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妻不備之夫貴難擋 第三十四章 反擊

    王副院使這話,可是將皇后和賢妃都給牽扯了進來。

    若是自己的罪名當真成立,不僅這位院使大人會被判了死刑,連帶着皇后和賢妃,都將受到皇上的責難。

    所以,王副院使剛剛的話,可以說是一瞬間就得到了皇后和賢妃的怒視。

    皇上沒說話,看了安瀟瀟一眼。

    「瀟瀟,你來說。」

    安瀟瀟咳了一下,「皇上,臣女只是想不明白,王太醫,以及王副院使二人,哦,對了,還有這幾位太醫,都不曾給太后請脈,如何就確定,太后是因為用了臣女的方子,所以才會病情加重了呢?」

    這句話自然就是關鍵了!

    李庭希低頭偷笑了一聲。

    他就知道,瀟瀟不可能會吃虧的。

    王太醫的臉色略有些不好,不過,他身後的王副院使似乎是早有準備。

    「皇上,微臣前天便曾單獨找過院使大人,言明這樣用藥,於太后的鳳體不妥。然,院使大人認定了安小姐是神醫,所以,自然是將微臣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皇上,既然王副院使這麼說,那不如請王副院使自己說說,這方子哪裏就是虎狼之藥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這方子寫出來的時候,王副院使還曾連連稱妙呢。」

    院使站在一側,不屑地瞄了那位王副院使一眼,「不錯,當初你不是還贊安小姐的方子好嗎?怎麼現在又說這種話?」

    王副院使抬頭,「當初初一見那方子,確實精妙。可是回府後,臣再三斟酌,又覺不妥,所以才會找到了大人。只是沒想到,大人竟然偏信於安小姐,這才導致了太后的鳳體加重。」

    「一派胡言!」

    院使也是被他這話給氣懵了。

    一時半會兒,竟然也想不出什麼更加有力量的話來反駁他了。

    安瀟瀟微微一笑,「皇上,臣女以為當務之急還是應該先關心一下太后的鳳體才對,您覺得呢?」

    皇上的龍顏微凜,很明顯,對於目前的狀況,有些不太滿意了。

    「皇上,剛剛院使和幾位太醫都給太后請了脈,不如,先聽聽他們怎麼說?」

    賢妃倒是沒有太急,說話的聲音也極為輕柔。

    皇上嗯了一聲。

    院使得到了安瀟瀟的暗示,立馬上前道,「皇上,微臣觀太后娘娘的脈象來看,太后並非是因為用藥不當而病情加得,反倒是因為中毒,才會導致如今昏迷不醒。」

    「什麼?」

    皇上的面色大變,身子也微微前傾。

    「你說地可是真的?」

    「回皇上,微臣不敢撒謊,除了微臣,還有其它太醫也都請了脈。安小姐也是這個意思。」

    院使的話音一落,宋淑妃的面色微變。

    不着痕跡地瞄了底下的王太醫一眼,臉色微沉。

    李庭玉似乎是猜到了今日之事,不同尋常。

    抬眸間,也注意到了母妃與王太醫之間的神色互動,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瀟瀟,你說!」

    「皇上,太后娘娘的確是中毒了。剛剛臣女斗膽,刺破了太后的指尖,取了幾滴血。」

    說完,九月將一隻玉碗端了出來。

    「皇上請看,這血,可是當着眾人的面兒取的,自然是作不得假。」

    話落,取出一隻銀針,在那血里浸了一會兒,再取出來,只見那銀針的頂端,竟然已成了淡黑色。

    眾目睽睽,這一點,自然是作不得假。

    沒有人注意到,宋淑妃的面色微緊,同時,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兩隻手在寬大的衣袖下,緊緊地攥在了一起。

