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林小婉,一口一個姐夫,叫得還挺親切的,讓人聽着心裏面就是不舒服。
就這樣,大家一邊吃一邊聊着……
我只是吃了兩個餃子和幾口菜,就不再吃了。
本來今天已經好起來的心情,全被林小婉給破壞掉了。
「不是說餓了嗎?怎麼還吃得這麼少呢?小心把自己的身體給餓壞了。」楊浩天看着我已經用餐巾紙擦拭着嘴巴,就說道。
「嗯,我已經吃飽了。」我輕聲地說道。
「是不是要感冒呢?」楊浩天把手中的筷子放下,邊摸了摸我的額頭,邊輕柔地問我道。
「沒事的,我哪有那麼容易就感冒呢?體質有那麼差嗎?你吃你的吧!不用管我了。」我輕聲地說道。
「如果不舒服的話,吃完飯我們就回家,今天不去逛街了,嗯?」楊浩天看着我,輕柔地問道。
「嗯,一會兒再說吧!」我點了點頭,淡淡地說道。
「莫姐和姐夫的感情可真是好。」林小婉羨慕地說道。
「你少說兩句話不行嗎?這裏沒人把人當啞巴!」劉昊宇白了一眼林小婉,不悅地說道。
林小婉聽劉昊宇這麼一說,果然就沒有再多說話,只是在安靜地吃着餃子,連盤子裏的菜都沒敢多夾幾口,生怕再被挨說。
「明天吧!我過去看看欣然。」劉昊宇看着楊浩天,說道。
「嗯,行,明天我就不出去了,在家裏面等你。」楊浩天笑着說道。
「明天我能和你一起去嗎?」林小婉看着劉昊宇,弱弱地問道。
「你明天不是有事嗎?辦好自己的事吧!」劉昊宇頓了一下,不悅地說道。
「哦,知道了,其實我的事也不急,再說了我現在不是有地方住嘛!」林小婉小聲地說道。
我作為一個旁觀者看來,林小婉在劉昊宇的面前就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說話的份兒,更何提什麼尊嚴,不過,想做小三,本身已經失去了維護尊嚴的權益了。
林小婉每一次說話,都被狠狠地打了臉,看着就感覺到可笑致極,真的很滑稽。
楊浩天倒是沒有在意他們兩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躍然臉上。
也是,其實他的態度是對的,別人是什麼關係,情人也好,小三也罷,這都和我們一點點的關係也沒有。
可是,我就是看不慣林小婉不知羞恥的行為,就是不喜歡這種典型的第三者。
「莫姐,明天我想去看看房子,你有時間嗎?」林小婉想了想,看着我說道。
「她明天應該沒有時間。」還沒有等我回答,楊浩天已經替我說道。
「啊,對,我明天要去浩天家,莫白自然要在家裏面的嘛!女主人出去了,那是對客人的不禮貌,呵呵。」劉昊宇笑着說道。
林小婉一聽到兩個大男人都在為我說話,她的臉上馬上就露出了要多僵硬有多僵硬的笑容。
但是看着兩個大男人在這裏,她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就欲言又止了。
吃過飯後,楊浩天到收銀台結了帳,服務員把早已經準備好的餐盒,用袋子裝着,拿了過來,遞給了我。
我接過袋子,還沒拎兩秒鐘,楊浩天已經伸過了手,輕聲地說道:「我來拿吧!」
他接過了餐盒,幾個人一起走出了飯店。
「明天中午,我就過去。」劉昊宇邊打開了車門,邊告訴楊浩天道。
「行,明天全天都會在家裏面,你隨時去都可以。」楊浩天說道。
「莫姐,姐夫,那我們就先走了。」林小婉笑對着我們說道。
楊浩天也許是沒有聽見她說話的聲音,所以就直接上了車,而我也只是淺淺一笑,坐進了車子裏面。
林小婉也只好尷尬地眨了眨眼睛,呆呆地看着我們都上了車。
「上車吧!還在那傻站着看什麼呢?要不你也上人家的車?」劉昊宇瞪了林小婉一眼,說道。
「哦,我……」林小婉還沒等把話全說完,就被劉昊宇拽了過來,狠狠地塞進了車子的副駕駛室裏面。
「我把你送到你家樓下,因為我今天晚上還有點別的事,明天是周末,我沒有時間去醫院,所以一會兒我得去醫院陪一陪marry,當然,我也沒有必要向你說這些,好了,你明天自己去看看房子,儘快買下來吧!你租的那個破地兒真的不怎麼樣,雖然我沒進裏面看過,只是看外面,就知道裏面也不怎麼樣了。」劉昊宇淡漠地說道。
「既然你不願意看到我住的那個地方,那你就直接把我放在路口那,我在那裏下來就可以。」林小婉可憐巴巴地說道。
聽到了林小婉說的話,劉昊宇的心裏頓時有了些許的余心不忍。
雖然他並不喜歡她,但是自己剛才說的話,好像也是傷害到了她的自尊心。
雖然她是做了自己的情人,但情人也是人,更何況她還是一個女人,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
他還當着她的面說今晚要去陪另一個女人,雖然那個女人目前已經成為了一個植物人,但是她林小婉卻根本就不知道那個躺在醫院病床上的女人現在的真實狀態,林小婉也只是從我的口中得知那個醫院裏面躺着的女人的身體出了點狀況。
林小婉在劉昊宇的家裏面見過一次那個洋女人,知道自己的資質和那個洋女人沒有辦法比擬,即使是如此,她還是避免不了對那個洋女人的嫉妒之心。
他為什麼要答應娶那個女人,自己長得是不如那個洋女人漂亮,但是她愛他的程度一定超過那個洋女人,她甚至懷疑過那個洋女人是有什麼社會背景的,但怎麼猜測都是多餘的,她永遠也改變不了劉昊宇要娶那個洋女人的現實。
可是她卻永遠也猜不到,他想娶那個洋女人的真正原因卻是因為一個七歲孩子說的一句在大人看來是句玩笑的話。
他娶她,並不是因為對她有什麼愧疚或是承諾,他只是答應了一個七歲孩子一件事情而已,而這件事情卻是要用他的一輩子去完成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