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智淺香已經脫掉了薄紗睡衣,蘇韜可以清晰感受到後背傳來驚人的彈力,趁人之危是禽獸,但臨陣逃脫是禽獸不如。
「我實在太難受了,蘇大夫,求你幫幫我吧。」越智淺香充滿磁性和誘惑地說道,她不停地用身體去擠壓和摩挲蘇韜的身體,因為這樣可以讓她感覺到短暫的舒適。
蘇韜沒敢轉過身,因為一旦轉身,自己也不知道是否抵禦這誘惑,無奈道:「如果兩分鐘之間,你讓我催吐的話,或許還能讓藥效儘量變少,這樣你不舒服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但現在牛奶裏面的藥物,已經被你完全吸收,催吐已經沒用。除非……」
「除非什麼只要你能讓我緩解痛苦,我願意嘗試。」越智淺香將臉貼靠在蘇韜的後背,吐氣如蘭的說道。
「除非用點穴的辦法,隔絕你的中樞神經。不過,這樣會傷害你的身體。」蘇韜嘆了口氣,那種辦法屬於下策,說得簡單和直白一點,就是打暈她,讓她失去意識。
雖說你躲避藥效產生的催情效果,但後遺症很多,作為一名中醫,嚴格意義上不會採用這種一刀切的辦法。
「那就點穴吧!」越智淺香嬌*喘吁吁,香汗淋漓地說道。
「那好吧!」蘇韜咬了咬牙,轉過身,看見越智淺香的瞬間,突然覺得呼吸停滯了。
因為越智淺香實在太美了,這讓蘇韜好不容易壓制下去的浴火再次燃燒起來。
越智淺香楚楚可憐地望着蘇韜,道:「你怎麼了」
「我下不了手啊!」蘇韜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眼睛情不自禁地掃視着越智淺香的身體,他不僅下不了手,而且還移不了眼,心臟撲通撲通地劇烈跳了起來,心中下意識地暗呼不好,一股灼熱的內火從小腹下方開始燃燒,瞬間就成了滔天之勢,那壓着的火氣再也控制不住,藥效在蘇韜的身上也起了作用。
蘇韜微微一怔,情不自禁地抬起手,勾起了她的下巴。
越智淺香早已失去原來的理智,沒有抵抗,微微閉上眼睛,往上湊了過來,睫毛撲簌,蘇韜微微側臉,重重地吻住那柔軟甜膩的櫻唇上。
唇與唇粘合在一起的瞬間,蘇韜明顯感覺到越智淺香的身體劇烈地匍匐顫抖了一下,於是下意識地緊緊擁住,雙臂環繞,五指扣入她綿軟卻充滿彈性的肌膚。
越智淺香的香唇水潤柔軟,唇齒含着一股類似果香的清新,舌頭如同靈巧的小魚,當蘇韜睜開眼睛,凝視着她的雙眸,越智淺香仿佛心有靈犀,也打開了眼瞼,發現自己在做什麼,想要推開蘇韜,卻是苦於力氣不夠,被蘇韜緊緊地扣在懷中,伴隨着蘇韜略有些粗暴地狂吻,她再次閉起雙眼,默默地沉受着唇齒間的放縱。
一開始越智淺香的舌頭是避讓的,但伴隨着蘇韜一次又一次地追逐,慢慢開始遲鈍,最終被蘇韜裹挾着,貪婪地吮吸着。
越智淺香感覺靈魂被抽空了一般,高聳的豐滿隨着氣息上下起伏,蘇韜仿佛躺進了棉花里,雙手在她的後背揉搓起來。
蘇韜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此情此景,體內的血液早已燃燒,越智淺香的後背豐滿光滑,可以清洗地感受到肌膚的綿軟,仿佛一塊磨化了的石玉在掌面摩挲,有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終於兩人唇分,越智淺香已經動情,她輕輕地抓住蘇韜的一根手指,緩緩地放入口中,蘇韜立即覺得手指被潮濕*軟糯的感覺包裹,溫暖之後,又伴隨着清涼之感,舌尖雖有生疏,但如同靈蛇般的纏繞、轉動,讓蘇韜忍不住呼吸加重。
越智淺香的長相秀美純淨,溫婉素雅,但在藥物的作用下,眸光含着妖媚,吸吮着蘇韜手指的時候,不停地發出嘬嘬的聲音,清秀的面容加上魅惑的動作,蘇韜的全身緊繃,仿佛過電一般酥麻。
蘇韜將越智淺香抵到牆上,雙手托着她的臀部,讓她騎坐在自己的腰胯上,輕聲道:「淺香,我身上的藥性也發作了,現在我也需要你的幫忙。」
「怎麼幫」越智淺香聲音明顯帶着一絲輕顫,羞澀之中,卻又有一種骨子裏的魅惑。
佳人在懷,仿佛一灘水,輕輕一捧就撒了,蘇韜暗忖這個時候,如果自己還無動於衷,事後一定後悔。
他忽然起身,將越智淺香攔橫抱在懷中,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
越智淺香咬着貝齒,雖然她的身體被藥性控制,但還有一絲理性尚存,終於還是微微點頭,水汪汪的眼眸羞赧地迅速掃了一眼蘇韜俊俏的臉龐,暗忖如果必要,將自己的第一給這個男人,顯然比給藺鯤要更加適合。
