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了下嘴角流下的血跡,「那更好了,一個賤貨陪過什麼樣的客人蕭少又何必在意,我就是補的,補過好多次了呢,蕭少滿意了?」
「啪!」蕭澤又一耳光扇過來,扯住我頭髮強迫我揚起頭跟他對視,「你現在果然膽子越來越大了。」
「不敢,我知道蕭少的脾氣沒那麼好惹。我又不是受虐狂。」
「牙尖嘴利。」蕭澤怒氣沖沖的把我扔到沙發上,一把扯開我的衣服,「那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受虐狂。」
我的頭皮被他撕扯的生疼,卻緊緊咬着嘴唇,不肯發出一聲求饒的聲音。
「不說話是吧。「蕭澤解開自己的衣服,然後狠命的掐開我的嘴巴,對着他下面送了過去,「我倒要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一股腥味兒在我嘴裏開始蔓延,我想掙脫卻被他死命按住後腦勺而不能動彈。
「唔」只能發出嗚嗚聲的我覺得自己已經不能順暢呼吸,一旁的鏡子裏映出我憋的通紅的臉頰,我快要窒息的我只能拼命用手捶打着蕭澤,許是感知到了我的痛苦和掙扎或者是他覺得這樣的懲罰已經達到目的,蕭澤雙手握住我兩隻不停拍打他身體的手,開始一下一下挺動他的身體。
像是瀕臨死亡的魚被瞬間放回海里,我正想大口呼吸下空氣,卻沒想到蕭澤由開始的一下一下緩慢挺動而變得動作一下比一下猛烈的撞進我的喉嚨,直到我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蕭澤才緩緩停下動作。
「疼啊?」他勾着我的下巴逼迫我與他對視,「我告訴你,這特麼才剛開始!」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掙扎着要把嘴裏的東西吐出來
「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蕭澤狠命拽着我的頭髮,又開始新一輪的挺動,「夜幕還有那麼多男人等你好好伺候呢,你一個都受不了還想回去幹活兒?」
我嗚咽着發不出聲音,卻不得不配合着蕭澤,口水順着嘴角滴落下來,流了滿地
「看看你現在這副下賤的模樣。」蕭澤嫌棄的把我拎到鏡子前,我疼的呲牙咧嘴,看着鏡子中屈辱狼狽的自己,不禁有些崩潰的沖他大喊,「你能不能不要把人想的那麼骯髒!能不能把我當做是人看!」
「是我想的骯髒還是你做的骯髒?拿你當人看你是不是走人該走的路!」
「好,我做的骯髒!我不走正路!」我索性自己扯開衣服,躺到上,閉上眼睛,「你來啊!你來啊!我讓你來!隨便來!」
說完我就靜靜等待着他暴風雨似的衝擊,結果卻是屋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他沒有像以前一樣對我發起攻擊,而是走過來一腳把毫無防備的我踹了下去,「跪在地上,給老子舔。」
「我不!」我屈辱的想推開蕭澤,我不願意這個時候這樣做。
見我反對,蕭澤的臉色更加難看了起來,「我數三下,不想作死你就快點!」
「一」
「二」
我屈辱的聽着蕭澤報數,從開始的冷笑到後來變的麻木,我知道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自作自受,如果我不說回夜幕就不會激怒他。
畢竟他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做,正常情況下,一個好不容易脫離苦海又非要回去燈紅酒綠的女人不是賤貨又是什麼呢?
「三。」
我苦笑一下,雖然內心掙扎排斥,還是緩緩爬了過去,在他發怒前,俯身親吻上了他的身體
「用心點,老子今天不爽你就不許吃飯不許睡覺」
「好」我含淚答應着蕭澤,然後主動坐到他身上,深深淺淺的自己開始動起來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會抱緊我回饋給我更猛烈的衝擊,可是這次他卻猛地睜開眼,那雙冰冷的眸子盯得我不由的一顫
「賤人!」還未等我有反應,蕭澤就一巴掌把我打翻在地,睥睨着我,「老子讓你跪下來伺候我!不是讓你享受!」
「我」
「少特麼廢話!」不聽我任何解釋,蕭澤抬手就像拎狗一樣把我拎到了自己面前對我發號施令,「快一點!」
我看着他,感覺心裏的防線在這一刻被他生生的摧毀,他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這就是我心心念念的在意的男人,我在處處為他着想,但是他只會一不開心就作踐我,就憑我給了他愛的權利,他就可以嗎?
我不要!
我不要!
