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ref="老師有人找最新章節">
老師有人找
樂正警官是一個好警官,認識樂正警官的人都這麼說。
人家樂正警官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公安局的未婚青年們哪個不巴着巴着的往上湊,只是人樂正警官不喜歡比自己還要弱的男人,太沒有挑戰性了。
樂正初也說不清楚自己喜歡周一的哪一點,只是莫名的,就被那人撥動了心弦。
只是周一不喜歡她,樂正初也不喜歡強求,她還沒有愛到非她不可的程度,所以在周一一次次的拒絕之後,樂正初也不再勉強,收回了自己的心思,一心埋在自己的事業上。
說是事業,也覺得有些可笑,她要是想在事業上進一步,回去哄老爸兩句,比她辛辛苦苦的干兩年還要有用。
只是她不喜歡賴着家裏,獨立出家庭,她樂正初也一樣能好好的生活。
樂正警官下完班之後喜歡到街頭的麵店吃麵,火辣辣的牛肉麵,一勺又一勺的辣椒,吃的胃暖和的,然後再到隔壁買五個蛋撻,買五送一她就有了六個蛋撻,邊吃着才出爐的蛋撻,邊慢悠悠的走回家。
今天樂正警官正提着她的蛋撻邊吃邊往回走,就看見對面一群來勢洶洶的男人,追着一個女人不停的跑。
樂正警官看了看手中盒子裏還剩的兩個蛋撻,掛到了樹上,然後長腿一邁,直接把人拉了過來。
&幹什麼?快放開我!」女人長發及肩,秀氣的臉上出了一層薄汗,顯然很是着急。
&怕什麼!」樂正初看了她一眼,將她護到身後,對着那群來勢洶洶的男人,抽出腰後的□□,然後一手拿出胸前的□□,在帶頭的男人面前晃了晃,「你看管用嗎?」
那群男人私下交換了眼神,狠狠的瞪了樂正初一眼,然後走人。
樂正警官收了□□和□□,「然後呢?你要怎麼辦?要不要我帶你回警察局,那裏安全一些。」
女人打量了樂正初片刻,「或者,你收留我一夜?」
樂正初微微挑起眉頭,想了想,「那走吧!」
說完,走過去取下自己掛在樹上的蛋撻,繼續拿了一個出來吃,「要吃嗎?還有一個。」
女人看了看賣相還不錯的蛋撻,伸手拿起了僅剩的那一個,「謝謝。」
&吧,那群人追你幹什麼?」樂正初給她倒了一杯熱牛奶。
&女人捧着牛奶,「我手中有對她們不利的證據。」
&據?」樂正初職業病犯了,「警察?律師?檢察官?」
女人抬頭,蒼白的臉上擠出一絲笑意,「法醫。」
樂正初點頭,坐到她的身邊,象徵性的伸手,「樂正初,西區公安局。」
&律,南區公安局。」林律握住了樂正初的手,手上還有一層薄薄的繭。
&事,你最近就安心的住我這裏好了,沒幾個人敢來這裏犯事的。」
當然沒幾個人敢來,這裏是c城出了名的地方,c城有頭有臉的人都住這邊,誰敢來太歲頭上動土,說不定你不小心踩着的都是上司的上司的上司。
林律在樂正初這裏打擾了十幾天,十幾天之後,案件偵破,林律自然而然的就從樂正初家裏搬了出來。
為了感謝樂正初那段時間的幫助,林律特意給了樂正初幾張音樂會的門票。
樂正初拿着音樂會的門票有些頭疼,平日裏請人做什麼事情,和別人一起去聽音樂會倒還能忍受,讓她一個人去聽?算了吧,她沒有那天賦。
音樂會的門票就被樂正初遺忘在了角落裏,直到有一天林律打電話過來。
&今天有事嗎?」林律電話打過來的第一句就是問句。
樂正初正在家裏看電視,按了靜音,「沒有,在家裏呆着的。」
&你沒有來聽音樂會?」
樂正初挑眉,到處尋着那張被她不知道扔到哪裏去的音樂會的票,一看,日期果然是今天,「嗯……給別人了……」一不注意撒了一個小謊。
「……是嗎?」電話那頭的林律沒有再說什麼,掛了電話。
樂正初捏着那張燙人的門票,總覺得有什麼不對。
好半天之後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要是林律沒有去的話,怎麼會知道自己沒有去,尷尬,說個小謊也能被逮的正着。
