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玦一腳踩在孟浩匍匐在地上的手背上,狠狠的一踩,只聽見傳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痛得孟浩慘叫,在寂靜的夜空下顯得猶如鬼魅般悽慘無比。
「說!你們抓這些女子跟男人做什麼?!」
「女的運出東陵城賣入窯子,男的抓來干苦力。」孟浩因為骨頭的碎裂疼冷汗直冒。
墨逸修繼續問道:「你還有黨羽嗎?」
孟浩的臉煞白如雪:「沒、沒有。」
涼玦帶着兩支兵隊進地牢解救被關押的人,鳳如畫也跟着進去,因為她想去證實曾對夏薔薇與香冬說的話,她會救她們出去。
夏薔薇與香冬看着鳳如畫帶着一大群人進來,都是一臉的震驚。
「薔薇姐,香冬,我來救你們啦。」鳳如畫高興的站在鐵牢外朝着她們揮手。
玉凌宿命人砸開了鐵牢的鎖,放出裏面的人。
被關押起來的女子們見她們得救了,個個喜極而泣,相擁歡呼。
夏薔薇與香冬從鐵牢裏走了出來,激動的拉着鳳如畫,眼裏儘是感謝之意。
「妹子,真是太謝謝你了!」夏薔薇眼裏含着淚花,她以為自己這輩子再也見不到自己的丈夫與孩子,沒想到她現在自由了。
「薔薇姐,趕緊回家吧,你相公和孩子都在等你呢。」
鳳如畫雖然不能夠理解夏薔薇藏的思念之意,但她能感覺的到,她迫切的想回家,想她的丈夫和孩子。
墨逸修急匆匆走來,對着涼玦與玉凌宿說道:「沒有找到被抓來的男工。」
「薔薇姐,你可知道他們在哪嗎?」夏薔薇被抓來的時候最長,鳳如畫猜想她應該知道。
「就在隔壁的那間鐵牢。」
「沒有,整個地牢我已經通通找了一遍。」
「我進來的第一天就看到他們關在那,難道是被轉移了?」夏薔薇用衣袖擦了擦因為喜悅而流下的淚花。
墨逸修沉思後,說道:「極有可能。」
將所有被關押的女子解救後,大家一同從地牢裏走了出來。
墨逸修一把扯過被羈押在一旁的孟浩,低吼:「被抓來的男工在哪?!」
孟浩驚魂未定,被他這麼一吼不禁打起哆嗦來:「我……不知道。」
墨逸修本就脾氣暴躁,沒有耐心跟他磨嘰,抽起旁邊士兵手中的刀,咔嚓一聲剁掉了孟浩的左耳。
孟浩疼的慘叫連連,鮮血順着他的脖子緩緩流下,在黑夜的夜色下,帶着鬼魅噬血的氣息。
被解救出來的眾女子看到如此殘忍的一幕,都連忙別過頭,雖然害怕但卻不敢叫出聲來。
墨逸修目光森寒的瞪着他:「說!他們在哪?!」
「不知……道。」孟浩嚇的直打哆嗦。
墨逸修手腕一翻,涼玦伸手捂住了一旁鳳如畫的雙眼,怕這種血腥場面給她的心裏造成陰影。
鳳如畫不滿,為什麼要擋住她的視線啊,她還要看好戲呢。
利刃揮下,墨逸修又割掉了他的另一隻耳朵,孟浩痛得面目曲扭,齜牙咧嘴。
涼玦放下手後,鳳如畫說了一句讓他愣了半天的話:「涼玦,有狗沒?把他的耳朵給狗吃吧,不要浪費。」
她的愛好真是特殊,涼玦笑了笑,低聲在一旁的侍衛耳邊低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