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塵這是要殺人滅口,果然狠辣到極點。
不過,仲劍雲開口道:「不用,這些都是我的親信。」
「他們不會把消息傳出去的。」
聽到仲劍雲的話,這些蒼穹拍賣會的修士心中才鬆了一口氣。
噗,噗,噗......
然而,就在他們鬆一口氣之時,站在他們身邊的兩名大帝四重境中年修士,突然出手。
然後,四周一個個大帝二重境的蒼穹拍賣會修士,氣海丹口處噴血,紛紛倒地而亡。
「這.......」
他們的神色充滿了不可置信,雙眼圓睜,死不瞑目。
仲劍雲明明不是說他們是親信麼?
但為什麼還要殺他們?
他們帶着不甘和疑惑死去!
而江寂塵看着這一幕,也不由得心中凜然。
但是,江寂塵臉上未表現出分毫,淡淡一笑道:「仲公子果然好手段!」
仲劍雲,不僅手段好,而且是真正的狠辣之輩。
不要看他剛才被揍得很慘,似乎很好欺負的樣子。
但真正了解他的人,卻知道仲劍雲是多麼的可怕。
殺起人,絕對是六親不認!
剛才,他故意說那些蒼穹拍賣會的修士,都是他的親信,只是為了讓那些修士放鬆警惕。
然而,他卻一邊傳音給他真正的兩名親信,也便是大帝四重境的中年修士,讓他們下殺手。
「再好的手段,在江公子面前,都是浮雲。」
仲劍雲嘆了一口氣說道。
而他說的是事實,因為他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落在了江寂塵的手中。
江寂塵,完全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此時,江寂塵笑了一笑道:「你知道就好,如果真要對我用手段,那最好要想清楚了。」
「好了,我也該了!」
最後,江寂塵帶着海媚仙子和霍心雨,同時離去。
「公子,要不要攔下他們?」
「是呀,剛才若不是束手束腳,江寂塵早已被我們擒下。」
兩名大帝四重境的中年修士傳音道。
然而,仲劍雲搖搖頭道:「最好不要!」
「若不然,死的一定是你們!」
仲劍雲的這兩名中年親信臉色變了一變,顯得很不服氣。
仲劍雲顯然知道他們的心思,於是開口道:「身後有一尊頂級聖帝的人,身上又怎麼會沒有絕殺禁器?」
「逼他急了,動用大殺器,你們必死。」
「何況,縱然不動用禁器,你們也未必就一定是他的對手!」
最後,他輕輕自語道:「而且,說不定,他真的能助我登上蒼穹拍賣會的下一任會長。」
兩名中年親信道:「那我們應該怎樣做?」
仲劍雲森然一笑道:「我們要給江寂塵創造滅殺仲劍鋒的機會。」
.......
此時,已走出了古林,海媚仙子道:「那仲劍雲如此狠辣,寂塵,你跟他合作,就真的不擔心?」
江寂塵微微一笑道:「只要仲劍鋒未死,就不必擔心。」
「而且,我還真不擔心這種人,因為他一旦認清形勢,就不會輕易亂來。」
「當然,他若敢亂來,那我也只有送他一程了。」
看着神色淡然、侃侃而談、從容而自信的江寂塵。
海媚仙子才知道,江寂塵已不是當初那個還很弱小的江寂塵了。
如今,他不僅自身強大,身後還有一尊頂級聖帝!
......
接下來的路,很順暢。
他們很快就來到了九天拍賣會!
海媚仙子直接帶着江寂塵去見了他的父親,九天拍賣會的會長海東青!
海東青在廳堂中接見了江寂塵!
這是一個胖胖、矮矮的中年男人,臉上儘是肥嘟嘟的肉。
好吧,看到這一個中年胖子的時候,江寂塵有些發愣。
他實在想不出,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能生出如海媚仙子這樣美麗高挑的女兒。
嗯,若是他與海媚仙子站在一起,恐怕只能達至海媚仙子半腰吧!
看到江寂塵發愣,中年胖子海東青哈哈一笑道:「江小兄弟,是否是在驚訝,像我這樣矮胖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漂亮的女兒?」
「我跟你說,那是我運氣好。」
「海媚完全隨她娘,一樣的美麗、水靈。」
「所以,我這一生,最得意的不是當上了九天拍賣會會長,而是生了一個這麼美麗漂亮的女兒。」
江寂塵還沒有開口,九天拍賣會會長海東青已經滔滔不絕的開口說道。
完全沒有一點上位者的氣勢,顯得很和善、好談的樣子。
但江寂塵絕不會被他的外表所騙!
能夠成為九天拍賣會會長之人,又豈會是簡單之輩?
而且,九天拍賣會會長這個位置不是靠血脈傳承,而是要靠競爭上位的。
海東青能夠在九天拍賣會會長這個位置上坐了這麼多年,而且穩如泰山。
靠的,可不是和善的一面!
何況,江寂塵更不能忽略的是對方的修為,七階聖帝!
而在廳堂之中,除了九天拍賣會會長海東青,還有九天拍賣會的十大長老。
當中,最弱一人,都已是四階聖帝的存在。
且在這些長老身邊,都各有一個青年人,實力修為都是大帝境。
由此可見,九天拍賣會的底蘊實力,都非同凡響。
但是,就是這樣的底蘊實力,依舊要被蒼穹拍賣會打壓,甚至即將要被吞併掉。
一切都是因為蒼穹拍賣會身後間接有天后撐腰。
海媚仙子此時卻有些羞紅了臉道:「爹,你能不能不要每次見人,都這樣說。」
然後她又對江寂塵道:「寂塵,我爹就是這個樣子,你不用管他。」
「哈哈.......女兒,你這明顯的是偏心啊。」
「有了男人,忘了爹!」
海東青繼續笑着說道。
江寂塵一直在一旁微笑的看着,並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但是,他可是發現,海東青雖然說個不停,表現得極是健談、和善,眼睛、神念卻是一直都在觀察着自己。
還有蒼穹拍賣會的十個長老,眼中各有不同的意味。
似乎有不屑、輕視之意。
至於那些青年人,不僅有不屑、輕視之意,更是飽含敵意。
直到這時候,江寂塵才微微一笑道:「會長真是一個有趣之人。」
「不過,會長這次是請來談合作的,可不是來說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