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花伯同意我的想法,讓黎雅先是暫且休息一下,並且在房間貼了一些符咒,說那些符咒可以抵擋住一些鬼物。我們目前要做的事情,是要去出租的院子一趟,將那些鬼物引出來,問出當年一些細節,從而找出兇手是誰。
一夜下來根本就沒有怎麼休息的我們,算了一下時間是早晨八點鐘,白天先睡足了覺,在去出租院子便可。其實我是有一些不同意的,我怕那個道士會先到出租院子。但師父對我說,就算我們現在去了也是沒有用,恐怕那個神秘道士早已經去過了,不養足了精神恐怕無法應戰。
師父的做法讓我甚是很難理解,但是從他的表情上來已經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於是我才是放下了心來,找了一處離醫院最近的賓館住下。為什麼沒有回東方子閣的家,因為師父怕打開了門之後,會將那隻已經被附上身的松獅犬跑了。
東方子閣的傷我和師父看過,沒有什麼樣的大礙,只要在醫院多做幾回清洗眼睛的手術,用不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可以和往常一樣。
將近有半個月的時間,因為這件突發事件的發生,公司里已經將我除了名,就是因為我是新去的老員工。黎雅還好一些據說和上面的領導有親戚,所以就暫時給保留,肥仔是嘴上的功夫沒少給領導磨嘴皮子,這才是可以一邊在公司跑,然後沒事了在來醫院。
本身我去公司好好說說,也可以將我留用,可是想想目前的事情如此棘手,工作沒了這件事情辦完後,在找工作便是。
我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着的,醒來的時候看向窗外已經是蒙蒙的黑了下來,看了看師父已經不在床上。起身下了床想看看師父去了那裏,可是當我打開了房間門後,發現賓館的走廊中,正有三四個老頭身穿中山服,步履瞞姍的走着。
可是我發現一點他們好像怎麼走,都是走不過來,很像是在那裏來回跺腳轉圈。一時之間我有些明白了,自己應該是在夢中。
師父花伯說過有些人由於大腦過於沉重,及其疲憊不堪之時,就會進入一種叫做:夢魘中,不要小看在小夢魘中,夢魘中可以將一個人困死。
外人就算知道你在夢魘中,也不能隨意給叫醒,如果一個操作不當,人的心臟會受不了衝擊,造成休克或者死亡的效果。
所以,就算我知道自己是在夢魘中,並不能輕易做出任何的舉動,在夢裏如果激動會造成心臟猛烈跳動,所以夢裏的一舉一動和現實有着密不可分的關鍵。
師父也是對我說過,想要突破開夢魘醒來,必須找到一個突破口。這個突破口千奇百變,因為畢竟每一個人的夢不一樣。我的這個夢魘中看到的是那三個老頭,所以我要在那三個老頭中認出到底在那裏遇見過,只要得知了他們是誰,那就是離突破口沒有了太大的距離了。
「這三個老頭!」
我困惑的在想這三個老頭到底在那裏見過,忽然在他們的身後走出了一個人,滿臉的是血看起來及其嚇人。
「好像那裏見過吧!」看到那個滿臉的是血的人,好像在那裏見過,但是又記不清誰。
「我出了車禍找不到家了,你幫幫我吧!」滿臉是血的男子和那三個老頭不一樣,居然走到了我的身邊,對我懇求道。
「你、、、!」
我終於恍然大悟起來,這不就是當時第一次開車去西峰寸,然後出車禍的那個男子嗎?但我沒有看到他的臉,不過這個人的聲音,我記得悠然很清晰。
這個人怎麼還是找到了我,難道另有隱情不成,於是我試問道:「你找我幹什麼?」
「我讓你幫我辦一件事情,我的魂留在了那裏,需要你幫我拿回來。」他說完話就是慢慢的消失了,而是嗡了的一聲就是醒了過來。
我醒了過來一看天色才是中午的時分,抹了一下臉上的汗水,看一看在另外一張床上的花伯已經醒了過來,看到我臉上流出細微的汗水後,表情凝重讓我不要動,手抓住了我的脈搏,和醫生診脈一樣的診了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你剛才做了什麼夢?」他鬆開了我的右手,換了另一隻手問道。
