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一個吃貨的自我修養 第七十二種修養

    「鄭奕嘉現在在哪裏?」姜海晏摸了摸下巴。

    瀋河清微微皺眉:「就在這附近。」

    穆水藤眨了眨眼睛,後知後覺地問道:「你們要找他?你們……認識他?」

    「這都是受人之託啊,」姜海晏嘆了一口氣,他拍了拍小水母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我知道你現在肯定很討厭他,畢竟他背叛了你們的友情,你把他當成朋友他卻想睡你,想睡你也就算了,居然還拔x無情地弄死了你,不過現在我受人之託要找到他,你就先放下這份深仇大恨,等這段時間過去了再去找他有怨報怨有仇報仇吧。」

    穆水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他搖了搖頭:「我不討厭他。」

    姜海晏有點難以置信地眨了眨眼睛,這小水母也太善良了吧!奪命之仇都可以不放在心上,還很善良地原諒了對方……難道這貨就是傳說中的聖母?這可要比別人打了你的右臉你還湊過左臉去讓別人打聖母十萬八千倍啊!這已經是聖母中的戰鬥機了啊!

    「……但是他殺了你啊!」

    穆水藤呆呆地說:「我又沒死。」

    姜海晏:「……」

    他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聖母的妖精。

    就連瀋河清也看了穆水藤一眼,然後開口道:「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如果留下心結,以後修行的時候容易走火入魔。」

    穆水藤還是搖頭:「我不討厭他,也沒有心結。」

    姜海晏勾着小水母的肩膀,用沉痛的語氣說:「你是不是受到的打擊太大了?沒關係,一切都會過去的,妖的一生這麼漫長,誰能不遇上幾個人渣呢?」

    穆水藤一臉茫然:「打擊?沒有啊,我已經習慣了。」

    「……習慣了?」

    穆水藤點了點頭:「很久以前,我體積很小,經常會被大魚或者比我大的水母吃掉,後來我的體積越來越大,也經常被大魚和海龜吃,我已經習慣了。」

    姜海晏:「……」

    所以這是死着死着死習慣了的節奏?

    「我真的不討厭他,」穆水藤輕輕地說,「我現在只想回家。」

    但是他現在卻回不了家了,他現在不僅身無分文,身份證以及相關一切證件,包括他的行李都還在鄭奕嘉那裏……除非他真的變回原形游回去,但水母的移動速度實在是慢得天怒人怨,因為水母只能靠吸入和排出海水來移動身體,這是他的種族特性,哪怕成了精也改不掉。

    姜海晏嘆了一口氣,拍了拍穆水藤的肩膀:「放心吧,我們會幫你回家的。」

    穆水藤呆呆地點了點頭。

    姜海晏和瀋河清對視了一眼,瀋河清點了點頭,隨後兩人先把穆水藤帶回了他們暫住的酒店,這才出發去找鄭奕嘉。

    「穆水藤的證件和行李應該還在鄭奕嘉那裏,但願他還沒丟掉吧,」姜海晏摸了摸下巴,「雖然可以用傳送陣把穆水藤送回去,但海關那邊應該有點難辦吧?而且穆水藤回國之後也需要用到身份證,這年頭假證可是越來越不靠譜了。」這一點他可是深有體會。

    瀋河清淡淡道:「就算丟了也沒關係,只要他有聯盟成精許可證,聯盟就會幫他承包一切證件的補辦和更新換代。」

    「咦,這麼方便啊?」

    「嗯,不少妖精去考聯盟成精許可證,就是衝着這一點來的。」

    「哎,現在沒身份證幹什麼都難辦,看來我也要早點考到這個證了,話說我們上次文試的成績什麼時候出來呀?」

    「等過幾天武試的時候就會公佈文試成績了。」

    兩人邊走邊聊,穿過了幾條街之後,他們來到了一家酒吧門前。

    「酒吧?」

    姜海晏有點驚訝,一般人殺了人之後,會跑來酒吧嗎?看來這位鄭家小少爺的心理素質要比他想像中的強得多。

    瀋河清點了點頭,神算子同樣只給他回復了兩個字,他搜索了一下附近和那兩個字有關的地點,只搜到了這家酒吧。

    「總之先進去看看吧。」姜海晏摸了摸下巴,微微眯了眯眼睛。

    兩人轉身進了酒吧,這家酒吧頗為熱鬧,客人還挺多,不過姜海晏四下打量了一遍之後,終於發現了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這個酒吧里的客人,怎麼好像都是男人?