    而底下跪着的王太醫,他的表現,則是分明就是一臉的驚疑之色。

    「瀟瀟,太后中的是何毒?」

    安瀟瀟微微搖頭,「太后中的毒,過於複雜,臣女可以確定,太后中的不是一種毒。先前臣女在內殿,也是通過針炙的方式,暫時幫太后封住了穴道,免得毒再擴散。」

    李庭希看了看在那裏跪着的幾人,眸光冰冷。

    「瀟瀟,那有沒有辦法幫皇祖母解毒?」

    「辦法是有,不過,一來是太難,二來,太后的年紀大了,這毒便是解了,只怕,也是再難以康復了。」

    院使大人此時也嘆了一口氣,「皇上,太后娘娘的鳳體,原本已是有了明顯的好轉。奈何被這歹人下了毒,只怕太后再完全恢復的可能性,已經是沒有了。」

    皇上愣了一下,隨後目光再放在了那隻玉碗之上。

    少傾,皇上的臉色冷然。

    「去,立刻派人去查。一定要給朕查明白了。看看太后是如何中的毒!」

    「是,皇上。」

    李庭希眯了一下眼,「皇上,您先別急。這中毒一事要查,只怕還得要這些太醫們協助才行。」

    不錯,尋常人,哪裏懂醫藥一事?

    「劉院使,就由你帶人火速配合大總管去查。朕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膽大包天,竟然敢給太后下毒!」

    「是,皇上。」

    安瀟瀟不急不忙,仍然是一臉淡然地站在那裏。

    李庭玉的眼神在王太醫和王副院使的臉上打着轉兒,他知道,皇上已經是信了安瀟瀟。

    這件事情,只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地就了了。

    轉頭看向了淑妃,發現她的面色雖然平靜,可是很明顯,與平時的狀態略有不同。

    難道……

    李庭玉猛地一下子就打了個激靈,總覺得今日之事,沒有這麼簡單。

    「皇上,太后身邊這麼多人服侍,而且一日請三次平安脈,對方這毒,下地頗為高明。很明顯就是避開了請脈的時間。根據中毒的情形來看,應當是昨晚中的毒。」

    昨晚?

    如此一來,這排查的範圍,似乎就小了一些。

    康王盯着底下的人看了半晌,「皇上,以微臣之見這幾位太醫倒似乎是嫌疑頗重。太后明明是中毒了,他們卻一口咬定了是瀟瀟用藥不對。而且,剛剛口口聲聲之中,不僅僅是將劉院使指責了一通,而且言辭間,似乎還大有針對皇后娘娘之意呀。」

