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菲也是小臉緋紅,挑釁地看着燕傑,意思是說怎麼樣?你該信了吧?
燕傑瞪大了眼睛,嘴巴能塞下雞蛋,他痛苦地揉着太陽穴,「羽菲,你不用這麼狠吧?為了打發我你居然不惜去親他?你都沒有親過我……」
羽菲徹底怒了!
她對着葉凡大喝道:「他就是我的男人!今天不光是我要親他,我還要他親我!葉凡,來!」說着,就遞上了一個透人的紅唇。
葉凡有些尷尬,雖然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美女面前也從來不做作,可是秉承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他,在眾人面前要這麼張揚去親一個女人,多少還是讓他感覺不那麼自然。
葉凡咳了一聲,清了下嗓子道:「羽菲,我看不用了吧?怪招搖……。」
沒想到這個羽菲骨子裏倔得很,竟然對着葉凡大叫道:「葉凡,你還是不是男人?是男人的話,那就親我!」
燕傑下巴都快要掉下來了!羽菲小姐居然強迫他親自己?而這個不知好歹的土包子居然還明顯地表現出不願意?天啊,這貨太裝逼了!
話說到這份了,哪怕前面是火海,葉凡也不得不往下跳了。在燕傑那能殺死人的目光注視之下,葉凡不情不願地在羽菲小嘴上親了一口!
燕傑快要崩潰了!他必須要馬上離開這裏,免得羽菲小姐被自已刺激做出更加出格的事,於是他快速地道:「羽菲小姐,我想你今天情緒有點衝動,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是故意在做給我看的,我不會放棄的,今天晚上我的生日派對,我希望你能參加,到時候我會給你和華語公司一個天大的驚喜!」
拋下這句話之後,燕傑便憤憤地離席而去了!
燕傑離開之後,羽菲便呆呆地坐在沙發上,眼神好像沒有了焦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後悔了、」葉凡笑着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哦,不,我只是在想燕傑剛才的話。」羽菲怕葉凡誤會,解釋道。
「你不用去解釋,我不需要你的解釋,你做任何事都是你的自由,我不會去干涉你。」葉凡還是一臉的微笑。
「我知道……」羽菲目光爬坡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惹有所思。
葉凡順着她的目光看去,這是一份合同,寫着的是和萬達公司的合作條款,葉凡知道羽菲在想什麼,笑道:「你不用想了,燕傑說的很明白,他今晚的生日宴會,其實就是給你和你們華語公司的一個機會,他在宴會上無非會做出兩件事,一是有可能會向你表白,第二,就是當着你的面和華語公司簽合同。」
「這正是我苦惱的!」羽菲愁眉苦臉地道,「明知道他不懷好意思我怎麼還能去?可是不去,那我和萬達公司的任憑可能就徹底泡湯了!我們公司為這個合同已經花了不少心血,如果這個合同沒了,恐怕我的公司就要關門了!」
葉凡很想說其實他可以出資注入華語公司,但是一想,民營企業終究還是讓市場去決定這個企業的生死,只有在殘酷市場下存活下來的企業,才是具有長久生命力的!
羽菲不可能永遠靠別人,如果她的公司一旦遇到難題,就找別人出錢解決,那她的公司存在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葉凡馬上否決了自己這個想法,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勇敢面對!
葉凡輕輕拍打着羽菲後背,笑道:「你不用怕,你帶上我這個假男友去參加他的生日派對,不就得了?
羽菲一聽,眼睛一亮,「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羽菲興奮地抓住了葉凡手臂,她竟然沒聽出來葉凡話語中的語病來。
燕傑臉色很不好!腦子裏全都是羽菲葉凡當着他的面卿卿我我的情形,尤其是想到羽菲那香甜可人的櫻桃紅唇被那個土包子玷污的時候,渾身就不自在,一股怒意徹底怒意在他胸中肆意地燒着,以致於唐小麗就在他面前他也視而不見!
唐小麗見燕導在自己面前匆匆而過,自己叫他他也不理,她知道燕傑是徹底地生氣了,她趕緊跟了上去。
走了一段時間,燕傑忽然回過頭來,對唐小麗道:「你確定那個土包子以前從來沒有來過華語公司?」
唐小麗正不知道應該怎麼勸燕傑時,見他主動說話,便拍着胸口保證:「我以前從來沒有見過這人,也從來沒聽說過羽總和任何異性交往過,這個人就是今天突然間出現的!」
燕傑連連冷笑,羽菲啊羽菲,你以為用這種手段就能讓我知難而退嗎?你也太小看我情場浪子鬼見悉了吧?既然,你能做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來逼我,那今服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哼!
想到這裏,燕傑突地一個轉身,公也不看唐小麗一眼。
燕傑一點也不擔心今晚羽菲會不會出現在他的派對上,他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相信羽菲能聽得出來,而只要她今晚在自己家的派對出現,那自己就有辦法留住她,到時候……嘿嘿……
葉凡的突然到來,對羽菲來說簡直就是一個意外驚喜,葉凡不但幫忙他解決一個大難題,還答應幫她弄到萬達公司的合同,她真是太高興了。
一個下午,都是牽着葉凡手,在商場裏逛,快樂的就像只小鳥,自從進入了娛樂圈,羽菲就從來沒有感覺到自己這樣輕鬆過,原來當一個完全地下防備之後,會是這樣的快樂,也只有在這個男人面前,自己才能完全地下心裏的防備,羽菲感覺自己已經好久好久漢有這樣的感覺了。
葉凡無奈地看着羽菲,他觸覺覺得自己根本一點也不了解羽菲,這個女人,外表看起來,堅強,其實內心裏,也同樣渴望着純真,渴望着真愛,他不過是在現實生存下不得不給自己戴上了一層面具,而摘掉面具後的她,其實也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女人。
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不是大富大貴,也不是大權在握,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她最渴望的,是一份感情,一份刻骨銘心、海枯石爛的真感情。
而能和她所心愛的男人永遠在一起恐怕是所有女人的夢想吧?
難怪她在那一次之後,會對自己說出那樣子的話,那時候,自己還覺得她是無理取鬧,現在想想,自己其實是太怎麼了。
憑也就能要求自己給她一個完整的歸宿?幸福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就是有一個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