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將領起身朝他拱手,陸續退出了營帳,一踏出營帳就看到外面站着三名女子,雙錦和燈芯作丫鬟打扮,被他們忽略,目光都落在鳳如畫的身上,心中猜測這女子是誰?
屈卓是倒數第二個出來,看到鳳如畫抬手一拱:「末將見過王妃。」
鳳如畫對屈卓還有幾分印象,只是記不得他的名字,她笑吟吟的道:「將軍不必多禮。」
走到前方去的將領一聽是王妃,連忙返回來給她見禮,只因雲侍天三次才娶到嬌妻,坊間傳聞,臨燕王愛妻如命,對小妻子寵得無法無天。
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臨燕王妃,諸位將領偷偷地打量着她。
秀眉不描而彎,肌膚嬌嫩,桃腮帶笑,一雙漆黑大眼甚是靈動,晶瑩澄澈如清水潺潺,俏麗的臉頰紅潤嬌嫩,不媚不妖,雖不是傾城絕色,但也是脫俗嬌秀。
雲侍天從營帳里出來,一眼就看到被眾人圍着的鳳如畫,她秀麗的臉上帶着吟吟淺笑,梨渦俏麗如春花綻放,外邊的風很大,吹得她鬢角邊的碎發拂着臉頰,她總是伸手去拂開。
他揚聲對着眾將領道:「都散了吧。」
隨後走到鳳如畫的身邊,牽着她進了營帳。
雙錦和燈芯知道他們二人有事要談,自覺的沒有跟進去,守在了營外。
一進營帳,鳳如畫就從後面抱住了雲侍天,雙手環在他的腰上:「是我不懂事,你別生氣。」
雲侍天微微愣了一下,覆上她的手轉過身來,還未開口,她就撲進他的懷裏,他順勢擁着她:「我沒生氣,昨晚有事就沒有回去。」
鳳如畫將頭埋在他的懷裏,聲音低啞:「我說的那些話收回,鳳家既然是註定遭此一劫……便由它去吧,你不要管了。」
雲侍天覺得她身子有些發抖,便抱緊了她:「我會想辦法救鳳家。」
她急了:「都說讓你不要管了。」
雲侍天以為她是在置氣,拉着她走過去坐下,將她擁在懷裏:「你說的對,我是朝臣,在這場爭權奪勢中怎麼可能置身事外,我向你保證,鳳家會沒事。」
「不要!」鳳如畫揪着他的衣襟,仰着腦袋望着他,「你是要謀反對不對?」
雲侍天僵了一下,避開她幾乎帶着逼視的眼眸,語氣平靜:「沒有。」
「明明就有。」她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那兒有一個小生命正在成長,「你若謀權篡位,日後讓他怎麼看待你,讓天下人怎麼看你?」
「是九皇子告訴你的?」雲侍天皺了眉頭,他只是在籌備,知道的人甚少,能告訴她這個消息的只有涼玦一人。
「不要做讓天下人恥辱的事,再過段時日咱們就要去燕地了,這東陵的事事非非跟我們沒有關係。」她吸了吸鼻子,攀在他的肩上,語氣嬌憨,「這次你依了我,倘若生下來是個女兒,我就再給你生個兒子。」
雲侍天被她逗的低低輕笑:「那你爹娘和你三姐呢,你不管他們了?」
鳳如畫沉默不作聲,良久才細弱沉悶的道:「人各有命。」
雲侍天攬緊了她的腰身,隔着衣物揉着她腰間的肉,吻了吻她的側臉,深幽的眸光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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