    康王聰明,不提賢妃,只說是在故意針對皇后。

    皇上的臉色果然就黑沉了下來。

    「來人,將這些人都拉下去,每人先重責二十板子之後,再來回話。」

    「是,皇上。」

    一句先重責二十板子,便已經是認定了這些人是有罪的。

    王太醫的臉色蹭地一下就白了。

    想要再說什麼,只看到了淑妃瞟過來的眼神,又一字不敢提,被人強拖了出去。

    「皇上,還是聽聽安小姐有何解毒的良策吧。」

    皇后幽幽開口,似乎是並未將剛才淑妃針對她的事情放在心上。

    皇上聞言,龍目掃向了安瀟瀟,滿眼的期待。

    「皇上,臣女雖然有法子,可是太后的鳳體,只怕是受不住的。剛剛在內殿,臣女與劉院使商量了一番,大概也有了一個初步的方案。」

    「說來聽聽。」

    「針炙自然是免不了的。其次,則是要調配出一個較為溫和的方子。若是藥性太過霸道,縱然是能快速地解毒,中怕太后的鳳體會受不住。」

    皇上微微點頭,「理當如此。」

    「可是如此一來,太后的毒,解地就要慢一些。若是能將太后照顧好了,自然是無礙。若是中間再有一丁點兒的閃失,只怕,這毒,就會給太后留下後遺症了。」

    「是何後遺症?」皇后倒是比較焦急了。

    「回娘娘,這個說不好。有可能是會令太后娘娘體虛,受不得風,也有可能是會導致娘娘的腦子受刺激,從而有些不清楚。」

    說白了,就是說太后極有可能會變成一個傻子。

    當然,因為太后的身分尊貴,所以,措詞自然也就不一樣了。

    皇上的臉色再次難看了起來。

    皇后也跟着皺起了眉,畢竟,太后可是皇上的生母。

    「那依你之見,當如何做,才能做到萬無一失?」

    安瀟瀟聽後,苦笑一聲,「皇上,臣女能做的,只是開方子配藥。其它的,您覺得臣女還能做什麼?」

    這意思很明顯。

    後宮如此複雜,難道真的指望着讓她一介外臣之女來管理後宮?

    皇上也意識到了自己剛剛的話,的確是欠妥。

    「皇上,這次太后會中毒,也是臣妾掌管後宮不力。只是眼下母后的身子要緊,臣妾的意思是,可否請賢妃和德妃兩位妹妹幫着,如此,也能確保太后的鳳體早日痊癒。至於臣妾,待母后的身子好些,臣妾再自請皇上降罪。」

    皇后說着,人已離開了座位,然後跪在了皇上跟前。

    皇上看了她一眼,輕嘆一聲。

    知道這次的事情,應該不是皇后的過錯。

    後宮這麼多人,想要做些什麼,只怕也由不得皇后。

    「罷了,你先起來吧。至於你剛剛說的,朕准了。你是後宮之主,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莫要再出事。」

    「是,臣妾謝皇上隆恩。」

    差不多有一刻鐘之後,便有幾名侍衛拖着王副院使和王太醫二人進來了。

    「皇上饒命呀!微臣冤枉!」

    李庭希看得出來,如果不給他們點兒顏色看看,他們是不會願意將他們背後的主使者供出來的。

    「皇上,依微臣之見,這二人死不足惜。只是皇祖母的鳳體,豈是他們這兩條賤命就能抵消的?無論這二人是否參與了給太后下毒一事,都當嚴懲!」

    李庭照收到了賢妃的眼神示意,似乎也明白了過來。

    「父皇,兒臣以為希弟所言正是。王家叔侄,當真大膽!領着朝廷的俸祿,不知感謝皇恩,竟然還敢聯合他人謀害皇祖母的性命,這等人渣,留下來也只是禍害。兒臣以為,不僅僅是他二人要受罰,他們的家人,也一概不能放過。」


    「正是。皇上,咱們在這裏為了皇祖母的身體百般擔憂,也該讓他們的家人嘗嘗這樣的痛苦。」

    兩人一唱一和,果然,將趴在那裏的王太醫給嚇得不輕。

    「皇上饒命!微臣真的什麼也不知道呀。微臣只是聽從淑妃娘娘的差遣行事,絕對不敢給太后下毒呀!」

    王副院使原本還指望着淑妃娘娘能想法子救他們一命呢,現在看來,算是徹底地沒戲了。

    「放肆!誰給你的膽子,竟然敢來誣衊本宮?」

    淑妃何等聰明之人,自然是一臉冷肅地瞪了過去,「你們剛剛意圖攀污安小姐還不算,現在還想着讓本宮也替你們背黑鍋不成?」

    王太醫哭喪着一張臉,「娘娘,明明就是昨日您派人來知會微臣的,微臣何時誣衊您了。」

    「住口!皇上面前,豈容你放肆!」

    說着,李庭玉便直接對着那王太醫踢了一腳過去。

    王太醫原本就挨了二十板子,如今又被李庭玉這麼踢了一腳,身體滾了一圈兒之後,便疼暈過去了。

    李庭玉指責王太醫大呼小叫,不成體統。

    可是他自己卻當着皇上的面兒,直接踢人,這豈不是更沒有規矩了?

    李庭照的唇角含了一抹譏誚,正要說話,卻被李庭希輕輕搖頭,示意不可。

    賢妃淡淡地看了一眼過去,「來人,先把人弄醒了。皇上都還沒問話呢,這人先暈了,還如何查出真兇?」

    安瀟瀟挑眉,這位賢妃可真是一位妙人兒!

