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走了,郝二黑繼續坐在大座位上,更是將前河村村長,南張村,後河村,下河村,北張等等幾個村長喊了回來。
「張牛,這事誰幹的?」
這一下,郝二黑牛氣起來,不由得第一個詢問着張牛,那個語氣,簡直是要將張牛活吞了一樣。
誰幹的?
張牛結結巴巴,本來他想說我那裏知道,但是,他和郝二黑這麼多年了,怎麼不知道郝二黑的意思。
「老闆,你……你……你說誰幹的,那就是……誰幹的……」張牛結結巴巴,也不知道怎麼說。
誰幹的?
他娘的,張牛怎麼知道誰幹的,這些野豬誰知道怎麼犯了抽風,這個時候,突然來個野獸狂潮。
張牛也聽一些村長說過,每年秋季,都要有幾次大的山裏的野獸出來覓食,鬧騰鬧騰,但是,這一次動靜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聽說。
郝二黑,眨眨眼。
這個時候,郝二黑朝着北邊瞧着。
北邊?
張牛也往外望去,北邊是前河農場,在前面那就是秀水農場,那就是郝二黑的妹妹郝美麗管的那個小農場。
秀水農場對岸……
這個時候,張牛不由得想起來一個人,那就是秀水農場對岸,豈不是葉子農場嗎?那是震山農場的死對頭。
震山農場,怎麼建立起來的,張牛當然知道,怎麼取名震山農場,張牛更是知道其中的用意。
震山震山,山,那就代表着葉子農場的廠長葉山柱,取這個名字,那就代表着要將山柱的葉子農場鎮住鎮下來,用葉子農場永世不得翻身。
哦。
這一下,張牛算是明白了。
「好了,我在詢問你一下,這一次野豬來鬧騰,到底誰的指使的?」這個時候,郝二黑連軋了三下眼睛。
三下眼睛,豈不是三個字。
葉山柱。
「我知道了,那是葉子農場做的,沒錯,肯定是葉山柱為了報復申大師在他們魚塘佈置三百多條亞馬遜食人魚,採取的報復行動,沒錯,就是山柱做的,我張牛敢拿我的腦袋保證。」
這個時候,張牛不由得說道。
這些人也都知道,山柱的魚塘出現亞馬遜食人魚,正是,李管家請來了申師叔申大師做的。
張牛這麼一說,完全的合理的解釋,完全說的通,沒有一點的毛病。
「真的嗎?你真的拿着腦袋保證嗎?」
郝二黑瞪了張牛一眼,有低着點點頭,那個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既然你張牛將牛吹了出來,就必須吹到底。
「我……我保證,肯定是山柱做的,要不是山柱做的,你將我腦袋拿下來當做球踢了,我保證……」
張牛深深知道郝二黑的厲害,既然,到了這個份上,他已經說了是山柱乾的,而且,也已經得到了郝二黑的會意,必須說是山柱做的。
那麼,張牛這個保安大隊長,心中也有底了。
「那好,李村長,你說是誰幹的。」
這個時候,郝二黑有詢問着前河村村長,李村長,他和八叔還是親戚關係,現在,李村長也不斷點頭,說是山柱做的。
「對對對……」
「就是山柱這個王八羔子做的。」
「是,是山柱做的。」
這個時候,其他村長,更是發飆起來了意見,既然,這個事情,張牛說了,郝二黑肯定下來,各個村村長也不是傻子,郝二黑這麼說了,肯定是剛才和李管家有了商量,他已經讓張牛表態了,眾人只需要順着做就行了。
「王八羔子,老張啊,這可是你說的。」這個時候,郝二黑冷冷一笑,其他人說是山柱做的,只有這個南張村的村長咒罵山柱王八羔子。
要知道。
現在,山柱和李管家斗,那是兩大巨頭在對陣,代表着山柱和李管家背後的那一位貴公子在斗。
李管家他們的罪不起,李管家背後的戚偉戚少,這些人更是萬萬的罪不起,甚至,一個小手指頭也的罪不起。
同樣,山柱能夠和李管家斗的風生水起,而且,以前還是震山農場處處壓制着葉子農場。
誰能想到,不到半年的時間,葉子農場山下牛場,不但未曾倒閉,居然是越辦越大了起來。
而且,山柱還辦起來了養雞場,魚塘,龍騰山莊,梅花園,鴕鳥養殖場等等,規模投資那是越來越大,而且,還是多點開火起來。
誰能夠保證,以後,這一場爭鬥,獲勝的可能就是山柱,可能不是李管家或者戚偉戚少。
一旦,山柱獲勝了,李管家遲早要滾蛋,滾回到了城裏,那個時候,這邊就是鞭長莫及,成了山柱的天下了。
「我……我也只是順口說說。」
南張村的老張村長,不由得結巴着抖擻着說道。這個老張,可是真正的老滑頭,比泥鰍還要滑溜。
這一次,開辦的震山農場,老張也沒少撈,起碼撈了數十萬,而且,他們一大家子都在南張分農場,更是一起撈。
「順口,不是順口,要一口咬定,記住了嗎,你們這些啊,都要像老張學習學習,給山柱安排幾個,什麼王八羔子,狗娘養的,狗。操的等等,說說這咱們也沒損失,但是,上面愛聽。」
「懂了嗎?」
「明白了嗎?」
這個時候,郝二黑不由得說道,誇獎着老張,這一下,老張更是真正的受寵若驚了起來了。
其他村長,幹事等等,更是紛紛的明白了過來。
這一下。
這個前河村震山農場總部,那可是炸開了鍋,紛紛的咒罵着山柱,開始統一口徑,一口咬定這是山柱做的。
葉子農場。
山柱不由得打了幾個阿嚏,同時,腦海之中也出現了這些人的聲音,正是,那一株有着山柱獻血的搖錢樹傳遞迴來的消息。
這一株搖錢樹,那是白素特意培育的。
這一株搖錢樹,價值數十萬,送到了震山農場,郝二黑也將他放在了震山農場總部之中了。
「好了,你們回去統計統計,這一次野豬出沒的損失,反正冤有頭,債有主,反正,這最後都要記到了山柱的頭上。」
這個時候,郝二黑再次說道。
記到了山柱的頭上?
這一下,各個村長,幹事,工頭,更是一頭霧水。「哦,原來這樣,懂了懂了,我懂了……」這個時候,八叔的外甥。
前河村老李村長的三小子,小李子不由得說道。
「懂了就好,還不去辦,到了中午,各村各個分場的統計給我交上來,另外,媽的老子今天把話放這裏了,到時候誰敢將今天咬定的事情變卦,老子一刀砍了他的狗頭,懂了嗎,明白了嗎?」
郝二黑,再次吼了起來。
李管家面前,郝二黑和哈巴狗一樣乖,特別特別的聽話,這些村長,幹部,工頭面前,郝二黑簡直成了大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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