    姜海晏又認真看了幾眼,這才在角落裏發現了兩個妹子,不過那兩個妹子往沙發上一坐,就自帶了一種旁人無法插.入的氣場,酒吧里那麼多男人,居然也沒有一個人上前搭訕。

    他又認真看了幾眼,然後他就在角落裏發現了幾對舉止親密的同性戀人,當然,舉止親密也不一定就是戀人,他默默地收回視線,終於知道這是個什麼酒吧了。

    瀋河清自然也發現了,他抿了抿唇,往姜海晏的方向靠近了一點。

    「這裏怎麼是個給吧?」

    姜海晏轉過頭來,在瀋河清耳邊低聲問。

    瀋河清垂下眼帘,耳垂微紅:「……不知道。」

    「鄭奕嘉那傢伙殺了人之後居然還心安理得的跑來給吧釣小給給?」

    姜海晏深深皺眉,替小水母不值。

    瀋河清正想說什麼,就在此時,一個羞澀的少年音忽然響了起來。

    ……然而聽不懂。

    姜海晏抬起頭來,便看到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少年站在他們面前,還一臉羞澀地看着他旁邊的瀋河清,這個少年身上穿着的似乎是這邊的校服,長得頗有幾分秀氣。

    那個少年先是看了瀋河清一眼,又看了姜海晏一眼,然後張嘴似乎問了一句什麼。

    姜海晏眨了眨眼睛,然後他轉過頭來問瀋河清:「他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瀋河清微微皺眉:「我也聽不懂。」

    「那怎麼辦?有沒有什麼在線翻譯器?」姜海晏摸了摸下巴,「或者你問他會不會說英語?對了,你應該會說英語吧?」

    瀋河清淡淡道:「既然聽不懂,無視就是。」

    「萬一人家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問你呢?」姜海晏促狹地朝着瀋河清擠了擠眼睛。

    瀋河清神色冷淡:「在一家給吧里?」

    「別一副性冷淡的表情嘛,說不定人家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呢,你看他的眼神那麼真誠,你忍心辜負人家一派真誠嗎?」姜海晏繼續調侃瀋河清。

    瀋河清淡淡地看了姜海晏一眼,又轉頭看了那個少年一眼。

    那個少年的臉色頓時微微泛紅,不過很快,他臉上的血絲立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因為下一刻,瀋河清忽然一把摟住了姜海晏的腰,然後低頭親了上去。

    姜海晏一下子沒反應過來,直到他感覺到瀋河清在他的唇角上稍稍用力地咬了一口,他才倒吸了一口涼氣,迅速伸手推開了瀋河清。

    「你屬狗的啊?」

    姜海晏捂着自己的嘴巴,有一點鬱悶。

    瀋河清垂下眼帘,冷冷地說:「倉鼠急了也會咬人。」

    姜海晏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不該笑。

    場面頓時有點冷。

    姜海晏轉過頭去一看,發現那個特意跑來和瀋河清搭訕的少年已經走了,顯然認為他們是伴,不想自討沒趣。

    他本來還想再撩一下瀋河清,但想到剛才瀋河清的反應,他決定還是算了,這一次是咬人,下一次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咳咳,先別管其他事了,找人要緊。」

    姜海晏清了清嗓子,試圖把瀋河清的注意力轉移回正題來。

    瀋河清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他們在酒吧裏面找了一會兒,卻沒有找到鄭奕嘉。

    「會不會在廁所裏面?」

    姜海晏的鼻子雖然很靈,但在酒吧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他的嗅覺反而派不上什麼用場了,更何況他之前沒在現實里見過鄭奕嘉,當然也就不知道鄭奕嘉身上有什麼味道了。