樂正警官心裏過意不去,特地又去買了兩張門票,到南區公安局門口等着。
下班時間到,左等右等,不見林律出來,再左等右等,還是沒有人出來,樂正初等不下去了,打了電話給林律。
&你還沒有下班嗎?」
「……我今天請假……」
「……」樂正初覺得自己手上的門票又開始發燙了。
&咳……」電話那頭是林律輕微的咳嗽聲。
&請的病假?生病了?」
&有些發燒……」
「……」然後莫名其妙的,樂正警官就到別人家裏去照顧生病的人了。
很遺憾的,樂正警官的音樂會門票又過期了。
樂正警官不認為自己是一個好脾氣的人,聽說有人調查過,眾多職業中,當警察的人,暴脾氣最多,也不知道有沒有依據。
樂正警官拿着沉甸甸的報告,看着一堆看不完的卷宗,有些想掀桌子,卻還是只能忍下來,泡了杯速溶咖啡,繼續看着卷宗。
她原先不喜歡喝着玩意兒的,累了困了,來瓶紅牛,牛勁沖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有格調了,還要喝咖啡。
速溶的咖啡當然比不上祁問店裏煮的好,尤其是出自周一手中的那奇怪的味道更是讓人記憶深刻的很,樂正初一口氣幹了一杯咖啡,弄得跟喝酒一樣,嗯,她是一個粗人。
樂正警官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周一了,對着一個比自己還要小上好幾歲的人,樂正警官真不好意思死纏爛打。
偶爾開車會經過周一的學校,將車停在校門口,扔了一顆薄荷糖糖進嘴裏,靠在車窗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卻是沒有機會看到那個她最想要看見的人,然後,薄荷糖吃完了,樂正警官也有精神了,開着車,繼續辦事情去了。
再見周一已經是好幾個月之後的事情了,樂正警官重傷住院,周一急急忙忙的趕來。
&的這麼急?」周一來的時候,樂正初已經醒了,看着滿頭是汗的人,輕輕的開了一句玩笑。
&都受傷了,我能不急嗎?」周一坐下來,看着樂正初蒼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往日裏神采奕奕的樂正警官現在憔悴了好多。
&擔心?」樂正初心裏真的是開心的。
&然擔心!你在說什麼胡話!我能不擔心嗎?傷的重不重?」
&一,你這樣我會誤會的。」
周一愣了片刻,然後幽幽的說道,「我知道,你最近不出現都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也沒有勉強,只是,就算我們不能在一起,你連做朋友的機會都不給我嗎……」
周一的話很長,很長,記憶中,這是周一第一次對她說這麼多,樂正初看着周一,安靜的她說着。
末了,周一走了,留下樂正初一人在病房裏,顯得有些冷清了。
許久,林律才走了進來,看着發呆的樂正初,抿唇。
樂正初的傷好了,恢復了精神,又正正經經的上班去了。
只是林律很久不聯繫她了,樂正初給她打電話,沒接,有些擔心,直接去了南區的公安局。
下班時間到了,林律出來了,卻是走進了一個男人的車裏,看的樂正初心裏沒緣由的發慌。
林律有對象了?男朋友?該不會是未婚夫吧?樂正警官很是心煩,煩的點燃了一根戒了很久的煙,怎麼回事?
樂正警官心煩了好幾天,然後,忍不住的直接找到了林律。
面對着樂正初的質問,林律抬頭,白大褂空蕩蕩的,看上去顯得身材格外的單薄,「樂正初,每個人都在錯過,你怎麼保證你沒有?」
如此有文學意味的話,樂正警官琢磨了很久,久的頭髮都掉了不少。
終於在陽光明媚的午後,樂正警官在書上找到了答案,然後一挑眉,開着車,又去了南區的公安局。
只是這一次,不知道林律的回答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