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事對她有利,江寂塵根本不必擔心,對方會算計自己。
就算算計,他也無懼。
待到他實力,足夠強大,一切算計,都不足一提。
「好,我答應你。」
江寂塵開口說道。
聽到江寂塵答應了,何顯栩一喜道:「江公子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如此,當要喝一杯慶祝一下。」
說罷,為江寂塵和自己倒上酒。
「咳,是該慶祝!」
江寂塵開口道。
看到何顯栩用的酒杯,便會讓他想到共用酒杯之事。
現在,依雲、依雪只怕在心裏笑翻了。
「那麼,現在,我就順便帶公子到我何家煉器場,視察一翻如何?」
何顯栩開口說道。
江寂塵點點道:「自無不可!」
於是,接下來,江寂塵隨何顯栩,一起前往何家煉器場。
途中,何顯栩把一千顆凝仙丹和一塊身份令牌交給了江寂塵。
身份令牌,可讓江寂塵以後在何家,隨意出入。
對此,江寂塵還是滿意的。
至少,有了千枚凝仙丹,江寂塵的修為突破可以在短期內,更上一層樓。
另外,加入何家,成為煉器客卿,其實對他也有好處。
可以讓他提升煉器水準。
畢竟,踏入仙界之後,他一心只放在修行上,對煉器、煉丹,都有些陌生了。
何家何府,雄偉無比,內中有諸多高手坐鎮。
江寂塵由何家大小姐領路,讓他瞬間成為何家的焦點人物。
何家眾修,都把目光看向他,都在猜測江寂塵的身份。
畢竟,靈雲閣宴會的事,還來不及傳開,何家之人,自然還沒有得到消息了。
不過,對於江寂塵,何家大多人,都是露出了不屑之色。
實是,江寂塵表現出來的修為,只有六級小仙士。
何家府院中,隨便一人,修為境界都比他高。
只是,江寂塵這般修為,卻受到何家大小姐如此厚待,讓何家很多修士,心生嫉妒。
這時候,何顯栩已經把江寂塵帶到了煉器場。
江寂塵看到,何家煉器場,非常完善。
材料庫、融煉爐、刻陣室等等,一切如同流水線般的生產。
當中,還有客卿煉器師,在旁指導。
不過,這裏顯然只是煉製普通的法器。
真正的高級法器,都是由煉器師單獨完成的。
「以後,這裏的煉器材料庫,完全向你開放,如果這裏沒有的,我亦可以下令尋來。」
「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下我們何家的首席煉器師,於大師!」
這時候,何顯把江寂塵帶到何家煉器場中間,最大的一間煉器室。
一入其中,江寂塵便可以感受到空氣中活躍的火道元素。
顯然,這裏布有秘陣,在此煉器,可以提升成功率。
江寂塵進入其中時,正好看到一個老者,正在一把仙劍上,刻畫器陣。
此時,他非常專注,便是何顯栩們到來,他也毫無所覺。
「於大師,我給你帶來了一位同行!」
這時候,何顯栩開口道。
然而,那位於大師,根本毫無反應,沉浸器陣刻畫中。
這個於大師,全身衣服邋遢,頭髮散亂,臉上到處都有污垢。
顯然,已經多日沒有梳洗。
一看這種,江寂塵便知道,這個老頭是一個煉器狂。
除了煉器,他只怕對什麼都沒有興趣。
何顯栩見到於大師沒有反應,顯得有些尷尬。
畢竟,她堂堂何家大小姐,對方都不理會,讓她很沒面子。
「於大師脾氣古怪,一心專於煉器,所以」
見於大師沒有反應,何顯栩便解釋道。
但是,江寂塵這時候,卻落在於大師手上的仙劍上。
對方本是在刻畫器陣,但現在突然停了下來,一臉猶豫之色,無從下手,很糾結的樣子。
「十陣不如一陣。」
「加上一個融陣紋線,便可以讓十陣歸一,豈不是可以讓仙劍威能倍增加?」
這時候,江寂塵忽然開口道。
「啊,對呀,老夫怎麼沒有想到?」
於大師此時突然驚喜高呼。
然後,他手指快速的幻動,很快就完成了這一把仙劍器陣的刻畫。
隨之,他轉頭看向江寂塵,雙眼放光:「年紀輕輕,器陣之法竟然有如此高的造詣,小兄弟,不如你來當老夫的助手!」
何顯栩在一邊一陣發愣,沒有想到,自己叫於大師沒有反應,但江寂塵一言,便讓對方已稱兄道弟。
然而,江寂塵淡淡一笑道:「憑你,可沒有資格讓我當助手。」
「就說這裏的五件仙器,若我來煉,必會更強大。」
江寂塵說話之間,指着煉器室中的器台上,擺放的五件法器道。
這五件法器,分別是劍、刀、環、棍、叉,都是二品初級的仙器。
「什麼,你還能煉得更強大?」
「小兄弟,你太狂了,這可是老夫近期的得意之作。」
於大師很不服氣地叫道。
「要不要,我們賭一把?」
江寂塵忽然手癢,興趣來了,開口說道。
於大師自然不服氣了,在煉器一道,他可不能輸給一個年輕小輩。
「哼,賭就賭,怕你不成?」
「說吧,要賭什麼?」
於大師叫道。
江寂塵一臉淡然,微微一笑道:「我若輸,就做你助手;但是,你若輸了,那就是你當我助手,如何?」
於大師叫道:「有何不敢?」
其實,江寂塵已經看出,於大師這種煉器成狂的人,脾氣雖古怪,但卻是真性情之人。
收服這樣的人,對他以後,會很有幫助。
所以,江寂塵不介意露一手。
順便,他要震懾何家的人。
若不然,現在就算何顯栩宣佈他的身份,必然也是沒人服他。
江寂塵是原始宇宙的萬界之主,一路征戰過來,自然知道強大手段震懾的重要性。
於是,江寂塵一揮袖,五件仙道法器,同時浮現,衝破煉器室,飛上空中。
隨後,江寂塵也一步踏上半空中。
「小子,你裝什麼逼,在煉器室好好煉不成,非要上半空,你」
於大師大叫道。
但是,說到一半,他的聲音便嘎然而止,目瞪口呆地看着虛空,感到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