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有反應,蕭澤就帝王般的衝着我們指了指,我以為他一定會點我,沒想到他的手指向的是我右手邊的如煙。
如煙高傲的昂起頭,輕蔑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很自然的走過去,坐在蕭澤身邊,蕭澤像是沒看到我似的伸手就摟住如煙的腰,如煙靠在他懷裏,姿勢曖昧勾人,不知怎的,我看着眼前這一幕,一時竟愣在門口,忘了反應。
而這時,唐曉凡突然走過來伸手將我拉過去,與顧澤的陰沉暴戾喜怒無常不同,唐曉凡更像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昨天點你的台你都不在,我還以為你今天也不會來了。」
「我朋友生病了,昨天我請假照顧她。不然怎麼會不來。」我受寵若驚的坐到唐曉凡身邊,端起酒杯勾起他手腕,「唐總,我先干為敬。」
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我掃到蕭澤的手已經游進如煙的衣服,一下一下揉捏撫摸,讓我的心莫名的酸澀起來。
正當此時,不知是誰把屋子裏的卡拉ok音響打開了,眾姐妹一個又一個的輪番展現才藝,而我只忙着低頭倒酒,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突然我的下巴被人挑起來,唐曉凡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藏着幾絲笑意,他問我,「會唱歌麼?」
「會啊。」聽到如煙甜膩的歌聲,我也不扭捏,直接點了一首,如煙結束後就接過麥克風唱了起來,我唱着唱着,眼淚不受控的滾落下來,聲音有些暗啞,我掃過顧蕭澤的方向,只見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眼裏閃動着我看不懂的情緒,我清楚的看到他握杯子的手有些用力,像在極力控制着什麼。
「唱的不錯啊。」一曲唱畢,唐曉凡投來讚許的目光,隨手抽出幾張紙巾,輕輕在我眼角擦拭,「這麼容易動情,傻丫頭。」
他身上陌生又安全的氣味瞬間籠住了我,我情不自禁的靠在他懷裏,有些賭氣似的享受着這被寵溺的一刻。
唐曉凡此時已經不受控制的摟住了我,輕輕啃咬着我的嘴唇,我竟然有些羞赧的低下頭,明知他們這種大老闆不是我們該動心的人,但一瞬間我還是有小鹿亂撞的感覺,這是一種與見到蕭澤時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今晚的酒有些烈,喝的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大膽又笨拙的回應着唐曉凡的吻。
在他的手胡亂伸進我的衣服里時,我被人一把抓了起來,吃痛的感覺讓我瞬間清醒了過來。
蕭澤那張沉的發黑的臉映入我的眼睛,「曉凡,這妞兒我包了。」
唐曉凡慵懶的往後面沙發上一靠,似笑非笑的看着蕭澤,「如果我不讓呢。」
「那就走着瞧,」說完蕭澤拎小雞一樣的把我拎出門口,直接進了去停車場的電梯。
剛一進電梯蕭澤就把我禁錮在角落裏,手胡亂的伸進我的衣服里,摸着,蹂躪着,從上到下,熟悉的觸感像電流般划過我身體。
到了停車場,他把我丟進車裏,就開始撕扯我的衣服。
我習慣性的掙紮起來,蕭澤冷冷的瞪着我,「怎麼不願意?剛才不是還往唐曉凡身上貼呢麼。」
「是,不願意。」我也是借酒撒潑,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瞪着蕭澤一字一頓的開口,「至少他是正人君子,不會拿我們當發泄的工具。」
「你找死。」蕭澤捏住我的下巴,沒有任何前戲挺身就進入了我身體。
「蕭澤!」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要裂開了,巨大的痛楚讓我推了他一把,可沒把他推開,反而讓他與我貼的更近了。
他眯着眼睛看着我,那種輕蔑的神情讓我沒有半點尊嚴,「這才幾天你就把老子在醫院跟你說的話都忘了?果然婊子就是婊子,看見男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撲上去。「
看着蕭澤一副人模人樣的打扮,真難以置信這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
我被羞辱的直覺得火氣蹭蹭往上竄,想不通為什麼總是自己那麼倒霉,不明不白被破了身不說,還要被他時時折磨摧殘。
」我特麼從來也沒說我不是個婊子,我就是個婊子,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很好,覺得抱上大腿你翅膀硬了是不是。」顧澤捏着我下巴的手力度又加重了幾分,隨後粗暴的吻就朝着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