    「進去看看吧。」瀋河清說。

    兩人又轉身進了廁所,這家酒吧的廁所倒打掃得相當乾淨,一進去便有一股空氣清新劑的味道,不過與此同時,還有一種*的氣息撲面而來。

    姜海晏抽了抽鼻子,他看着廁所里第一個隔間微微皺眉:「不在這裏。」

    瀋河清顯然也聽到了第一個隔間裏壓抑而破碎的呻.吟聲,他面無表情地走過第一個隔間,停在了第二個隔間門前。

    第二個隔間裏沒有人。

    姜海晏捏着鼻子掃了幾個隔間一眼,搖了搖頭:「除非裏面的人出來,不然看不出來。」

    瀋河清又轉過身看向了不遠處那一排小便器,所有人一目了然,依然沒有鄭奕嘉。

    「我們出去等吧,」姜海晏愁眉苦臉地捏着鼻子,有的時候鼻子太靈,還真不是一件好事,「……到時候就知道了。」

    兩人又重新回到廁所門口。

    廁所門口來來往往的人不少,偶爾也會有人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們。


    姜海晏和瀋河清耐心等了一會兒,他們一邊算着進去了多少個人,一邊打量着剛剛出來的陌生臉龐,十分鐘之後,他們終於把原來待在廁所隔間裏的那幾個人全部確認完畢了。

    還是沒找到鄭奕嘉。

    姜海晏不由一臉鬱悶:「那傢伙該不會早就走了吧?」

    瀋河清微微皺眉:「不知道。」

    「如果他是來勾搭男人的,以他的長相,應該很容易就能勾搭到男人吧?」姜海晏摸着下巴分析道,「勾搭到男人之後,下一步應該就是去酒店開房了吧?在酒吧里不太方便啊……」

    瀋河清卻忽然想起了什麼:「包廂。」

    「酒吧里的包廂?」

    姜海晏也反應了過來,剛才他們居然一直忘了酒吧還有包廂這回事……不過也不怪他想不到這一茬,畢竟身為一隻宅獸,他以前也不進酒吧。

    「走,我們去看看。」

    這酒吧里的包廂不多,在趁着服務員進出包廂送酒的時候,他們摸清了幾個包廂里的情況,最後把注意力放在了最後一個包廂上。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盯着包廂大門:「如果鄭奕嘉不在這個包廂里,那他應該早就走了。」

    「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瀋河清淡淡道。

    「敲門?萬一打草驚蛇怎麼辦?」姜海晏摸着下巴認真地分析了起來,「如果他真的在這個包廂裏面,在知道我們是鄭佑乾委託來找他的之後,如果他又跑了怎麼辦?要不要先準備一個麻袋,趁他不備敲他悶棍?」

    就在他認真分析的時候,瀋河清已經直接踹門進去了。

    姜海晏:「……」

    包廂里並沒有姜海晏想像中的*畫面,反而十分冷清。

    一個人酒氣熏天地躺在沙發上,滿桌子空的酒杯,看來喝了不少。

    「……你們是誰?」

    發現有人進來之後,那個人艱難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醉眼朦朧地看了他們一眼。

    姜海晏打量了那人一眼,一頭凌亂的頭髮,好像好幾天沒洗過一樣,滿臉青色的鬍渣,眼睛底下青黑一片,衣服凌亂不堪,但仔細看五官,的確是鄭奕嘉。

    但現在的鄭奕嘉,哪裏還有之前鋼琴美少年翩翩佳公子的優雅形象,反倒活像一個流浪了許久只能借酒消愁的流浪漢,整個人就像憔悴了十來歲一樣。

    畫風完全不一樣了啊!

    瀋河清微微皺眉:「鄭奕嘉?」

    鄭奕嘉醉眼朦朧地看了瀋河清一眼:「你們知道我是誰?你們是什麼人?」他似乎想要站起來,卻被不知道什麼東西絆了一下,整個人又倒回了沙發上。

    姜海晏一開始還以為鄭奕嘉是殺了人之後良心不安借酒消愁才變成這副模樣,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

    瀋河清也察覺到了,他的眉頭緊皺:「魔修的氣息。」

    沒錯,現在的鄭奕嘉渾身上下都纏繞着一股魔修的氣息。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他冷哼了一聲:「不是之前那個女魔修。」

    瀋河清頓了一下,他雖然察覺得到鄭奕嘉身上有魔修的氣息,但他的嗅覺不如姜海晏靈敏,當然聞不出有什麼區別,現在聽姜海晏這麼一說,他頓時有點驚訝:「兩個魔修?」

    魔修提升修為的速度比正道修真者快得多,實力也強大許多,一個魔修的實力也許要比好幾個同境界的正道修真者加起來都要強,所以才為正道修真者所忌憚,不過一般的魔修大多獨立特行,鮮少與其他魔修為伴,更不會以誰為首,因為他們大多心高氣傲,誰也不服誰,更不可能甘於人下,因此一般同一個地方不會同時出現兩個魔修,有如一山不容二虎。

    但現在一下子出現了兩個魔修,也怪不得瀋河清會這麼驚訝了。

    就連姜海晏也很奇怪,他也知道魔修一般都是獨來獨往的,但現在這兩個魔修顯然是一起的,雖然一個魔修纏上了穆水藤,另外一個未曾謀面的魔修則纏上了鄭奕嘉,不過鄭奕嘉區區一個凡人,自然沒什麼可被魔修所圖謀的,另外那個魔修的最終目的應該也是穆水藤。

    很快,他就想到了一個可能,另外那個他們沒有見過的魔修,該不會是想通過對鄭奕嘉下手,從而達到向穆水藤下手的目的吧?

