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錦答道:「奴婢聽到了一點點,九皇子好像是來感謝您的,北定侯應該是隨他一起來的。」
鳳如畫起身,走了兩步見另外兩人沒有動,三姐向來喜歡湊熱鬧,她眼下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三姐,你不去?」
鳳如書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涼的差不多的茶水,故意一張嘴巴「啊」了一聲,一臉的享受。
「我就不去折騰了,這茶煮的真不錯,我得多喝兩杯。」
鳳如畫又看向鳳止:「阿止,你呢?」
鳳止尚未說話,鳳如書幾步上前在他的對面坐下,說道:「阿止,這棋是怎麼下的?你教教我,讓我也風雅一回。」
鳳如畫看了看三姐,又看了看鳳止,在雙錦的催促下離開。
見她走遠,鳳如書丟下手中的棋子,翹着二郎腿,繼續喝着茶。
鳳止早已看出她的意圖,只是很納悶:「三姐,你這是做什麼?」
鳳如書給了他一副「你笨啊」的表情:「北定侯好端端的送珍貴的紅狐暖裘給你四姐,這說明什麼?」
鳳止想了想:「說明他很大方。」
鳳如書伸手就是一個爆粟落在他的額上:「說明北定侯對你四姐有心思。你想啊,她明明就快要和孟玄逍成親了,忽然出了這一一檔子事,心裏肯定很難受,那就讓北定侯做個替補的,讓她心裏舒坦舒坦。」
感情的事鳳止不懂,他只是含糊的點了點頭,可是又覺得哪裏不對,又怕遭受三姐的摧殘,乾脆沉默算是認同她的說法。
鳳如畫來到前廳,兩尊大神一紅一白,一個長的妖孽如魅,一個長的冷峻清雅,坐在那裏極是顯眼,整個大廳恍若蓬蓽生輝,光芒萬丈。
鳳違對這二人的突然到來,顯得有些拘謹,見鳳如畫出來,便向她說道:「畫兒,快來見過侯爺和九皇子。」
當着鳳違的面,鳳如畫禮數要做周全,十分不情願的朝着他們二人福了福身,將涼玦打量了幾眼,他的氣色和平常人一樣,看來恢復的不錯。
涼玦看向鳳違:「鳳大人,你若有事,就去忙吧,讓鳳小姐在這陪着我們便是。」
鳳違知道他們是想將自己支開,反正這是在他鳳府,也不怕畫兒會吃虧。
他看向鳳如畫:「畫兒,好好招待侯爺和九皇子,莫要怠慢了他們。」
鳳違一走,鳳如畫就輕「呵」了一聲,對涼玦說道:「禍害遺千年,果然是這樣,你的命真夠大的。」
涼玦:「……」
他妖孽的臉上帶着嫵媚妖冶笑意,勾魂懾魄,蠱惑人心:「小畫兒,這一次要不是你,我恐怕就沒命了,你救了我一命,要不這樣吧,我以身相許如何?」
鳳如畫一臉嫌棄的看了看他:「做你的皇子妃太累,你在外面拈花惹草,處處留情,你的皇子妃還要斗得過小三,打得過小四,罵得過小五,整天為了這些繁碎小事忙的頭暈眼花,遲早有一天半夜猝死。」
涼玦:「……」
他一臉受傷的憋嘴,神情淒楚,聲音時帶着幾分哭腔:「小畫兒,你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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