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透過窗欞s在紅鯉戲水的屏風上,屏風上的畫像栩栩如生,折s在地上投出淡淡的光暈。
雲侍天醒來,懷中的女子依然還在酣睡,嬌俏的臉頰潤玉有澤。
她的睡相不太好,一隻腿橫跨在他的腰間,露在錦被外的半個香肩和白皙的脖頸,留着昨晚歡愉後的痕跡。
他將錦被往上扯了扯,給她掖住有些冰涼的肩頭,低頭在她的額上輕輕吻了一下。
鳳如畫纖長的睫毛動了動,緩緩睜開眼睛,映入眼裏的是那張清俊精緻的臉頰,他正含笑的看着自己。
她腦袋有瞬間的短暫路線,忽然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腦袋裏砰然炸裂。
她猛的坐起,身下撕裂的疼痛令她倒吸一口冷氣。
她一坐起,錦被滑落,半個身子露在外面,雲侍天目光深了幾分:「很疼?」
瞧見他愈發深幽熾熱的目光,鳳如畫順着他的視線低頭看了一眼,她光滑白皙的肌膚上到處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記。
她羞憤的用錦被裹緊自己,向後縮了縮,抵靠在牆壁上:「你……」
雲侍天簡單的作了解釋:「昨晚你中了七香散,無藥可解,只能如此,我會娶你。」
最後一句話加重了語氣,也算是給她的承諾。
雖然昨晚是被藥性控制,但她多少還是能記得一些,是自己去扯他的衣服,不停的對吐氣挑逗。
她的臉頰瞬間紅透了,連耳根子也滾燙起來,支支吾吾了半天:「我怎麼會……中了七香散?」
雲侍天眼睫微垂,眼底划過一抹一逝而過的y戾,待他再次抬起眼帘時,裏面只剩下溫柔暖意。
「也許昨日太子府混入了什麼大j大惡之人,想要害人,不料被你誤食。」
她心中有太多的疑問,但一時又不知如何問起。
譬如,j惡之人混入太子府,為什麼下的不是毒藥,而是七香散這種媚藥?
譬如,為什麼偏偏是她喝了,而不是別人?
又譬如,太子府戒備森嚴,豈是那些j惡之人隨便進出,連一點驚動都沒有?
他的目光太過灼熱,她不敢與他對視,喏喏道:「你……不用早朝?」
雲侍天的眼裏帶着笑意,脈脈溫情的望着她,伸手將她撈進懷裏,捏了捏她的臉頰。
「經過昨晚幾乎一整夜的折騰,你覺得我會有心思去上朝?」
鳳如畫臉紅的像煮孰了似的蝦子,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將頭埋進他的懷裏,悶悶地哼唧了一聲,不再吭聲。
雲侍天順着她烏黑柔順的秀髮,靜默了半晌:「畫兒,你爹有沒有說過什麼時候答覆豫王?」
「明日。」她依舊不敢抬頭。
雲侍天鬆開她,從她的腦袋下抽出胳膊,掀開被子下了床榻。
鳳如畫剛要問他做什麼去,一抬頭看到他光l的身軀,羞赧地將頭埋入錦被裏。
雲侍天沒有喊人進來伺候,而是自己撿起地上的衣裳穿起來,待他穿好,瞧見鳳如畫將自己整個人都裹在錦被裏,無奈的笑了笑,隨後走過去打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