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總是四五頭,最多七八頭野豬出來鬧騰幾下子,當然,也有數十頭野豬出來,只是,十分的雜亂無章。
但是。
今夜,這些大野豬,一共數百頭,起碼三四百頭吧,而且,還有着四頭野豬王帶隊開心行動。
這四頭野豬王,那是山柱精心訓練出來的,十分十分聽話,而且,智商已經起碼可以堪比七八歲的孩子。
這些野豬王,在山柱面前就猶如兒子一樣,山柱就是野豬廠的廠長。
當然。
平時,山柱也給這些野豬,在神農塔一塊平原,模擬出來了一片震山農場的外貌,比例是五比一那種。
所以,有着四頭野豬王帶隊,分成了四隊,分分合合,合合分分,橫衝直撞在了震山農場那邊。
葉子農場,也無傷大雅的小小小的破壞一些,其實,那就是不到十分之一,其他的葉子農場那邊,前天已經收穫了。
前天。
胖子老闆王老闆,已經將葉子農場,七成的作物,彩色土豆,炫彩辣椒,生薑九號,特色大蒜,人參胡蘿蔔,各種特色大西瓜等等收穫,運到了京城去了,而且,還獲得了五六百萬的豐厚收入。
這些收入,簡直是葉子農場驚人的驕傲了。
現在,前河村,南張村,後河村等等,五六個村子,震山農場那邊,也是燈火通明了起來。
今天已經是八月十五了,各個村的鄉親們,早就進入了夢鄉,現在,不過兩點多而已罷了。
但是,這一次,野豬狂潮,太過兇猛了。
前河村震山農場總部,今夜,李管家陪着申師叔,已經回縣城去了,必定,這個小小的前河村,怎麼能夠留着申師叔。
申師叔平時養尊處優慣了,一來到了這個鄉下,還真是有一些不習慣,而且,申師叔已經活了半年,修煉到了半步金丹境界,但是,有一個毛病。
那就是非常好色。
說白了,申師叔就是一條大色蛇,幾乎,每個晚上都需要女人陪着,藉助着女人的體溫來保暖。
申師叔當年,調集過陰陽門很多勁力,還用了大炮等等,才將一頭修煉了千年的大白蛇斬殺,吞下蛇王金丹。
蛇王金丹,令申師叔的體溫,也很低很低,經常三十五六度的樣子,到了晚上,申師叔就感覺到了冷,摟着一些女人,他才可以感覺暖和一些。
現在,野豬已經在震山農場那邊,大肆的破壞起來,一些玉米地,那也是開始遭殃了,不能避免。
當然。
主要戰場,九成的戰場,那就是震山農場的四個分農場,山柱已經給四頭野豬王做了命令和指使。
「野豬出沒,成群結隊,成百上千,怎麼搞的,現在什麼情況?」震山農場前河村總部,郝二黑坐鎮其中,剛才,郝二黑和他的想好,正在翻雲覆雨的時候,上下顛倒,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
一個急促的電話打來了,向郝二黑稟報着情況。
現在,郝二黑也有錢了,必定,以前他是做拆遷的,有着聯珠房地產公司,也有着數百萬的資產。
現在,又有李管家,投入三四千萬搞起來這個震山農場,郝二黑還成了震山農場名義上的大老闆。
以郝二黑的個性,不貪不拿,那就不叫郝二黑了,郝二黑已經將數百萬中飽私囊吞入了自己的囊中。
像前河村支書的兒子,都有震山農場那邊,能來數十萬,郝二黑再怎麼樣,能起來錢來,比前河村村支書的兒子,也是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老闆,你也知道,咱們秀山深山老林,有着野獸出沒,傳說有着野狼,野豬,甚至,還有着老虎,每年秋季都有野豬狍子野兔出來,尤其是秋收的時候,現在是秋收的時候,我們也沒有辦法啊。」
南張村那邊打來電話,向郝二黑反應着情況。
目前,南張村震山農場分農場,種植着數百畝的優質菜花,已經成熟了,本來,明天要舉辦採摘節。
但是現在,恐怕不成了。
