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編過後,方家水師達成了雙鐵甲艦隊+戰列艦炮群的陣容,想必此時大不列顛再猖狂也說不出以一敵二這種狂言了。//更新最快78xs//
這畢竟只是個遊戲,讓npc勢力自行投資並將全艦隊武裝為戰列艦需要很久……很久的時間。
至於非洲的霸主之證,取得的可謂是異常順利,被解放的黑人兄弟們便獻出了【羊頭獅身像】,並且呼籲方提督馬不停蹄,繼續解放西非。
取得霸主之證後,方家水師僅用了幾封文書便還來了西非西魯韋拉商會的臣服,他們獻出了全部港口55的佔有率,並每月繳納10的收入。
戰爭只是效率最低的外交手段,既然這位商人會做,方富商自然也會做,權當他是一個老實的分艦隊即可,貿易賺錢總有要人跑。
同時,荷蘭盟友的版圖得到了急劇擴張,庫恩晉升為侯爵,海軍司令,總管荷蘭遠洋商貿軍。庫恩也扶持了一批己方勢力,用荷蘭人的艦隊代替了葡萄牙上船,開始了不知疲倦的跑商。當然,方家水師作為「護衛艦」,自然也是要收取一定盈利的。
了結四海域的恩怨後,征途僅剩北海、地中海以及新大陸個方向。
本着由弱至強的原則,方閒將下一步航線定在了新大陸的伯南布哥港,地處巴西東岸,是新大陸區域最靠南的小港。
這種鳥不生蛋的地方就像當年東南亞的吉阿丁一樣,是個不錯的切入口。
至於北海和地中海、英國、西班牙土耳其這些大肉。還是留在最後啃吧。
駛向新大陸,幾乎是水師進行過最長途的遠洋了,這種時候過多的水手反而成為了一種負擔,但為了保全戰力,仍然必須全員出動。很多炮倉都堆滿了食物和水桶,方閒也只讓大家進行必要的活動,禁止打架喝酒以及某些耗費體力的運動。
好在天公作美。挑了個合適的集結,艦隊才能在十二天內抵達新大陸。
伯南布哥附近整片區域,歷史上本是葡萄牙的殖民地。然而經過遊戲的重新規劃,將整片新大陸都劃給了西班牙人。只是大家的競爭圍繞在中部美洲,南部伯南布哥這種地方暫時沒有人指染。
陽光明媚的午後。方家水師靠港,迎接他們的是火辣的太陽、金色的沙灘以及無盡的烤肉,饑渴難耐的水手們照例不知所蹤。
看着飛奔而出的水手們,方閒大罵道:「這些熊孩子,讓他們見識一下拉丁美洲女人的實力。」
「師父,什麼意思啊?」久違的達爾巴湊了過來。
「這個……你看足球麼?」方閒問。
「在家的時候跟師父你看過幾場,怎麼了?」
「有沒有覺得拉丁美洲的球員特別厲害?」
「當然,果然像跳舞一樣,奔跑像兔子一樣。」
「其實這些都是其次。」方閒解釋道,「天賦方面的優勢是肯定的。但拉美人……最可怕的是他們的體力……也只有他們又閒心在那種體力消耗下踩單車。」
「體力?」
「嗯。」方閒表情很是慚愧,「傳說他們做事,一個小時是底線,開心了一天七八次那是必須的,相對於黑人的爆發力。他們的體力才是讓人津津樂道的。」
「一個小時?七八次?」達爾巴撓頭不解,「不是本應就該這樣的麼?」
「撲…………」方閒好久沒噴了。
阿芝莎過來搭着達爾巴的腦袋。
「呵呵(一聲)。」
這次的呵呵,比以往的呵呵都要犀利,都要傷人。
自從讓阿芝莎統領艦隊,達爾巴跟她混以後,兩人簡直就是乾柴烈火。哦不,像正物質碰到反物質的能量脈衝一樣一發不可收拾。天知道在那個艦隊天天會發生什麼,總之,達爾巴瘦了一些,阿芝莎圓潤了一些。
「你們這對大喪屍!」方閒罵道,「最火辣的拉丁浪妞看到你們都會動容!」
正罵着,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來。
「請問……這是開戰了麼?」