想到這裏,我猛的掙脫開蕭澤的手,內心有些崩潰的瞪着他的臉,「我不要,我寧可回夜幕千人騎萬人跨,也特麼不願意讓你作踐我。」
我突然的情緒爆發讓蕭澤愣了一下,隨即就被他伸手抓住肩膀,「李夢,你特麼是瘋了嗎?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蕭澤的手抓的我肩膀生疼,我知道自己掙脫不開,就朝着他的手狠狠的咬了一口,看着他吃痛的鬆開手,我又狠狠的推了他一把,「我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自己在說什麼!我特麼就是個!不喜歡你去找你的千金大小姐啊!」
「你特麼瘋了!」
「我沒瘋的話早就應該接受唐曉凡的安排離開你!我沒瘋的話就該唐雪菲給我打電話直播你們的時候趕緊混蛋而不是還賴在這裏!」
「你說什麼直播!」
「呵呵!阿澤你好大!!真特麼的噁心!」說着我也顧不上蕭澤的反應,想到唐雪菲那天的電話,心裏莫名就燒起一陣又一陣的無名火,看見蕭澤就想撕了他!
對,撕了他!
我覺得我好像是個失控的牙尖嘴利的小豹子,揮舞着爪子隨手抄起桌上柜子上的東西就開始往蕭澤身上砸,「畜生,人渣,王八蛋!」
「你特麼就是個惡魔!」
「你特麼就仗着我喜歡你!你特麼就是個混蛋!」
「混蛋!」
屋裏擺設基本上能砸的統統都被我掄起來往蕭澤身上招呼,直到沒什麼可砸了我跪倒在地上,哭的整個人都有些抽搐的喘不過氣,還在不停的謾罵,「混蛋,混蛋!」
「罵夠了嗎?」良久沒出聲就看着我罵,任由我打的蕭澤終於開了口。
懶理蕭澤,我索性把臉埋進臂彎里,繼續哭個不停。
「那你哭吧!」蕭澤顯得格外冷血安靜,只是笑着擦了下身上被我連砸帶撓弄出的血跡,伸手拿了外套就開門走了出去。
「趕緊滾,你滾了最好一輩子都別回來,別讓老娘看見你!」聽見他真的開門離開,我忍不住哭着跑到門口打開門,衝着蕭澤的背影吼完轉身又重重的把門摔上。
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情緒如此失控,但是想到唐雪菲直播和他的聲音我就覺得難以接受,尤其是他剛才還那麼虐待自己,我看着自己身體上的傷痕,慢慢起身,自己緩緩穿好睡衣。
可就當我剛想安穩一下,點一支煙的時候,突然覺得渾身不對勁起來,那種難受的感覺雖然隔了這些日子,但是我依然能清晰的感知,發生了什麼樣可怕的事
從百爪撓心般的心神不定,到渾身戰慄,我心裏一驚,我的毒癮犯了
我知道犯癮症沒有任何規律和周期可言,可是居然突如起來的發生在這一刻也是讓我莫名覺得害怕起來
我難受的蜷起身體,從開始的煩躁到後來的冷,那種從頭到腳的冷
突然這一刻我好希望蕭澤在身邊,然後隨即又打消自己的念頭覺得自己沒出息。
我想起身去喊周媽,卻覺得這癮症來的迅速,擴散的也過於迅速,我像是一灘爛泥似的在地毯上**打滾,痛苦不堪
「救命周媽」
我扯着嗓子喊人,但是傳出來的音量卻顯得格外細弱,我咬着牙,冷汗一滴滴的往下滴,心裏對藥物的渴求感覺到了要瘋狂的地步
只能自己捲起手邊的蓋毯塞進嘴裏,狠狠咬着,心裏默念我要挺過去,我要挺過去
每過一秒都像是過了一個世紀,我就這樣時而蜷縮,時而僵直的在地上打滾,幾次想伸手去夠蕭成給我留下的藥物又硬生生的把手縮了回去。
蕭成說藥是蕭澤從國外回來帶來的,怕我吃不了毒癮發作的苦而特意準備的。
可是我不能碰那藥,碰了我那種控制不住的感覺比毒癮發作要可怕上千倍上萬倍,我知道這個癮症是有時效的,只要我能忍,我忍趕過去,發作的周期會越來越長,直到我戒掉
想到這裏,我痛苦的嚎叫起來,死命的拉扯着自己的頭髮,在我覺得自己快瘋掉了的同時,我突然聽到外面有腳步聲靠近,我帶着一絲絲期盼的眼神看着門口。
「救救我,好難受」
本來還在求救的我,在看見門從外面被推開,一雙男士皮鞋走了進來後立馬變得冷漠起來,「都說了有種別回來,有多遠滾多遠。」
我眼皮沉重的都快抬不起來,卻還咬着牙不鬆口,我聽到一聲輕微的嘆氣,隨後脖頸一痛,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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