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終於被苗青鳳扶進自己包間,看着他的醉相,苗青鳳被逗得只想笑。
清醒時是威猛的大男人,現在就像溫順的小綿羊。
苗青鳳不忍蘇軒這樣,她還希望蘇軒過會能和她發生點什麼。
於是苗青鳳從手包里又拿出一瓶小藥丸,倒出幾粒給他服下,沒過幾分鐘蘇軒就清醒過來,只是頭稍微有點脹痛。
這是她對自己酒液特別研製的解酒良藥,能幾分鐘變清醒。
蘇軒在桌旁坐了好一會才清醒過來,問:「剛才發生了什麼?」
蘇軒邊撓頭邊問。
「你還問我呢,你喝醉了,是誰之前和我說千杯不倒。」苗青鳳調侃說。
蘇軒對之前醉酒的記憶還有些模糊,只是有些零星的記憶,道:「我只記得和你去了廁所」
苗青鳳解釋說:「不是我,是你自己去的,最後醉倒在衛生間的門口,這下出洋相了吧?」
蘇軒對自己零星記憶很確信,發生就是發生過。
忽然,他手觸碰到上衣口袋,裏面鼓鼓的,蘇軒偷偷拿出在桌底看了下,居然是女性的白色罩罩。
這
蘇軒頭腦混亂着,對之前的事越想越肯定,自己肯定是在衛生間侵犯了誰。
為了證實那人不是苗青鳳,蘇軒走到她身後,手很自然在她背上撫摸着,發現她的還在。
這下,蘇軒終於明白了,這事有點複雜,和自己一起在廁所的人又是誰呢。
「想什麼呢,不停的愣神。」
「沒什麼,可能是剛醒酒,頭略疼,應該很快就能好。」
苗青鳳給蘇軒夾菜,光喝酒不吃飯沒人能受的了。
兩人最後感覺吃的差不多,苗青鳳現在開始有些期待可以重溫那晚的激1情,品品朝蘇軒拋媚眼,希望他能主動點。
蘇軒此時正煩惱剛才到底是誰陪自己去衛生間裏面,對苗青鳳有些愛答不理。
忽然,苗青鳳接到一個電話,是她妹妹苗青青打來的,問姐姐在哪怎麼還不回家,她自己在家裏怕怕的。
「我在外面有事,今晚你自己鎖好門,陌生人敲門千萬不要開門。」
苗青鳳對妹妹叮囑說。
「可我還是怕」電話那頭的苗青青對姐姐說,尤其是之前給蘇軒打電話,蘇軒也說有事忙。
「你現在已經長大了,以後都要學會獨處,你現在必須開始學會鍛煉。」
苗青鳳孜孜不倦的教育妹妹。
蘇軒正冥思苦想到底是和誰陪自己去了衛生間,還感覺躺床上,現在想想怎麼感覺是壓人家身上呢,而且還要嘗嘗兩個大白饅頭,現在蘇軒全懂了,自己是有多麼無恥下流。
「我想起來了!」
蘇軒忽然道,聲音提高了數倍。
他想到這私家菜館走廊里應該有監控攝像頭,可以通過它找到那個她。
蘇軒不經意的一聲,讓電話那頭的苗青青聽見了。
「姐姐,你快告訴我,你們在哪,我聽見蘇軒的聲音了,正好我還有幾道數學題要問他。」
聽着電話里妹妹急切的聲音,苗青鳳扔給蘇軒一個大白眼,都是他做的好事。
苗青青心裏頓時醋意橫生,姐姐告訴她說自己在忙工作,沒想到和蘇軒約會就是忙工作,哼,姐姐太壞了。
「青青,現在你首要任務是好好學習,在高考中正常發揮,其他就不要多想。」
聽着姐姐的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姐姐還讓她不多想,姐姐整天和蘇軒約會讓她怎麼能安心學習。
「我不管,哼,今晚我就要看見你,你要回來幫我補習功課,不然,不然我就不活了!自從爸媽走後,你就沒有真正的疼過我,嗚嗚」
苗青青打起感情牌,苗青鳳心裏一動,想到爸媽臨走時對自己的囑託,心裏酸楚楚的。
「青青快高考了,能幫忙複習就幫忙,這才是我們該做的。」
蘇軒理性對她說。
苗青鳳點點頭,對電話里妹妹道:「好吧,誰讓我是你姐呢,今晚我就回去幫你複習功課。」
哪知道苗青青又道:「不行,我還要蘇軒也來,有的題你不會,他才懂。」
苗青鳳當年年輕不大就來蓉城打拼,高中沒上完就離開家鄉,想要幫妹妹複習功課確實有點難度。
苗青鳳很有用意的看了眼蘇軒,希望他能拒絕,哪知道蘇軒接過電話,對苗青青道:「你先複習着,我過會就去你家。」
掛了電話後,苗青鳳滿肚子意見,責怪道:「青青現在正是學習衝刺的關鍵時刻,你去她肯定會分心,真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如果她高考失利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最後苗青鳳又補充句:「你有什麼事就沖我來,別傷害我妹妹。」
這麼說有點把蘇軒當敵人的錯覺,其實這是苗青鳳由愛生恨,既是對妹妹的愛,又是對蘇軒的愛,很複雜,很難抉擇。
蘇軒剛剛在衛生間被撩得火起,由硬變松,下面積攢了一股隨時準備噴薄而出的巨大能量。
