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子,你很狂妄啊。」許茗怒極而笑,林煜這一回答,他們已經弄清楚了,這小子沒有什麼說得出去的後台。
因為現在林煜面對的是三大先武高手,他的實力就算是在強,也不可能強過三位高手,如果他有師門,或者說他師父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他肯定已經說出來了。
但是現在林煜卻說他師父不常在江湖中走動,那就說明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後台。剛
開始見到林煜的時候,雖然三個老傢伙極度的憤怒,但是他們還是有分寸的,畢竟一個年紀二十多歲就能達到先武境的高手,絕對不是一般的出身,這有可能是用無數天才地寶給養出來的。而
讓一個人在二十歲達到先武境,那麼所耗費的天才地寶,就算是偌大的許家也不敢想像,所以他們在摸清楚林煜的底細之前,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但是現在林煜的身份已經弄清楚了,他們便不懼林煜了,這小子就是一個泥腿子出身,至於說他有這麼強的實力,可能完全是出於走運,畢竟天下之大,無奇不有。
「我不狂妄,真的。」林煜搖搖頭道:「我今天只是和幾個傻逼過招罷了,我也沒有想鬧那麼大,可是你們許家偏偏要出來找我的麻煩,那沒辦法,我總不至於站着挨打吧。」「
事情的起因,誰能跟我說一下,說不清楚,今天晚上在場的人都不要走了。」許茗冷冷的掃過大廳。他
的目光十分銳利,就好像是兩把能殺人的刀子一般,沒有人敢和他的目光對視,大部分人都不自由主的低下了頭。
唐佳也有了退意,她只是想教訓一下林煜,讓林煜出點丑,但是她卻萬萬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鬧這麼大,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她的想像,更遠遠的超出了她的控制範圍。她
也清楚,林煜這是故意要把事情給鬧大,他是想在這裏立威,但是唐佳想不明白,他就算是在厲害,他又怎麼可能和許家做對?現在許家三大長老都出動了,要知道,這三大長老可是舉足輕眾的人物啊。
他們平日裏都是高高在上的,天大的事情他們也不會親自去,但是這一次他們三個親自來了,這足以證明他們對這件事情有多重視。林
煜和他們三個做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
我知道,我知道。」吳飛舉了一下手,他定了定視,走上前去說:「我哥,也就是許前輩的徒弟,找他切磋一下,但是他把我哥給打成重傷。」
「我哥已經說了,他是許家的人,但是這孫子出言不遜,他說……」吳飛說到這裏,他故意停頓了一下。
「他說什麼?說,今天有我們三個在這裏,我看誰敢動你一下。」許茗淡淡的說,他的目光掃過林煜,那種不怒自威的感覺瞬間給吳飛足夠的信心。「
他說,許家連狗屁都不如,他完全沒有把許家給放到眼裏,他廢了我哥,然後許前輩過來向他要說法,也被他打成重傷。」吳飛添油加醋的說:「前輩,他沒把許家,甚至是沒把滬城的武道界給放到眼裏。」
「編,接着編,你越添油加醋越好,反正……今天我也沒有打算就此罷休。」林煜笑了。
「前輩,你看,他太囂張了。」吳飛憤怒的說:「他沒有把許家放到眼裏啊。」
「好了,事情我已經了解了,你退下吧。」許茗一揮手,他轉向了林煜,他冷冷的說:「小子,你有什麼要說的嗎?我給你時間留你的遺言。」
「我沒有什麼好說的,至於說遺言?」林煜咧嘴笑了:「我沒有什麼遺言好留的,倒是你們,這麼大把的年紀了,不如早點把遺囑給立了吧,免得到時候死的突然,子孫爭家產爭的頭破血流的。」「
呵呵,狂妄,真的是一個狂妄的傢伙,我們許家在滬城立足數十年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向我們許家說話。」許藝怒極而笑,他指着林煜道:「本來,我想留你全屍,但是現在,我要讓你屍骨無存…」
三人齊齊踏上一步,身上的氣息驟然發出,三位先武高手身上的氣息如亂流狂刃,如果是普通人,單是他們這三人的氣息,就能致人重傷。
在場所有的人都有些憐憫的看着林煜,這傢伙,裝逼裝的太過頭了,然而現在他要承受三大先武高手的怒火。
林煜一動也不動,面對三位先武高手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意,他絲毫不退,他右手一抓,殘缺出現在手中,他向前一步,微微一笑道:「三位前輩,是要一起來嗎?」然
而林煜這一句話剛說出來,他的識海里轟的一聲響,周邊的一切,就發生了變化,他又出現在那個孤島中,這一次,不僅僅是出現一篇玄妙的銘文那麼簡單,這一次,整個灰暗的天空,都發生了變化。西
湖盛景的外面,三位道家打扮的人齊齊而至。
林煜的三位師兄,真陽,葉一誠,李玄武,三人踏空而來,距地三尺。
「大師兄,我們來晚了嗎?」看着外面被圍的水泄不通的樣子,葉一誠有些詫異。「
不晚,剛好趕上時候,等等,小師弟不對。」真陽的眉頭微微的一皺,他停下了腳步。「
怎麼了?」李玄武問。「
小師弟,這是要覺醒了啊。」真陽面露喜色。「
覺醒?」兩人不解。「
他身具金陽丹方,而金陽丹方,則是數千年傳承下來的奇方,之前它被稱為不祥之方,擁有它的人都會死,但事實上那是那些人承載不住金陽丹方的天道業力,畢竟這是天機。」
「那小師弟呢?」李玄武問。
「小師弟不同,小師弟修行的是醫道,醫人無數,他的功德之力,抵消了那龐大的天道業力,所以他是能真正得到金陽丹方的人。」真陽道。「
大師兄,我不知道金陽丹方裏面到底有什麼?」葉一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