    不輕不重的幾句話,直接就將意圖掩蓋並且瞞下事實真相的帽子,扣在了李庭玉的頭上。

    果然不愧是一位能在後宮屹立多年的女人。

    輕飄飄的幾句話,就能讓皇上的心思,動了幾次了。

    賢妃話落,果然就見有人將那位王太醫扶了起來,然後開始掐人中,想着先把人弄醒了。

    不管怎麼說,皇上都還沒有開始問話呢,人就先暈了,也的確不是個事兒。

    李庭玉的臉色微白,有心解釋,可是抬頭注意到皇上的一雙龍目正緊緊地盯在了王副院使的身上,李庭玉自然也不敢上前主動請罪。

    「我來吧。」

    安瀟瀟看了看,還是無奈地對九月使了個眼色。

    九月的唇角微抿了一下,然後走過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在王太醫的身上戳了一下。

    「啊!」

    王太醫一時受不住疼痛,尖銳地嚎了一嗓子,也算是徹底地醒了。

    人既然醒了,那也就沒她什麼事兒了。

    站起來,規規矩矩地站到了安瀟瀟的後面。

    「你說是淑妃指使你這麼做的,可有證據?」

    這話,是皇上問的。

    皇上的聲音里聽不出喜怒,不過,卻是威嚴十足。

    跟在他身邊十多年的淑妃如何聽不出來,其實,皇上已然是對她起疑了。

    只是,眼下不是她多話的時候,否則,只會弄巧成拙。

    「微臣,微臣。」

    王太醫接連說了兩個微臣,之後,便突然面色發青,嘴唇發紫,一口氣沒上來,死了。

    安瀟瀟眯眼,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這位淑妃娘娘呢。

    從王太醫進來之後的表現,再加上了他身上的傷。

    應該是剛剛被拉出去杖責的時候,就被人在板子上下了毒。

    只是,這宮裏頭杖責人的板子,少說也有上百塊兒吧。

    此時再想去查,只怕早已被人毀屍滅跡了。

    悄無聲息,而且還不留痕跡。

    宋淑妃,果然高明!

    王副院使眼瞅着自己的侄兒就這樣斷了氣,當下也被嚇得不輕。

    不過,他到底是在宮裏頭待的時間還長一些,這個時候,還是痛定思痛,腦子飛速地轉着,想着如何才能既自保,又不會連累了家人。

    「皇上,王太醫是被人下了毒。毒是由他的傷口處入侵。此時想查,只怕也查不到什麼證據了。不過,堂堂一位四品的太醫,就這樣在後宮不聲不響地被人取了性命,嘖嘖,也實在是令人膽寒呢。」

    皇上的面色鐵青。

    安瀟瀟的話,無非就是在提醒他。

    這皇宮雖然是皇上最大,可是在這後宮,那些女人想要除掉一個四品的官兒,可是容易的很!