    姜海晏迅速地與瀋河清對視了一眼,瀋河清表情凝重,似乎也想到了什麼。

    而此時,猶如一灘爛泥倒在沙發上的鄭奕嘉又開口了,他不滿地看着眼前兩個人:「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就快點滾出去!」

    姜海晏回過神來,他朝着鄭奕嘉笑了笑:「我們是誰不重要,我們只是想來問你一個問題而已……」

    此時的鄭奕嘉整個人不僅魔氣纏繞,印堂發黑,渾身上下更是一副精氣虧損,精神不振的萎靡模樣,顯然之前過了好一陣*的日子。

    「你們既然知道我是誰,還敢來問我問題?快滾。」他一臉不耐煩地看了姜海晏一眼,又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

    「你在等人?」姜海晏挑了挑眉。

    鄭奕嘉冷笑了一聲:「關你們什麼事?」

    姜海晏摸了摸下巴:「一個男人?」

    「……你們再不出去,我就叫人了。」鄭奕嘉冷冷地說。

    姜海晏嘖嘖了兩聲,鄭奕嘉現在這個表情,和鄭佑乾倒是挺像的,明明不是親兄弟。

    「你還記得穆水藤嗎?」

    瀋河清淡淡道。

    「穆水藤?」

    一聽到這個名字,鄭奕嘉頓時臉色一變,他失手打翻了桌子上的酒杯,一聲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之後,他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

    「嗯,就是那個被你殺死了的穆水藤。」

    姜海晏笑眯眯地補充了一句。

    鄭奕嘉臉色煞白:「你們到底是誰?!」

    「別激動,淡定點,」姜海晏眨了眨眼睛,「我們只是受人所託……」

    「你們是來幫他找我索命的?」

    鄭奕嘉慌亂了一會兒,但很快,他就鎮定下來了。

    他畢竟是鄭氏少爺,從小到大什麼風浪沒有見過?

    「既然你們知道我是誰,那你們應該也知道我是鄭氏企業的少爺,」鄭奕嘉冷靜了下來,「無論你們想要什麼,只要鄭氏給得起,我都可以給你們,無論是錢、權……」

    「只要鄭氏給得起,你都可以給我們?」

    姜海晏輕笑了一聲:「你確定?你只不過是一隻代替太子的狸貓而已。」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就是鄭氏的少爺!」鄭奕嘉氣憤得滿臉通紅,他攥緊了拳頭,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你就是鄭氏少爺?」姜海晏挑了挑眉,「這年頭,就連狸貓也敢妄稱太子,你讓真正的太子怎麼辦?」

    鄭奕嘉的胸口劇烈地起伏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氣,滿臉通紅:「一個靠譁眾取寵維生的小丑,有什麼資格當鄭氏的少爺?」

    姜海晏嘖嘖了兩聲:「那他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不都是因為他的人生被你搶走了嗎?」

    「我沒有搶他的東西!」鄭奕嘉的呼吸十分急促,「我只是……只是……」

    「你沒搶他的東西,你只是心安理得地鳩佔鵲巢,佔據了原本屬於他的人生,」姜海晏緩緩地往下說,「你是個卑劣的小偷。」

    「我不是!」

    鄭奕嘉氣得臉紅脖子粗,他努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卻一下子站不穩又跌坐了回去。

    姜海晏居高臨下地看着鄭奕嘉,又嘖了兩聲:「現在你又變成了殺人兇手……」

    「我不是!」鄭奕嘉立刻緊張地否認,「我只是不小心……只是失手而已!」

    姜海晏挑了挑眉:「放心吧,我們不是來抓你的,只是受人所託來找你而已。」

    鄭奕嘉努力想要爬起來逃跑,不過很快他就被瀋河清一個手刀打暈了。

    姜海晏一臉嫌棄地捏着鼻子遠離了鄭奕嘉,這貨也不知道幾天沒洗澡了,再加上一身酒臭味,實在沒比廁所里的味道好聞多少。

    「把他帶回酒店?」在鄭奕嘉倒下的一瞬,瀋河清也往後退了一步,任由鄭奕嘉哐當一聲臉着地倒在地板上。

    姜海晏點了點頭:「一會兒我給鄭佑乾打個電話,叫他快點來領人。」

    瀋河清低頭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鄭奕嘉,微微皺眉:「另外一個魔修……是男的?」

    「不知道,這我可聞不出來,」姜海晏摸了摸下巴,「看他這副精氣虧損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是被練採補魔攻的魔修纏上了,他不是喜歡男人嗎?所以我才猜那個魔修是個男人……而且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嘛。」

    「他為了那個魔修殺了穆水藤?」

    瀋河清眉頭緊皺。

    姜海晏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應該差不離吧,也許他是真心愛上了那個魔修所以殺了穆水藤,也許他只是被魔修暫時迷惑了心智所以殺了穆水藤……不管怎麼樣,反正人都是他殺的。」雖然沒死成。

    「如果他只是被那個魔修迷惑了心智才下手殺了穆水藤,豈不無辜?」

    瀋河清忽然問道。

    姜海晏笑了笑:「就算那樣,他又真的無辜嗎?」

    瀋河清抿了抿唇,沒有回答。

    姜海晏聳了聳肩,掏出手機來給鄭佑乾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姜海晏迅速切換成了高深莫測的語氣:「鄭先生,你要我們找的人,我們已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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