我那就是把剛才夢裏夢到的一切,還有我心中的疑問,和那次遇到的車禍事情,都一一和他講清楚。
聽了我的解釋後他一隻手掐算着,半天不語的閉着眼睛,等了有一分鐘的時間,嘴角樂了,說道:「你小子好福氣那,我當年要入行需要了七年時間,你這可好沒有學到什麼基本,就是有冤鬼報案了,不錯,不錯!你這苗子幸虧被我撿到了,以後可以那你和大師伯炫耀一番了,哈哈哈!」
「哎哎,你別笑,先說說這是吉還是凶?」我看他笑的及其開心,打斷了問道。
「啥!」他可是倒好,沒有聽清我問的什麼。
「我說,我這是吉,還是凶?」我那,一字一頓的說道,看看這老頭子還能夠聽不清。
「凶!」他閉口抿着嘴,笑道。
「你這個樣子說出來的話,沒有太大的說服力吧?快些說,告訴你不實話說,以後別想讓我做你徒弟。」我故意嚇唬道,聽他那樣子的意思,好像我是百年難得人才似得。
「喲,小子學會威脅了,跟你說吧!就你這樣的和東方子閣沒什麼區別,還是你大師伯鬼谷子的徒弟那,也能夠被鬼煙把自己的眼睛熏了。你大師伯不知道,知道了還不得扇他兩個耳光子。」師父現在比較嚴肅的對我說道。
「就是,先不要管那個假貨販子,先把我這眼前的事情,說說唄?」我比較關心剛才那個夢的關鍵,發現他就是一直不說,急的我懇求道。
「你小子得多多感謝我吧!這要說是凶吧,其實他也是吉,一點點和你說吧!首先凶兆這一點,你要為那個冤鬼結了案子,然後他可以正常投胎做人,就是這麼簡單。吉兆的話來說,以後只要去那一個地方,只要有冤鬼之案,你不去找他也會來找你,這可是我們年輕時求之不得的好事。」花伯一一說道。
「這不算什麼好事吧!天天都有冤鬼來找我,那以後我的生活怎麼辦?」這一聽成天被鬼纏着,還能夠了得。
「喲喲,你以後可是赫赫有名的捉鬼大師了,還過什麼生活,你就是乖乖的和我學道吧!知道什麼叫傳染病吧?」他的表情看出來了,那就是在幸災樂禍。
「傳染病當然知道,是不是我已經被你傳染了,然後就像我身上長了什麼接收器,只要鬼魂們都可以發現,是不是?」我有一些氣憤的問道。
「你說的沒錯,夠聰明的!但是、、、!」他嘿嘿樂了一聲,臉上一副老奸巨猾的顏面,道:「就你這樣半道出家,說你是捉鬼道士,他還不是,要不是吧!還有着那麼好的天賦,告訴你,你要是不走這一行道,日後亂鬼纏身不要說,我沒有提醒你,啊!」花伯不像是在說笑的囑咐道。
他的話已然是很明白,就是我必須依照他的辦法做,跟他說捉鬼道士這一行。等我學有成就之後,並不是那些鬼魂來找我,也就是我去找他們了。其實就是原本我很被動,到了那個時候也就是成為了主動。
看來自己原本想在這次事情,撒謊欺詐他跟他學什麼鬼道術,可是目前看這個節骨眼,我不得不靜下心來,一心一意的跟他學了。
他也是看的出來,我已經沒什麼可說了,對我說道:「捉鬼道士這一行道雖然有一些孤寂,不過日後做好了之後,想要開什麼店,資本非常不少,知道我現在目前資產多少了吧?」
我看看花伯一身的穿着,明明就是一堆地攤貨,嘿嘿笑道:「師父,你別說咱們這行業可以發家致富奔小康吧?」
「綽綽有餘,好了,好了,餓了!該去找家包子鋪,走!」師父不願意在和我狡辯,也知道我就是不願意接觸這一行,說在多已經沒用。
我的想法已經被撼動,因為自己其實已經踏入了一腳進去,在想邁出去恐怕是一件難事了。你看這關於鬼神這一方面的職業人,比如,陰陽仙,做起了哪一行必須堅持到底,半途而廢的往往下場非常慘。
還有在農村中的仙婆,招來了仙妖算卦,紅火一時,不過那種活計非常耗費人的心血,不到六十多歲的人,毛病一身。
什麼,趕屍人,妙蠱大師等等,都是一樣的規矩傳統,你想要破開這一行門行規,恐怕沒有聽說過。
據師父曾經對我說過,入了這捉鬼道士這行業,背後都要紋上鬼狼頭。這鬼狼頭什麼時候消談而去,表示你才可以退出行道。
但鬼狼頭並不是那麼容易就是可以消退,因為你每當制服一個鬼魂或者多個,鬼狼頭的顏色印記,都會加深一些。除非你在三到五年的時間裏,不管那些鬼魂道內之事,可那極有可能受到天譴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