    縱然太醫也算不得是什么正經的朝臣,可終歸是皇上下旨冊封的。

    如今就這麼無聲無息地在這裏斷了氣,的確是大有藐視皇權的意思。

    「庭希,你帶人去查!不管是查到了誰的頭上,都要給朕一路查到底!」

    「是,皇上。」

    安瀟瀟抬頭,恰好與李庭希射過來的視線相撞,又飛速離開。

    兩人都不曾說話,只是眼神里的交匯,已然明朗。

    若是李庭希去查,那自然是還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的。

    他不僅是皇親,還是一個紈絝世子,折磨人的手段,他可是精通地很。

    「啟稟皇上,微臣等配合宮正司已然查出,娘娘今早進了一碗蓮子粥,微臣等查到,那蓮子粥沒有問題,只是,一名內侍交待,是有人在太后娘娘的碗裏下了毒。」

    「何人如此大膽?」

    「回皇上,御膳房的人交待,說是今早上只有淑妃娘娘身邊的月蘭姑姑去過御膳房催膳,其它人,不曾接近。」

    宋淑妃的心裏咯噔一下子。

    雖然剛剛她也有料到這一點,只是沒想到,竟然來地這麼快,而且,還這麼准。

    月蘭可不是普通的宮人,她是隨着自己一同進宮的,可以說,是宋家的家生子。

    如果說月蘭的罪名落實,那自己無論如何也是洗不乾淨了。

    「皇上,臣妾不相信月蘭會做出這種事,她進宮十餘年,從未做過一件傷害皇上和太后的事情呀。」

    皇上睨了她一眼,臉色凝肅。

    「去將月蘭帶來。」

    「是,皇上。」

    劉院使將事情稟告完,也就站在了一旁,這種時候,話還是少說為妙。

    皇權更迭,誰又能預料到,最後誰能勝出呢?

    境況未明之前,還是先明哲保身為妙。

    至於那位王副院使,此時則是冷汗淋淋。

    一方面是因為身上的傷在確確實實地疼着,另一方面,則是因為自己現在突然意識到,他們這些人,包括淑妃在內,都一併被人算計了。

    眼下這情形,只怕還要等會兒拿到了月蘭之後,再做定奪。

    若是淑妃真的在這一次中倒了……

    王副院使的眼神一暗,他就算是不為了自己想,也總要為了整個王氏家族着想才好。

    李庭玉隱約覺得,事情可能要糟。

    而此時,皇后不知何故,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嬤嬤提醒的那一句。

    若是淑妃真的徹底倒了,那李庭玉一系勢必力弱,如此一來,那最得利的,不就是二殿下李庭照了?

    這麼想着,眼神便不自覺地在李庭照的臉上晃了一下。

    若是沒有了後宮淑妃的扶持,僅憑着一個李庭照,想要爭奪太子之位,根本就是奢望!

    如今事情並未明朗,所以,皇后也不會先為淑妃說話。

    若是她真的敢下毒謀害太后,那絕對是死罪呀!

    不僅僅是死罪,只怕,整個宋家,都將承受皇上的怒火!

    其實,這對於自己來說,未必就不是一個機會。

    只是這麼一會兒的功夫,皇后已然想到,皇商之列中,應該要扶持哪一家了。

    安瀟瀟低眉順眼地站在那兒。

    整個大殿內,幾乎是沒有一個人會將懷疑的視線對準她。

    畢竟,她是負責給太后診治的,若是太后出事,頭一個倒霉的就是她。

    所以,在眾人看來,只要是安瀟瀟不傻,就一定不會自己給自己出難題。

    可問題是,這種事情,誰能說得准呢?

    除了李庭希對安瀟瀟產生了那麼一點點的懷疑之外,其它人,都以為這一次,安瀟瀟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分明就是被有心人算計,想要謀害她的性命了。

    眾人都各有想法,不多時,派出去押帶月蘭的人也回來了。

    「啟稟皇上,奴才到時,月蘭姑姑已然自盡了。」

    「你說什麼?」

    「或許,不是自盡。奴才到時,月蘭姑姑趴在了桌上,那桌子上有一杯茶,奴才已經請人看過了,裏面被人下了鶴頂紅。」

    這個消息,來地可實在是太過震撼了!

    先不說這個月蘭剛剛被查到有嫌疑就死了,單說這鶴頂紅這樣的劇毒,怎麼會無端地出現在了後宮?

    要知道,這可是禁藥!

    便是在太醫院,也是沒有的。

    淑妃的臉色慘白,此時,月蘭已死,可是對於下毒謀害太后的罪名,豈非就是坐實了?

    「皇上,臣妾相信不是月蘭做的。定然是有人先他們一步,提前害了月蘭!」

    題外話

    大家昨天都收到聖誕禮物了嗎?如果沒有收到,是不是還沒有男朋友呢?哈哈。囧。其實,我也沒有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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