眾人轉過頭去,一個棕黃色頭髮,皮膚麥黃的姑娘正站在不遠處,身上披着當地風格的毯子。
「開戰?沒聽說啊?」方閒答道,隨後信步走過去,「很榮幸見到你,蒂雅小姐。」
「你知道我的名字?」少女問道。
「是啊,我就是知道,你知道我麼?」
此腦殘話一語驚醒了少女的護衛,一個意思印第安裔的彪悍長發男子橫刀便要上。
「蒂雅!這人有病,離他遠點。」
「等等!柳科……我好想,聽說過他……」蒂雅呢喃着,「傳說中,東方的霸主……相貌平庸,身材矮小,周圍有三個美若天仙的妻子……」
「這他媽誰編的???」方閒怒問。
「呵呵……」蒂雅掩面一笑,「果然是個平易近人的提督,像傳說中的一樣,一點架子也沒有。」
「雖然是誇獎,但聽起來總覺得很不爽。」
「你好。」蒂雅伸出右手,「雖然你已經知道了,但我還要再次自我介紹。蒂雅?瓦曼?恰斯卡,昆廷韋拉斯的司令。」
「幸會。」面對如此溫文爾雅的姑娘,方閒自然也要以禮相待,「方閒,就是你說的霸佔白富美的窮矮搓提督。」
「呵呵……」蒂雅又笑了笑,而後望着方家水師的戰艦,愁眉不展,「請問您來這裏,是要像在其它地方一樣……發動戰爭麼?」
「…………」方閒一怔,這麼一想還真是,有自己的地方,就有戰爭。貌似所有商業競爭手段都沒有,全靠大炮打天下。
辯論能手語嫣橫空出世,上前笑道:「尊敬的司令,您這麼說其實也沒有錯,只是省略了兩個字。我們發動的是戰爭,不過是『獨立戰爭』。」
方閒聞言,當即醒悟。附和道:「不錯。我們一直站在土著的一方,竭力反抗侵略者的壓迫,在東亞平復倭國。在東南亞趕走葡萄牙人,在非洲帶領黑朋友走向自由,哎呀我都不好意思說了……」
蒂雅面露喜色:「真的麼?你說的是真的麼?」
「當然!」方閒挺胸抬頭。「非洲的很多黑兄弟太熱愛我,非要跟着我的艦隊,不信我拉兩個過來給你跳舞。」
「不用,不用。」蒂雅突然感激地抓着方閒的手,「如果是你……如果是你……」
「蒂雅!」印第安柳科一步上前,再次要橫刀,「不要再被欺騙了,蟒蛇、蝰蛇、拇指蛇同樣都是蛇!」
「關蛇什麼事!」吉祥物了很久的靈兒罵道,她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罵。
語嫣勸道:「可能是當地諺語吧。意思是壞人終究是壞人,好像是在罵我們。姐姐別着急。」
「這次不一樣。」蒂雅沖柳科喊道。「非洲的解放是事實,他確實會給人們帶來獨立!」
「哼,別忘了,現在的非洲可是掌握在荷蘭人手裏的。」柳科指着方閒道,「他不過是偽裝過的毒蛇。即便他裝的再像,依然是蛇!!啊……疼……」
「餵。」方閒攥住了柳科的手指,「你不知道指着人說話很不禮貌麼?」
「毒蛇!毒蛇!!」柳科忍着疼痛罵道,「這才是你的本性,對吧!!」
「隨你。」方閒晃了晃腦袋,鬆開手。「我的本性你無權評判,本來蒂雅小姐帶給我的美洲心情全被你毀了,我不應該生氣麼?」
「萬分抱歉。」蒂雅躬身道歉,拉着柳科一起躬身,「我們的家鄉……經歷的太多……所以我會像現在這樣盲目……柳科會像現在這樣極端……請見諒。」
柳科僵着身子,怒視着腳下的土地。
「哎……」方閒終是心軟嘆道,「我明白,柳科,你罵的不是我,而是那些屠殺你們族人的惡棍,你腳下的土地已淌滿鮮血……」
「……」柳科愣住,喉結幾經翻滾,依然不知怎麼開口。
半晌後,他握拳咬牙道:「跟着靈魂走。」
他一步走到方閒跟前,行了個大禮。
「你!好人,我的靈魂信你,我的肉體也信你!!」
「…………」方閒啞然,再這樣下去自己真該成宗教人物了,沒準兒耶哥就是這麼混出來的。
蒂雅有些尷尬,沖方閒吐了吐舌頭:「柳科就是這樣的人……前一秒可能在和你對砍,後一秒就可以當你的兄弟。」
