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畫自豪的將在涼玦賭坊里贏來的錢拿出來在他們幾人面前炫耀:「涼玦,看,我在你賭坊里贏的。」
鳳如書一看,一臉驚訝:「畫畫,你發財了,真不少耶。」
涼玦輕搖頭,臉上略顯無奈,他今日出宮是與玉凌宿,墨逸修幾人約好去郊外騎馬。
路過此地順道去賭坊看看,見管事的人說一位姑娘在賭坊贏了錢,但被兩個賊眉鼠眼的人給盯上了。
他本不想多管閒事,但轉眼一想人家好歹也是他賭坊里的客人,若是被打劫了,極有可能誣陷是他的賭坊輸不起,玩陰招。
所以便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是她。
鳳如畫一聽他們要去郊外騎馬,嚷嚷着帶上她,玉凌宿與涼玦盯着她看了半天,半響後問道:「你會騎馬嗎?」
「不會,不過我可以學。」她很認真的回答。
鳳如書聽到騎馬兩字,興奮的要命,拼命的點頭:「我會騎,我會騎馬。」
涼玦與玉凌宿倒覺得帶上她們也無妨,難得今日天氣不錯,人多熱鬧。
「那我們先去與修匯合吧。」
……
大街上,擺攤的小販吆喝聲到處都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川流不息,每個人都在為生活而奔波忙碌着。
鳳如畫大老遠就看到墨逸修與岳眉仁在人群中朝他們對面走來,她飛奔而上,撲到岳眉仁的懷裏,甜膩的喊了一聲:「美人哥哥。」
岳眉仁是個書呆子,自然是個保守呆板的人,男女授受不親在他的腦海里就像聖旨一樣。
在這大街上被一個女子突然抱住,整個人足足愣了半晌,身體僵硬的宛若石雕。
爾後,白淨的臉龐迅速變得緋紅,任由她在自己的懷裏像一隻溫順的貓一樣蹭來蹭去。
墨逸修黑着一張臉,原來還算愉悅的心情瞬間佈滿了陰霾——
他被某人無視了!
鳳如書一看到墨逸修就想起了墨夫人壽辰那天,忍不住偷笑起來。
雖然她想極力的忍住,但她就是忍不住啊。
她想捉弄一下墨逸修,仰起白嫩純真的臉頰:「修哥哥,你這是要去媚香樓看白牡丹還是去萬花樓看柳青衣啊?」
此話一出,眾人憋紅臉。
墨逸修一記冷眼掃過去,看着玉凌宿等人:「你們誰告訴她的?」
她那天不在場,定是有人事後告訴她的,不然她怎麼知道。
最後,他的目光移到鳳如書的身上,那天她也在,她又是鳳如畫的姐姐,肯定是她說的。
他磨了磨牙,語氣陰森森的道:「書兒姑娘!」
鳳如書向後退出一步,一手握緊腰間的鞭,兩眼防備的緊盯着他:「你要幹嘛?」
墨逸修半眯着眼:「要跟我比划拳腳?」
他是武將出身,難道還怕他一個黃毛丫頭不成?
涼玦自知這幾****為上次的事情一直耿耿於懷,說道:「修,你也知道宮中昨晚發生了大事,若不是跟你們約好的,你以為我會冒這麼大的風險溜出宮來?」
「你這是準備跟書兒姑娘切磋呢,還是跟我們去郊外騎馬?或者你可以去看什麼白牡丹呀柳青衣,我們絕不阻攔。」
鳳如畫毫不客氣的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墨逸修經過上次的事件,被他爹整整關了七天的禁閉,而今日正是他解禁的第一天。
若是他知道罪魁禍首就是在旁邊偷笑的鳳如畫,會不會在大街上做出殺人拋屍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