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的竹馬 15.嘴對嘴幹嘛

    只見小山坡上所種的樹木顯得非常的蘢蔥，樹木下面的小花壇里繁花爭艷，各種植株被修得奇形怪狀，頗有生機。

    一條人工挖掘的小溪流從小山坡上的花木深處緩緩而下，陽光透過清澈的水面照射在各種小石子上，時而能閃花人眼。

    小溪的兩邊被一塊塊拾疊而上的白石塊環抱着，以白石塊為欄杆，在半山坡有一座以樹幹為主幹的小亭子。

    站在小亭子裏面的人能很巧妙的將程府一覽而盡，卻又不被下面的人所看到，絕對是一個幽會的最佳之地。也不知當初建這亭子的人是否想到這一點，還是歪打正着的。

    平日午時，太陽正當空艷照之時，小山坡上除了那蟬聒噪的鳴叫聲，不會再有其它的了，今日卻來了別的客人。

    比半山坡更高點，約五六尺外之處的小石洞裏正有三個調皮的娃躲在裏面乘涼。仔細一聽聲音，卻原來是小倩娘姐弟倆還有那小胖子斌哥兒。

    今天一早小倩娘高談闊論的發表了一番她關於抱大腿的見解，着重強調了這是她從阿爹那裏聽過來的，順帶在她阿爺許德安的面前黑了她阿爹許仁興一把。

    內容大概是她阿爹說阿爺的職位沒有縣長的高，大腿沒有縣長的好，要抱就要抱高職位的，關鍵時刻才有用之類的。

    氣得她阿爹伸手奪走小倩娘手上的薯蕷，「你已經夠胖了，還話那麼多，這隻薯蕷就省了。」，說完就不負責任的走人了。

    小倩娘聳聳肩膀，無奈的看向她阿爺，她阿爹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小娃娃氣。

    五歲的小倩娘表示自己不是三歲小娃娃了，不會跟阿爹見怪的。

    不過，小倩娘不解的問她阿爺，「阿爺你不是說小娃要長得胖點才好嗎？還有話多和吃多有甚麼關係？」。

    許德安看了一眼小倩娘胖如蓮藕的小手臂，滿意的點點頭。小娃娃就是胖點好，把手裏的薯蕷遞給她。

    &聽你阿爹瞎說，他那是惱羞成怒。小娃娃就是要吃飽睡好，長胖長高。說話多了，侄自然就會肚子餓了，肚子餓了就會吃得多些。」

    &猴子你又挑食？不是說了薯蕷已經削皮了，直接全部吃掉就可以了嗎？你怎麼又把外面的肉咬掉，只吃裏面的……」

    小猴子見阿爺發現了，很淡定的把吐在桌面的薯蕷又撿起來吃掉。讓人覺得剛剛那個嫌棄挑食的小娃是個錯覺，他本來就應該是個節儉愛惜糧食的。

    每每小猴子這樣做，都讓許德安一頭黑線，暗暗腹語。

    自家這隻小猴子就是個臉皮厚、腹黑的，都不像許家二房的，倒是像三房的，那就是個走官途的料子。

    留下來的許德安經不起小倩娘的哀求，再加上後來小猴子也跟着在一邊磨着說要去縣長家找小胖子，最後許德安把她倆送到程府門口，跟程府的守門人說明原因，等守門人找小廝把她倆帶進去他才離開匆忙的往縣衙趕去。

    和小胖子斌哥兒順利會合的三人當即一拍而合，在斌哥兒的小院子裏面玩耍了一通，被聞聲而來的斌哥兒的阿娘好生的讓周圍侍候的人招待了一番。

    午食也是在斌哥兒的小院子裏進食的，這讓斌哥兒和小倩娘姐弟倆都覺得很新奇。

    斌哥兒是第一次做主人招呼同齡的客人，要知道之前就算有同齡的親戚朋友過來了，都是大伯家的阿哥阿姐招呼的，完全就沒有斌哥兒的事。

    而小倩娘姐弟雖然也可以說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尤其是小猴子一歲前就是吃百家奶長大的，可是被同齡人招待也是第一次的。

    午食過後，侍候的丫頭就讓他們三個去歇一會。

    可是玩性正起的娃娃哪裏肯真的歇下來，他們並排的躺在床上，說着孩子們之間的童言童語。

    等看到一邊守着他們的小丫頭在不停的點着頭打瞌睡的時候，他們三個互相賊賊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把食指放在唇邊，無聲的噓了一聲。

    先是年齡大點的斌哥兒順着床邊的小馬扎爬下床，然後是四肢靈活的小倩娘也跟着爬下去。他倆再搭把手，把才兩歲多的小猴子也給半拖半抱的扯了下來，背着小丫頭偷偷的溜了出屋子。

