心裏發誓,不管是誰,只要讓他知道誰使老媽受到委屈,哪怕對方是天王老子,他也要把對方干趴下,
「這車誰的啊,那麼氣派,什麼牌子的,」
「二狗子,快讓開,你要把人家車給劃傷了,你老子我就算把自己這條老命搭上也賠不起,」
「我在電視上看過這種車,好像是勞斯萊斯啊,」
「什麼是勞斯萊斯,」
「就是……就是……哎呀,跟你說也說不清楚,反正比奇瑞qq牛逼,估計這麼說你也不明白,自己慢慢想吧,」
「……」
村民們看到張策的那輛勞斯萊斯幻影,紛紛避開一條路,讓張策通行,
只不過讓他們奇怪的是,車上那人誰啊,怎麼把車開到老張家門口停下,難道是那伙人又回來了,
「咦,是張策,」
「是張策那娃,潤清啊,你別哭了,看看是誰回來了,」
「是阿策這小子,臥槽,混的這麼牛逼,勞斯萊斯啊,」
「我說李四,說得好像你知道勞斯萊斯是什麼車一樣,別裝逼了,」
「嗨,反正是好車就是,我們都差點給忘了,老張家出了個有出息的兒子,害我們剛才還為老張瞎擔心,」
「那也別樂觀,阿策這小子混的是牛逼,但他老爸給派出所給抓走,自古民不與官斗,這事啊,我看懸,」
「……」
張策下車往家裏走去的時候,村民們認出是他,頓時又議論紛紛起來,
張策雖然心急火燎,倒也沒失了禮數,車上的兩條軟中華,被他全給散給了會抽煙的村民們,獲得一片稱讚,
「媽,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我,我保證誰讓您受了委屈,我都會讓他付出代價,」張策扶着楊潤清,霸氣凜然的說道,
楊潤清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了一個頭的兒子,老懷欣慰,但只要想到今天發生的那件事,她就忍不住眼睛一紅,淚流滿面,
楊潤清支支吾吾,說了半天張策也沒能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心急如焚,見叔叔張澤才也在,於是趕忙問道:「叔,我爸呢,」
「唉,阿策,你爸……你爸他被派出所的人抓走了,」
叔叔張澤才嘆了口氣,站出來回答了張策,然後就憂心忡忡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張策,
張策知道事情原委後,頓時火冒三丈,原來,這一切都是因為拆遷而引起的禍事,罪魁禍首就是那些無良開發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