越智淺香的身體輕盈,玲瓏有致,蘇韜只覺得臂彎處肌膚交匯處越來越燙,意識到自己體內的藥效也發作,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再壓制,完全釋放出來。
門已經被越智淺香反鎖,他順手將燈全部關上,也顧不得臥室里有沒有什麼紅外線攝像頭,將越智淺香壓在了身下。
別墅一樓,小泉冶平坐在房間內,身前擺放着一碗黢黑的藥湯冒着熱氣,他嘆了口氣,下意識地望了一眼天花板,水晶吊燈似乎在晃動。
「又地震了嗎」小泉冶平將藥湯飲盡,暗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說道。
京都的地震非常頻繁,每個月會有兩次,但基本不會在震中,所以都是震級不高的微震,大多京都人都已經習慣,樓房晃一晃,幾秒鐘就過去了。
……
蘇韜並非沒有想過,此次島國之旅,會與越智淺香這個漂亮的人妻,發生一些精彩的故事。
但實在沒有想到,故事情節會如此狗血,自己趕走了圖謀不軌的藺鯤,卻誤中了陷阱,和越智淺香兩人紛紛吃下了春藥,兩人算得上乾柴烈火,燒個胡天胡地、地動山搖。
越智淺香也沒想到自己的初次,會以這種形式交給了一個華夏人,但她更沒想到各種樂趣,妙不可言,讓她欲仙欲死,難以自拔。
「時間不早了,還有半個小時就六點,你如果再不走的話,恐怕就會露餡了。」越智淺香再次魂飛魄散,精疲力盡地躺下,見一縷晨曦從窗簾的縫隙里灑入,心下一驚,連忙催促蘇韜離開。
她此刻心裏空落落的,又欣喜,又懊惱,也有擔憂。
明明說好只是為了解除雙方體內的藥性,但誰能想到兩人一夜無眠,直至達旦
蘇韜在越智淺香滿是汗水的額頭上親吻了一口,笑道:「那我就走了!不過,你不准忘了我。」
越智淺香故意背過身,嘆了口氣,沒有直接回答蘇韜。
蘇韜深深地看了一眼越智淺香,以及那床單上幾滴清晰可見的梅花落紅,迅速穿上了衣衫,躡手躡腳地離開了房間。
等一切安靜之後,越智淺香望了一眼放在左手邊床頭柜上的相框,上面是小泉冶平和越智淺香兩人的結婚合影。她五味雜陳道:「這就是你的安排嗎」
……
除了藺鯤昨晚狼狽離開別墅之外,其餘仿佛一切都很正常,保姆早已做好了早餐,用餐的過程中,小泉冶平對藺鯤的不告而別有些不滿意,順便問起了蘇韜的三味堂連鎖情況,雖然沒有明言,但似乎希望在其中注資。
蘇韜沒有直接接話,而是委婉地告訴小泉冶平,自己有投資中成藥工廠的想法,小泉冶平對這方面不太了解,所以交談沒有過分深入。
吃早餐時,越智淺香並沒有上桌,而是在旁邊做些家務,蘇韜心知肚明,她這是在故意躲着自己。
蘇韜也是有些心虛,若是坐在一起,指不定眼神會暴露什麼,那就不好了。
吃完早餐之後,蘇韜給小泉冶平做了針灸,比起昨天小泉冶平明顯話少了許多,讓蘇韜有些懷疑,是不是小泉冶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針灸似乎對我不起作用了!」小泉冶平淡淡道,「以後就不麻煩你給我針灸了。至於之前提起過的那個要求,我也徹底想通了。」
蘇韜知道小泉冶平的言外之意,道:「我明白了,不過小泉先生你還是得注意保重。」
「原本想問你,我究竟還能活多久,突然看開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把明天當成最後的時間來過,這樣才更加充實。」小泉冶平突然豁達地說道。
蘇韜想要勸小泉冶平幾句,突然有些詞窮,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管家走進來,湊到小泉冶平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小泉冶平眼中露出驚訝之色,連忙與蘇韜道:「蘇大夫,外面有皇室的人在找你,還請你趕緊跟我下樓。」
蘇韜有些意外,暗忖怎麼自己和皇室的人扯上關係了。
走到別墅外,一輛黑色豐田世紀皇家版停在路邊,一個身材高挑,年齡在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迎了過來,用極其標準地漢語說道:「您是蘇韜先生吧,我是太子幕僚,還請您現在就與我前往皇居,新仁親王需要您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