他看了下手機,對苗青鳳說:「去你家不急,現在還有些時間。」
苗青鳳作為女人,很敏感,蘇軒稍微有點意思她都能領會到。
「你們男人整天除了想那事,還能想些什麼?」
苗青鳳佯裝生氣,身子很自覺的移了過去,靠着蘇軒。
蘇軒身下早就激昂抬頭,不瀉火不得勁,他挺了挺身子,苗青鳳眼觀六路,察言觀色,輕輕解開蘇軒的褲子。
苗青鳳被驚得不輕,大傢伙差點把內褲撐爆,她更喜歡了,俯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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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尋找到最初的激1情,蘇軒將苗青鳳幻想成衛生間那個她,蘇軒敢肯定,從觸摸到的手感來看,那個她肯定要比苗青鳳年輕,更羞澀,雖胸不如苗青鳳飽滿,卻有種小家碧玉,含苞待放之感。
蘇軒策馬揚鞭,勇往直前。
苗青鳳聲音悠柔婉轉,斷斷續續,猶如譜就一曲高山流水,亦或是涓涓細流。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苗青鳳就是一頭餓狼,想要榨乾蘇軒,蘇軒就像一汪泉水,不知枯竭。
正在酣戰之際,苗青鳳忽然接到威震天電話,說需要配置更毒的藥劑,前方戰鬥慘烈。
「怎麼,身體不舒服嗎,不行的話就先回家,不用待實驗室里。」
威震天體貼道。
苗青鳳剛換了個姿勢,才剛舒服就接到威震天電話,心裏幽怨,卻又不敢不接。
「沒事,為商會服務是我該做的,我這就調製更好的藥劑,明天就能使用。」
蘇軒動作不停,身下的苗青鳳拿着電話的手不停顫抖,另一隻手放在嘴邊,生怕一時興奮叫出聲引起威震天的懷疑。
「行,先這樣吧,辛苦了。」
苗青鳳終於掛斷電話,鼓勵蘇軒道:「繼續,用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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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後,苗青鳳猶如一個小女人,伏在蘇軒懷裏,享受着短暫的性福時光,她多想這一刻可以永遠定格。
剛才威震天來了電話,苗青鳳需要去商會配置藥劑,就不能一起回家。
苗青鳳還是有些不放心,讓妹妹一個人在家,誰知道蘇軒會不會通吃她妹妹。
「幫我妹妹複習還是不要去了吧?」
苗青鳳臨走時說,其實蘇軒心裏跟明鏡似得,知道她心裏想什麼。
「我答應幫她複習完就走,不會待很長時間的。」
蘇軒無奈道,如果不是答應了苗青青自己才懶得去。
「一會也不行。」
苗青鳳知道蘇軒的一會,剛才在包間也僅僅是一會,一會之間瞬息萬變,苗青鳳才不會傻到那種程度。
最後只能強行答應了她,因為時間緊,苗青鳳只能先行回到商會會館,她說她會和妹妹解釋的。
蘇軒落了個清淨,反正沒事並沒有急着回頂鑽,而是在私家菜館門口坐車裏久久不願離去,他想找到那個扶他進衛生間的那個她。
一支煙,又一支煙,燃盡,給蘇軒奇異感覺的那個她還是遲遲沒出現。
就在蘇軒點火準備離去的時候,發現幾輛來歷不明的輕客殺了過來。
蘇軒有種知覺,這群人是來找自己的,難道就是因為剛才扭斷了幾個人的胳膊?呵呵,為這點小事單獨跑一趟,不值當,自討苦吃。
蘇軒在車裏沒出去,打算等着他們找不到再出去教訓他們。
蘇軒還是錯了,剛點了一支煙,就聽見裏面傳來女孩尖叫的聲音。
「媽的!」
蘇軒沖了進去,聽着那一聲悽慘的叫聲,蘇軒心裏有種知覺,這聲音好熟悉,和一直苦苦尋找的她很像。
剛才蘇軒去找餐館走廊攝像頭監控畫面,被告知壞了很久了。
果然,那幾個就是來找蘇軒報仇,來後聽說蘇軒已經走了,俗話說賊不走空,他們也不例外,出動這麼多人不製造出點動靜就白來了。
「小婊1子,快說,那個小子家住哪裏?如果不說,今晚就帶你走,我們這些兄弟可很多天沒碰過女人了。」
說話的是個光頭,脖子上戴着金鍊子,胳膊上的刺青露在外面,看起來很兇猛啊。
「各位大爺,求求你們了,這女孩不過是我們店裏服務生,她才是第一天上班,求你們高抬貴手放過她吧。」
「滾開!那個英雄救美的逼玩意打了人就想一了百了?門都沒有!」
那幾個人蠻橫的一把將老闆推開,朝文靜靜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