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如畫自從答應晚上與韋滄海習武后,她的生物鐘就倒了過來。
晚上當夜貓子,白天睡覺,每頓用膳都是雙錦將飯菜拿到房中。
她剛習武,開始兩天十分辛苦,雙錦喊她起來用膳,她爬也爬不起來,渾身酸痛的像散了架,直嚷嚷着困。
王氏還以為她生了怪病,請了好幾名大夫,大夫統一診斷出來的結果是太過勞累,沒有休息好的緣故。
王氏十分納悶,莫不是這小女兒晚上睡覺的時候有夢遊的習慣?
才導致晚上沒有休息好,白天提不起精緻?
於是乎,就讓雙錦每天留在鳳如畫的房中守夜,雙錦這個悲催的孩子就每晚被韋滄海的刀子手劈暈。
韋滄海離開的時候已是五更天,鳳如畫用熱水擦了身上的汗漬準備睡覺,雙錦醒了過來,只覺得後勁疼的厲害,似乎像是被人打了一棍一樣。
「小姐,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奴婢怎麼後勁疼的厲害。」
鳳如畫折騰了一宿,兩隻眼睛直打架,倒在床上迷迷糊糊回了一句:「你得了頸椎病了。」
雙錦疑惑:「什麼叫頸椎病?」
「頸椎病就是……」她頭埋在被子中咕噥了一句。
雙錦沒聽清楚,一聽說自己得了病,就怕是什麼絕症,急忙追問道:「小姐,奴婢會不會死啊?」
鳳如畫已悶着頭與進入了熟睡中,留給她一個後腦勺子。
從此以後,每天晚上鳳如畫用迷香將雙錦迷暈,不敢再讓韋滄海將她劈暈。
每天清早,雙錦只當是自己夜裏太困睡着了。
可她又迷糊了起來,自己怎麼越來越嗜睡了,難道是與小姐整天待在一塊,被她傳染了?
鳳違見小女兒每天還是睡不醒,便將雙錦叫了來:「四小姐晚上可有什麼不妥之處?」
雙錦心中有些發虛:「沒……沒有。」
鳳違見她神色不對勁,冷下臉來:「說實話!」
雙錦嚇的面色慘白,嗤通一聲跪下,老實交代:「夫人,奴婢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婢明明……也不知道怎麼就睡着了。」
一直沉默的王氏說道:「會不會是中邪了?」
鳳違倒不信有妖魔鬼怪這一說話,但小女兒最近確實不太對勁。
他就怕是她得了什麼怪病,這些庸醫診斷不出來,等日後診斷出來為時晚矣。
鳳違為官多年,自然認識許多人,便將與自己交好的林太醫私下請來給鳳如畫診斷,得如的結論依舊是睡眠不足。
若說那些大夫是庸醫也就罷了,但林太醫的醫術鳳違是信得過的,可是這睡眠不足這一說法又從何而起?
將林太醫送走後,鳳違找到燕痕,鳳如畫的閨房燒掉之後,與燕痕同住天香閣,同在一個院子裏,夜裏若發生什麼事,燕痕也因該能聽到動靜。
燕痕瞥了一眼床上睡得不知今昔何昔的鳳如畫:「她這幾日與我學琴都是在太陽落山,雖不如先前活蹦亂跳,但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得了什麼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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