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放開我嗎?」牧松雲的手已經深深的扎進了自己的掌心,卻不知道自己的懷中還有一名少女,牧松雲這才緩過了神來,趕忙說道:「額,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哈哈,小牧怎麼抱了這麼久才反應過來,是不是覺得舒服啊!」陳夜羽雖然在笑他,但是雙眼卻一直未曾離開天上,牧松雲此時也往他的目光看去,天上已經有灰色變成了猩紅,天上已經形成了雷海。。しw0。
這種雷劫百年都難得一見,不論成敗,此人都必將名垂史冊,陳夜羽自然知道着眼前之人是誰,但是只靠想像遠遠無法將這個場面描述下來,當憑那雷聲,就已不敢讓人卻越這雷池了。
此時的牧松雲看着天空說道:「記住你說的話。」
當陳夜羽轉身時,人已經離開了這裏,就連那女子也離開了這裏,而徐惜月也已經被他調走,現在又是一個人了,此時從那空洞中出現了八個身影,他們一出現,在場的人紛紛向外邊移開,但眼神卻始終未曾移開這個空洞。
這八個人就好像是八座大神,現在站在這八個方向便是讓所有在場的人都深感恐懼,其中一人大喝道:「你們既然把我們請來,怎麼就這樣對待我等?難道就不怕九州的怒火嗎?」
「火雲小鬼你的脾氣還是這麼火爆,只是在長輩面前怎麼也這麼不知道分寸。」姜幻城的這句話立刻讓他堵住了自己的嘴,事實上這八個人來自將近三百年的人,他們曾是時代的佼佼者,卻因天上的雷劫斷去了後路,但他們絕非無能之輩,只因為這裏的每一個人都有一段故事,折斷故事就是他們困在這裏的原因。
這八個人掌握了九州的第二層實力,他們八個人在場就算是那九州中最強的五人亦不能改變他們的決定,只因為這八人還有的後面還有一個更強悍的人。
很快陳夜羽也遠離了這裏,他畢竟不是神,這種威力的雷劫他也無法靠近,但是他離開的目的也不是因為這雷劫。
這件事要從許久之前的萬魔山說起,他們自持自己的兵力強橫,始終有着吞併九州的野心,不過他們最大的錯誤就是自己打造出來了一個最強的敵人上官瑞風。
陳夜羽四處奔走,就是為了這幾件事,第一件先穩住萬魔山,早在他離開縱虛崖之前,其實就被徐真下了一跳命令,暗中接近萬魔山,雖然拖了很久,但最後他還是在暗中查到了不少秘密,其中就包括此次他們的行動。
但是計劃還未開始運行,萬魔山的一部分人卻被上官瑞風帶入了魔神島,最後不僅是兵敗,而且俘獲的「四凶」檮杌還被上官瑞風帶走,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也就是因為這一點萬魔山無法分兵,但是因為上官瑞風的縱虛崖入口分佈圖以及進入的方法,他們決定開始全力對縱虛崖展開進攻,而陳夜羽去仙劍門自然是為了搬救兵。
仙劍門的兵力雖然不多,但是卻封死了所有進入縱虛崖的入口,只留下了幾處暗道,陳夜羽現在的進出全都靠着這幾條暗道,不過擋住的只是時間,卻不是結果,所以陳夜羽必須去和他們做一個了斷,至於這裏,他已經必要再待了。
此刻他才剛離去,夢紫緣與牧松雲兩人卻已經跟着一位風燭殘年的老人從下面飛了出來,陳夜羽雖沒看到,卻早已知道了這兩個人對九州而言將會是一個新的未來。
之所以會在這個場地舉行,凌平早已說過了,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這些能量在這人的手裏並沒有想像的那麼恐怖,這足以說明了他實力的強勁。
老人面朝上天,面色慘白,已經沒有了先前陳夜羽所看到的那樣,此時他對着眾人說道:「從曾經最耀眼的一代天才淪為如今連路都走不穩的老頭,這個時間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但是世上卻再無自己的親人,這種滋味有誰能熬得住,不過我不甘心,不甘心被人背叛,我以復仇的心態活到了現在,現在終於到了可以實現的時候了」
這裏沒有多少人回去關心他的人生,他們關心的只是這世上難得一見的滅神雷劫他會怎樣度過,但是他卻慢慢的說道:「這個世界已經沒有再留戀的了,你們想看我是怎麼應對此劫的?哈哈,不用擔心,因為你們將會跟着這道滅神雷一起留在這!」
他的這句話一出,這裏的人自然就跟亂了鍋的螞蟻一般,眾人又怎會想到此人的心竟然如此狠毒,竟然公眾發帖來將這些人血祭。
但不僅是他,就連這八個人依舊沒有什麼反應,這件事只有這八個人才能完成,因為此刻的這八人站的位置正是一個陣法的八個陣眼,現在他們說的話,外界是根本聽不到的。
此時每個人的身上皆亮起一道白光,形成了一個正八邊形的結構,按照這八卦的睜眼將這些已經大成的修士死死的圍住,這裏大概有一百多位曾經在九州上風光一時的人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他們會有這樣的結果,這裏面有好人有壞人,但是很快他們只會成為死人。
遠處一道人此刻正往這邊趕來,但是他真的是為這件事而來的嗎?誰有能說清楚呢?此刻的陳夜羽現在已經來到的地方還是是他曾在這裏死過一次的地方,人有時候其實是脆弱無比的,你死的時候,連你自己都不曾知道。
但是你卻又莫名其妙的活了,這也是你想不到的,此時來這裏自然不可能是找故人的,沒錯,要想將萬魔山從內部瓦解,必定需要一個人,這個人陳夜羽自然清楚,所以他選了這個地方。
他等的自然是王陵,而王陵此時早已在一個小屋內等着,他親自看到了陳夜羽死在這裏,這個地方的視野確實很寬,早早的就看到了陳夜羽從天上飛了過來,然後落在了他曾經『身隕』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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