「了解,這總好過前一秒是我兄弟,後一秒砍我的傢伙。」方閒大笑,扶起柳科,「你也許不知道,荷蘭人也已經在撤出殖民區,他們只是留下了一些顧問,做一些統治權的交接,並指導當地人如果高效的管理,經營。至於那些商船,屬於正當的貿易範疇,對大家都有好處。尤其是歐洲運到非洲的金克拉肥料,小麥畝產兩萬八,吸收三米以下氮磷鉀,非洲兄弟再也不用挨餓啦。」
「真的?!」蒂雅與柳科同時激動地問道。
「當然,這是荷蘭王室給我的承諾。」
「不是,我是問金克拉真的可以畝產兩萬八?」
「………………」
蒂雅是一位印加亡國族長的後裔,同柳科一樣,是這塊古老大陸血液與文化的延續,他們是這塊大陸的主人。
直到有一天,西班牙人來了。
看到當地的土著,就像是看見了野獸一樣,開始了瘋狂的殺戮,搶佔他們的徒弟,物資以及女人。
值得慶幸的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西班牙人發現這些人活着比死了有用,可以讓他們幹活,這比歐洲勞動力要廉價太多了。
隨之而來的,是大遷徙,歐洲的沒落貴族,罪犯,以及成噸的madao都被一船一船的運來,他們用幾個金幣就能買到大片的土地。一些有眼光的商人則開始在這裏建設工廠,加工咖啡,種植香蕉……
幾年過後,屬於土著自己的土地已經屈指可數。歐洲人在這裏的做的事情幾乎已經不能叫殖民了,連佔領都不是,而是奴役。
在這個夾縫中,像蒂雅以及柳科這樣的人活了下來。
蒂雅是個混血。由於是女兒身,生得美貌笑得陽光,並沒有受到多大的排擠。柳科則是個純正的印第安人。雖是準備拿槍與歐洲人拼命的那種,如果不是跟着蒂雅,恐怕早就死了多少回了。
一行人坐在沙灘旁的樹蔭中。用烤肉沾着辣醬,再借着船上取下的紅酒,開始商討起這片海域的事情。
經蒂雅介紹,這片海域共有兩個勢力,通通都是西班牙人。
最強的勢力,是以墨西哥的委拉克路斯為據點的埃斯康特軍。
埃斯康特是個殘忍的傢伙,西班牙的沒落低等貴族,可一旦來到新大陸,與那些強姦犯和小偷比起來,他簡直就是國王了。他不擇手段地擴張着自己的艦隊與佔有率。已經儼然成為了新大陸的土霸王。這種時候,恐怕就連西班牙本國的司令巴魯迪斯要召見他,他也不會有所動容吧。
第二股勢力,是以古巴哈瓦那為據點的瑪爾德納德軍,他就是那種在歐洲只是最底層的人物。來到這裏大展身手,彈劾了當地總督,武力奪權,號召起一幫軍隊,白手起家,稱霸一方的傢伙。
如果說埃斯康特想從西班牙獨立出來。形成自己國家的話,那麼瑪爾德納德則已經這麼做了,只是他並沒有見過,而是成為了徹徹底底的海盜——加勒比海盜。
這兩股勢力針鋒相對,從財力和艦隊上來看,埃斯康特略勝一籌,但瑪爾德納德極其狡猾,懂得利用當地人的熱忱,擁有一干極其衷心的下屬,不管是歐洲人還是本地土著,只要到了瑪爾德納德帳下,立刻同仇敵愾,不分彼此,也許那就是加勒比海盜的精神吧。
「那你呢?」方閒問,「說了這麼多,怎麼不介紹自己。」
「我?」蒂雅尷尬地笑了笑,為方閒斟上一杯美酒,「我不過是埃斯康特屬下的……屬下罷了,他給了我一個小小的艦隊,讓我經營好新大陸南部的航線。」
「僅此而已?」方閒笑道,「昆廷韋拉斯這個艦隊名可沒這麼簡單吧?」
蒂雅良久不語。
「是獨立的意思。」柳科沒那麼多花花腸子,直言不諱,「這個語言,只有我們印第安人才知道,昆廷韋拉斯……我們的旗幟飄揚到哪裏,哪裏就會迎來獨立。」
「柳科!」蒂雅埋怨道。
「蒂雅……」柳科辯解,「我的靈魂相信他,就要義無反顧的相信他,否則他的靈魂如何相信我?」
