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只覺得血氣上涌,衝到廚房拎了把菜刀,只想砍了這對狗男女。
一腳踹開門,我揮着刀直奔趙富貴砍去,兩個正在歡愉的人顯然被我嚇了一跳,躲閃不及的趙富貴被我一刀砍傷了胳膊。
殺紅了眼的我舉着刀朝着眼前毫無章法的亂揮一氣,「你這樣對得起我爸嗎,我砍死你們!」
「還長本事了,你個小賤人!」緩過神兒來的趙富貴衝着我後心就是一腳,劈手奪下我手裏的刀,就扯着我頭髮開始往牆上撞。
我頭被撞的生疼,感覺有溫熱的液體開始從臉上流下來,「你們這對狗男女,遲早要遭報應的。」
「給老子閉嘴,再喊老子現在就剁了你餵狗!」趙富貴惡狠狠的比劃着手裏的菜刀,抬手又在我臉上招呼了一巴掌。
「你們……」沒等我開口,王春鳳一腳踢在我胸口,「還敢張嘴,看我不打死你!」王春鳳越踢越起勁,「想砍我,賠錢貨,你怎麼不去死!」
我被打的生疼,覺得意識都開始有點模糊,只能瑟瑟發抖的窩在地上,不再出聲。
「不會把她打死了吧!」王春鳳害怕的捅了捅身邊的趙富貴,有點心虛的問出聲。
「你看着她。」見我半天沒動靜,趙富貴把手裏的菜刀遞給王春鳳,轉身出了屋子。
不一會兒他就端着一臉盆的水進來,嘩啦一下全潑在了我身上。
「唔……」冷水的寒意和傷口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夏天的衣服本來就薄,被水一潑,衣服貼緊皮膚,我本來已經發育的身段,呈現在了他們面前。
「喲,這小賤人發育的還真不錯。」趙富貴垂涎欲滴的盯着我,伸手就摸進我衣服里,「這皮膚真滑,反正早晚都是要給人睡的,先讓老子睡一睡。」
我心裏頓時升起一陣絕望的寒意,剛準備要拼死一搏,就聽到王春鳳不滿的聲音,「狗改不了吃屎,現在不能急,好歹等賠償金到手……」
聽到賠償金三個字,趙富貴戀戀不捨的又在我胸口抓了一把,「說的也是,這時候可不能出什麼么蛾子,就暫時忍忍……」
看着趙富貴那一臉噁心的色相,我心裏一陣噁心,卻無力反抗什麼,我不能惹怒了他們,我不能死,我得活着才有機會好好收拾這對狗男女,替我爸報仇。
他們把我關進後院的小屋,對外說我傷心過度病倒了。每天王春鳳都來給我送一次飯,看着我上廁所,我知道,他們還不敢讓我死。
轉眼過了半個月,我爸下葬,他們都沒放我出去。我沒精打采的靠在牆邊,看着有人影靠近,以為是王春鳳來送飯來了,但是門打開,卻出現了一張我無比熟悉的臉孔。
「原來你藏在這兒,嘿嘿嘿……」張強隨手用袖子擦着自己流下哈喇子,就朝着我撲過來。
我心裏一沉,想站起來,但是一天只吃一頓飯的身體卻實在虛弱的很,只能故作鎮定,「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媽,媽不在。」張強傻乎乎的笑着一把把我按在地上,就開始胡亂的撕扯我的衣服,「媳婦兒,媳婦兒,生娃,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