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林秋這貨在下樓的時候,還在一邊抹着鼻血呢……
因為剛剛那一幕實在是太令人熱血沸騰了。
無意中所驚見的混血美女老總的身子,竟是那般的yan艷無比,香風襲鼻的同時,那白嫩的嬌軀實在是太令人熱血奮勇了……
大爺的,這盧家的嬌千金竟是那般的大意,難道她就不怕會失了身麼?
說實話,這混血小娘們就是不一樣呀,嬌軀都是那般的白嫩無比,感覺那肌膚吹彈可破似的。
尤其是那對白嫩與鼓盪,哇擦……太尼瑪誘人了!
呃?貌似她那兒也不太一樣呵?竟是一抹金黃之色?
再在腦海中回閃着那幕yan艷的畫面,林秋這貨又有種鼻血暴漲的感覺了似的。
……
此刻,關上房門之後,咱們的盧慧嬌盧小姐這才意識到剛剛嬌羞無比,兩頰羞紅得跟那紅蘋果似的,甚至連脖頸上都泛起了羞紅之色……
想着剛剛那一幕,她這才有些羞惱似的……
哼!
臭傢伙!
居然……居然看了人家的身子,哼……
可想着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她自己不小心弄掉了浴巾,由此,她也不好再繼續嗔怪了,只能悶悶的鬱郁的嘟了嘟嘴,哼!
……
隨後,林秋和馬奎、唐軍,也就出門了,開着盧小姐的賓利添越駛出了桂山莊園。
這會兒已是晚上將近十一點來鍾了。
道上的車輛明顯減少了不少。
廣珠的夜景,總是那麼的絢爛多彩,妖艷動人,像個嫵媚的美少婦似的,令人迷離其中。
林秋這貨一邊開着車,一邊忍不住說了句:「特麼的,這幾百萬的鐵疙瘩開起來就是舒服不少呵?」
坐在副駕座位上的馬奎笑罵道:「廢話!一分錢一分貨不是?」
獨自坐在車後座的唐軍則是默默不語。
只是唐軍心裏在想,沒想到林秋這傢伙的車技也這般的好。
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
說實話,曾在青雲市長青橋底下第一次見林秋時,當時,唐軍真心沒有覺得這傢伙有多麼的牛比。
但現在看來,他錯了。
確實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
如今的唐軍看林秋,就像是女人在看一個男人似的,可能開始不起眼,但,逐漸的,這個男人越有本事,女人就會覺得他越來越帥。
至於馬奎,他是打自一開始就看出了林秋這傢伙有本事,將來指定是個牛人。
如今看來,馬奎覺得自己的眼光還算獨到。
這小子果然是個牛人。
只是如今,今非昔比,他馬奎竟是要跟在林秋這小子的p股後頭混了。
……
由於哥三個對廣珠的路也不是太熟,所以也只能按照導航行車。
一會兒,待驅車到了南區大橋這兒時,這才忽然有點兒路感。
因為昨晚在這兒戰鬥過。
關於昨晚被沈希林撞壞的護欄什麼的,已經恢復了,看來這邊處理突發狀況的進度還挺快的。
一會兒,待驅車拐進了康南街後,林秋便關閉了導航。
與此同時,他也減緩了車速,一邊在觀察街道上的情況……
這會兒,馬奎和唐軍也是隨即警惕了起來,彼此都在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雖然已是夜裏十二點了,但是康南街依舊熱鬧非凡。
各大小酒吧、迪廳什麼的,生意都是非常火爆。
進進出出的,都是些年輕男女,他們有的是買醉、有的是耍酷、有的是想深夜來這兒『撿屍』……總之,各種目的都有。
相信撿屍這個詞,大家都明白什麼意思了。
關於撿屍,最初是來自台灣那邊。
其意思就是,深夜尋機,勾搭那些喝得爛醉的單身女人。
一般,像康南街這種地方,都是見證這個城市年輕男女的荷爾蒙有多旺盛的地方。
當然了,關於林秋他們哥三個,其目的自然不是來這兒撿屍的。
他們的目的自然是燃情酒吧。
這家英文店名的酒吧,生意並不是太火爆,相比之下,顯得要冷清一些。
但,這晚,燃情酒吧的門口停着的有那輛jeep牧馬人。
忽見那輛車,唐軍忍不住說了句:「阿康應該在酒吧內?」
於是,林秋便道:「我自己進去,你們倆在車上等着吧。」
然而,馬奎擔心道:「我陪你一起進去吧。萬一……發生什麼不測呢?」
隨即,唐軍也忙道:「對對對,還是我們陪着你一起進去吧。」
林秋則道:「不能都進去,需要留一個人在外面觀察情況。」
於是,馬奎便道:「那就唐軍留在車上吧。」
最終,沒轍,唐軍也只好回了句:「好吧。」
「……」
隨後,林秋這貨倍顯低調的在燃情酒吧外的一側找了個車位,待停穩車後,他和馬奎便下車了。
唐軍則是留在車上,觀察外面的情況。
但,林秋和馬奎也沒有立馬就進酒吧,而是先大致的觀察了一下四周的情況……
隨後,馬奎小聲的說了句:「好像沒有什麼異常?」
林秋愣了一下,然後則是說了句:「咱們進去吧。」
隨即,他倆也就扭身朝燃情酒吧內走去了……
酒吧門口站着一個大鬍子男人,這傢伙還比較肥胖,但倒是天生的一張可愛的笑臉……
他見有客人到來,便是笑着問:「兩位是喝酒還是找人?」
瞧着這個胖乎乎的大鬍子,馬奎回了句:「我們既想喝酒又想找人。」
大鬍子忙是一笑:「我們非常歡迎這樣的客人!」
隨即,大鬍子忙是熱忱的打了個手勢:「裏面請!」
於是,林秋和馬奎也就朝酒吧內走去了……
關於酒吧內的背景音樂還算中規中矩、輕音樂,燈光也與其它酒吧沒什麼異樣,都是那種比較暗淡、ai昧的光線。
只是酒吧內的酒客並不多,只有那麼稀稀落落的三四個酒客而已,而且還坐得比較分散,各自都貓在較為黑暗的角落,感覺沒有客人似的。
林秋和馬奎大致的瞧了瞧這兒的環境,然後也就隨意的圍着一張小玻璃圓桌坐了下來。
這時,一位穿着馬甲打着領結的標準服務生走了過來,問了句:「兩位喝點兒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