「哎……無所謂了……」蒂雅嘆道,「我的上級讓我暫時離開這片海域……我看不懂他的意思,不知道這是拋棄還是放逐。」
「這太明顯了!」柳科怒道,「芬那個混蛋!一定是看我們經營的太好了,要趕走我們的勢力,讓埃斯康特接手我們的勞動果實!」
「芬不是那樣的人!」
「他是,他就是,我無法相信他的那種眼神,我的靈魂已經嗅到了他的狡詐!!!」柳科怒的時候是真怒,「蒂雅,你為什麼要與他在一起??他是敵人,永遠的地方,我們要趕走他們,你卻要嫁給他們!!!」
「……」蒂雅掩面起身,向回奔去。
「她一定是哭了。」方閒搖頭興嘆,「柳科兄弟,你罵得有點恨了,人家必定是小姑娘。」
「如果蒂雅是男人,我已經打他了!」柳科還是不解氣,喝了一大口酒,「我對蒂雅忠心不二,但對於芬的這件事,我始終無法容忍……」
「芬……我記得剛才介紹過,是埃斯康特第二艦隊的提督吧?」
「嗯。」柳科點頭道,「一個小白臉,金黃色的頭髮,臉白得像棉花,不知道蒂雅為我什麼愛上了他……被那個狡詐的混蛋利用……」
「那你覺得她應該愛上誰?」
「當然是我們印第安男人!!」柳科吼道,「蒂雅的美天地可鑑!她是晨間最清澈的那一顆露珠,她的靈魂同她的身體一樣純潔!只有最勇猛的印第安男人才能配得上他!」
「在說你自己?」
「……這個……」硬漢柳科終於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想可以降低些條件,如果是非常勇猛的印第安男人的話,我想我不愧此名。」
「哈哈!」方閒大笑與之乾杯,「我喜歡你這樣的傢伙。」
「我也是,方!」柳科大笑,果然如蒂雅所說,前一秒在對砍,後一秒就好麗友了,「難以想像,我們有着完全不同的膚色,竟然能在此共飲,為了同一個目標而奮鬥。」
閒聊幾句後,方閒終於引入正題。
「柳科,蒂雅畢竟是女孩,有些事,還是要我們男人來商討。」
「嗯,請說,我會將事情轉達給蒂雅,最終決定還是要她來做。」
「好的。」方閒直言道,「實際上我並不認為埃斯康特和瑪爾德納德的艦隊能給我軍造成麻煩,來到這裏,更多的目的是為了練兵,如果能幫助你們獨立,那當然更好。」
柳科聽得有些楞,原來獨立什麼的是順手幹着玩的麼?
不過隨即他也釋然了,在不同人的立場上來看,同樣的事情可以千差萬別。
對於柳科來說,獨立是可以用一生去奮鬥的目標,流再多血也萬死不辭。
而對於方閒來說,在這裏打敗西班牙人……好像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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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裏非常不好意思的請假一周,大家該罵罵,該噴噴,可還是容我辯解一下:
春節期間走親訪友朋友聚會陪老婆陪孩子那是喜聞樂見的,可本蘑菇為了趕稿不斷更,焦頭爛額絞盡腦汁,推了無數聚會,老婆大人更是亮出紅牌讓我陪她旅遊。寫書是好事,但終究不能耽誤生活,蘑菇需要一周的時間將之前欠下的東西補回來,周末去看看父母,陪老婆出去玩,把推了的兄弟酒局再找回來。
一周後會再度開始更新,屆時可能會慢一些。
還有第二個不幸的消息——三月份本書將完本,大航海時代將是倒數第二個世界。
什麼?你問我最後一個世界是什麼?
當然是掃雷了!x行什麼的,我這麼純潔,我才沒玩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