    午時，程縣長一般是在縣衙里歇息，到年紀去書院讀書的程府其他的孩子都在書院午休，剩下的婦孺多也是貪睡一會，所以整個程府都是靜悄悄的。

    小倩娘三個在程府撒野，只要不弄出較大的聲音，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

    小娃也許都怕火，可是都愛玩水。

    那條小溪直接就成了他們三個目標，蹲在白石塊上玩水玩累了，就跟着斌哥兒去他的秘密基地，小亭子不遠處的石洞裏乘涼。

    如果單單只是他們在乘涼倒是挺好的，可是這個午時也有其他耐不住寂寞的人過來了。

    開始聽見有人在小亭子說話的聲音時，三個調皮的孩子都屏住呼吸伸頭悄悄的看着，還互相用手捂住對方的嘴巴，偷偷的樂着。

    小倩娘都能認出那個最初來到的女人是小胖子的阿娘了，不過害怕她發現他們沒有聽話好好的午休，就沒有出去打招呼。

    只見小胖子的阿娘氣喘吁吁的一個人獨自來到小亭子，伸長脖子看看周圍。把手裏的手帕擦了一把臉上的汗，又揮了揮手扇扇風，嘴裏嘟囔着。

    &天氣能熱死人了，那個死人怎麼還不來的？」，她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走來走去。

    過了一會，亭子一邊的小道上才出現一雙白底青布鞋，上面還繡着一叢墨竹。

    白底青布鞋的主人放輕腳步走近小胖子的阿娘，從她的背後就一把猛地抱住她，嚇得女人就要尖叫起來。

    那白底青布鞋的主人卻是一手連忙的捂住她的嘴巴，把脖子靠在她的肩膀，嘿嘿的低笑了起來，「嫂子莫怕，是我，你的心肝兒……」。

    女人一手揮掉白底青布鞋主人的手，回身抱住他，又在他的胸膛捶了一粉拳，拋了一個媚眼。

    &人的，嚇死我了。來了也不出聲，如果被人看到了，那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那漢子呵呵的笑了起來，在女人的臀上抓了一把。

    &來就洗不清的，現在更加的洗不清了。難道嫂子還想洗清不成，我那武痴二兄就算嫂子不洗他也不會發現得了的。那就是根木頭，哪有我來的風趣？就算我的也是木頭，嫂子還不是愛我這根伸縮自如的木頭嗎？」

    說着拉着女人的手讓他的腰胯處暗握。

    不知道他倆在幹甚麼的小倩娘好奇心又起來了，脖子不斷的往外伸，就想看得清楚點，身子幾乎都要探出石頭外了。

    這兩個大人都嘴對嘴了，不知道在幹甚麼，難道有好吃的？

    同樣不知事的小胖子卻隱隱約約的覺得事情不對勁，那個白底青布鞋的漢子是他五叔。可是五叔卻跟他阿娘抱在一起，互相嬉笑，現在更加是嘴對嘴的咬上了。

    看見小夥伴興趣盎然的樣子，小胖子趕緊扯了一把。把她拉回石頭後面，瞪了她一眼，暗示她別出聲。

    小倩娘從小就會看阿爹的眼色，後來會看阿爺的，會看周圍的大娘阿姐的，這會兒也同樣立馬領會到小胖子的意思。她趕緊雙手交叉捂住自己的嘴巴，表示不會發出聲音。

    可是看到小倩娘的做法後，小胖子剛剛想鬆一口氣的心又揪了起來。

    因為他剛剛低下頭又看到小猴子正像一隻猴子一樣趴在石頭的另一側了，看得目不轉睛的。

    才六歲多的小胖子覺得自己遇上這姐弟倆就是一個□□煩，這時的他還不懂得克星可一個詞，否則他絕對會離這姐弟倆遠遠的。

    ……

    不遠處的那漢子胸膛的衣裳都被扯得松松垮垮的了，他把那女人按在亭子的樹幹上，埋首狂啃着。

    那個女人胸前的衣裳同樣的攤開着，嘴裏時不時發出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的聲音。

    聽得一旁的三個孩子面面相覷，尤其是一直早慧的小猴子，這會兒眼睛都像蚊子眼一樣轉起了圈圈來，他完全搞不懂現在這是甚麼狀況了。

    小猴子看了看小胖子，對於這個剛剛認識不久的小夥伴他心裏不大相信，又轉頭去看他阿姐。

    儘管她阿姐給人的感覺不大靠譜，可是阿姐對他很好，有好玩的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有好吃的第一個想到的也是他，所以小猴子對他阿姐還是很信服的。

    可惜這會兒小倩娘也是搞不懂的，也沒有看到小猴子的眼神，她正看得熱鬧呢！

    小胖子卻是越看心裏越惱火，儘管他不知阿娘和五叔是在幹甚麼，可是他知道不應該這樣做的。

    還有五叔和阿娘開始說到他一直崇拜的阿爹了，語氣卻是如此的不屑，這讓小胖子很堵心，小爪子都緊緊的握住了，小胸脯氣得不斷的起伏。

    只見那漢子趁着喘氣的空隙對女人說，「阿嫂，可愉悅？相比二兄如何？」。

    女人嬌喘着回答，「你這個小冤家，吃甚麼乾醋！這還用問的嗎？當初如若定親的是你，該多好啊！那個莽漢，誰愛誰要去，也用不着咱們現在偷偷摸摸的。」。

    &嫂子，你跟我二兄成親時，我才多大啊？毛都沒長長，你就惦記着我了？你看你下面都水流成河了……」

    漢子撩開女人下面的翡翠撒花縐裙，摸了一把，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