「瑪德,你們不知道組織人去趕走野豬嗎?」郝二黑怒起來,不由得罵了起來,要是那個分農場損失了,起碼數十萬。
更重要的那就是,旅遊團已經準備來三個了,都是李管家通過了關係搞來的,明天要參加農家樂旅遊採摘節。
這個才是最大的損失。
「趕走,天啊,老闆你出去瞧瞧就知道了,那麼大的野豬,四五個小伙子攔走攔不住,我們已經有五個小伙子受傷了,醫藥費還沒着落,鄉親們已經怕了,再說,現在是深夜兩三點,你喊人就能喊來嗎?」
「現在,鄉親們照着燈,在自己家院落點着篝火,都忙着避免大野豬來他們家裏搗亂,誰還敢來咱們農場幫着阻止大野豬的破壞。」
「以前,還有獵槍,現在,獵槍也沒了,難道我們用鋤頭嗎?」
南張村那邊,也不懼怕郝二黑,必定,每年野豬出沒,他們鄉下人,已經是真正的見怪不怪了。
野豬來了,先保住自己才是最好的,打獵,那還是省省吧,這些年獵槍已經收走了,那什麼打獵。
而且。
這一次,野豬隊伍浩浩蕩蕩來勢洶洶,更是橫衝直撞,各家各戶,更是各掃門前雪,在自己門口點燃篝火,預防着野豬進院子裏面,那裏還有功夫,來到了農場幫着守護了起來了。
這種事情,野豬狂潮,幾乎每年都要出現,鄉親們常年居住在這裏,也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當然。
郝二黑也是臨川縣人,也知道每年秋天,要出現幾次野豬闖入農家,或者,玉米地破壞。
但是,現在,玉米地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那已經是震山農場的六個分農場,種植着各種果蔬。
當然,秋天的時候,城裏一些人,也經常帶着獵狗,氣槍,開着越野車私家車等等前來秀山打獵。
秀山這一座山,延綿百里,一般只進入其中二三十里,就無法再次深入了,那裏還是未曾開放的地帶。
而且,進入了那裏,手機信號,導航儀等等,就要沒有了信號,或者,導航儀失靈了,可能迷失在深山之中。
這種事情,附近村民鄉親們,那是更有經驗。
「瑪德,怎麼出現了野豬狂潮這種事情,我以前怎麼沒有提前預防啊,但是,這種事情怎麼預防,誰也不知道野豬那一天發瘋了。」
「大嵐子,你先睡着,我去外面瞧瞧。」
這個時候,郝二黑就想起床,出去瞧瞧,他已經通過了窗戶,看到了外面燈火通明起來,各家各戶都燃着篝火。
這個時候,各家各戶,門外燃着篝火,但是,大門確實緊緊的關閉,生怕野豬闖入家中大肆破壞。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鄉村之中,一些大狗,小狗,更是狂叫起來,叫聲連天,燈火通明,外面野豬也開始嚎叫起來。
這一下,一些小狗嚇得都不敢叫了。
「不嘛不嘛,你要出去,我就再也不理你了,人家也怕啊。」這個時候,大嵐子身穿着小背心,摟着郝二黑,不讓郝二黑出去,大嵐子下身也未曾穿着衣服,兩個人剛才還在一起熱火朝天。
熱火朝天,男耕女,要不是該死的電話,該死的狗叫,現在,郝二黑起碼早就在大嵐子身上發泄一通了。
「瑪德,好了好了,你個敗家娘們,躺好了,老子繼續耕你的地,這些大野豬,愛怎麼就怎麼吧,反正老子也不是野豬王管不了他們,一切交給李管家去吧,我做做表面文章就行了。」
「躺好了,我來了。」
郝二黑再次關了燈,甚至,還將電話給撩了下來,生怕有人再打來,手機也設置成了忙碌之中。
嘿呀。
嘿呀。
嘿呀。
郝二黑再次,賣力耕種起來了大嵐子,大嵐子也是起來,抓着郝二黑的後背,大呼過癮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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