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劉一凡他們安排在一個包廂之中之後,周超就出去張羅了一下。
不大一會兒,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進入包廂之中,臉上充滿笑容,雖然容顏逝去,但是依稀可以看出,這女人,在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美人。
周超隨後就跟了進來,指着女人說道:「這是我老婆蔣玉珍,是這家酒樓的老闆。」
然後指着劉一凡說道:「老婆,這是我以前經常給你說起的一凡老弟,邊上那位,就是他女朋友徐靜。」
蔣玉珍立馬伸出手說道:「你就是劉一凡,我家老周經常說起你,想不到這麼年輕,你女朋友好漂亮。」
劉一凡笑着說道:「嫂子說笑了。」
坐下之後,周超輕聲的問着蔣玉珍:「寒香那丫頭怎麼還不過來?」
蔣玉珍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她說等一會兒要給你一個驚喜。」
說完之後,就坐到徐靜旁邊聊着一些女人間的私密話題,而劉一凡也和周超在那兒聊着。
通過聊天,劉一凡也大致了解周超的家庭情況,家裏有兩個小孩。
大女兒叫周念萱,現在在醫院當護士,至於二女兒叫周寒香,現在剛剛上大學。
因為周念萱現在要上班,所以只能找其他時間認識了……
聊着聊着,門口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道:「您好,您們的菜已經炒好了,是現在上還是等一會兒?」
周超停了一下,看着門外說道:「寒香,進來吧,來見見你的一凡叔叔。」
話音剛落,門就被推開,一個古靈精怪的女子從門口嘆了進來,有些委屈的說道:「老爸,你就不讓人家多裝一會兒,這多沒成就感啊。」
這女孩渾身上下充滿了青春洋溢的氣息,頭上的秀髮扎在一起,嘴上的小嘴唇嘟着。
在她身後,幾個服務員魚貫而入,把酒樓的特色菜全部端了上來……
周寒香看着坐在那兒的劉一凡,有些不滿的說道:「爸,他那麼年輕,你讓我叫他叔叔,這……」
劉一凡也準備開口說什麼,哪知道周超臉色突然一沉,低聲說道:「叫你叫你就叫,哪兒來的那麼多廢話。」
看到父親生氣了,周寒香只好委屈的叫了一聲「叔叔」。
劉一凡感覺有些膩歪,被一個小不了自己幾歲的女孩叫叔叔,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有點新奇……
看着小丫頭有些不高興,劉一凡讓徐靜把包給他,翻了一下,拿出一塊玉佩來,遞給周寒香說道:「既然叫我一聲叔叔,沒有什麼東西送給你,這個就送給你,要隨身帶着,說不定關鍵時刻能夠救你一命。」
看着這玉佩,即使周超不懂玉器,但是看到這上面流光溢彩,他也知道,這東西價值不菲。
想要開口拒絕,劉一凡突然開口說道:「老哥,這個是給孩子的禮物,你可不能拒絕。」
周超只好說道:「寒香,收下吧。」
其實送玉佩,劉一凡也是臨時起意,因為剛剛周寒香進來的時候,他就發覺她的眉頭黑氣環繞,而且這黑氣之中帶有一絲絲的血色。
這就是人們常說的霉運壓頂和血光之災……
因為不知道周寒香的具體生辰八字,所以沒有辦法具體推算,所以送出玉佩,希望能夠防身。
只有徐靜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劉一凡,因為她包里放了什麼東西她十分清楚,根本就沒有玉佩。
周寒香接過玉佩,剛開始還有點不高興,但是玉佩拿在手中,那種溫涼的感覺,還有精美的雕刻,讓她一下就愛不釋手。
吃到中途,周寒香說是去一趟衛生間,很久都沒有回來,劉一凡開口問道:「寒香去了這麼久,不會有事吧?」
周超擺了擺手說道:「沒事,在自家的酒樓裏面,還能出事?」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一個男服務員跑了進來說道:「不好了,剛剛小姐被人拉到一個包廂裏面去了。」
周超立馬勃然大怒,跟在服務員後面就沖了出去,劉一凡也跟在後面走了出去。
很快,就來到距離他們包廂不遠的包廂門口,聽到裏面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還有把不堪入耳的說話聲。
氣的周超一腳踢開包廂門,看到一個頭上染成紅白相間的傢伙,正拉着周寒香說道:「今天你要是把這杯酒喝了,我就不讓你陪我的衣服。」
周寒香看到周超進來,急忙大喊道:「爸爸,救我。」
說完,擺脫雜毛的糾纏,躲在周超的背後。
周超看着這些人,臉上隱隱露出怒氣,指着他們說道:「滾,我家酒樓不歡迎你們。」
坐在桌子上的十來個人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嘲諷的說道:「我還第一次聽說有飯店趕人的。」
其中一個看上去有些彪悍的人說道:「陳少,有人要趕我們出去,你出來說句話啊。」
剛剛那個雜毛,也就是那些人口中的陳少,搖搖晃晃的站起來指着周超說道:「老傢伙,我不管你是誰,今天要不讓這個小妞把大爺我陪高興了,我分分鐘讓你酒樓關門。」
周超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門外傳來懶洋洋的說話的聲音:「做人不能太囂張,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陳少也就是陳浩宇跳了起來,看着外面怒吼道:「是誰,在那兒說話,給本少爺站出來,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信陳。」
劉一凡從門外慢悠悠走了進來,周超一看是他,急忙說道:「老弟,你又何必趟這趟渾水呢?」
其實剛剛周超已經反應過來了,這些人都是雲陽市裏面有名的紈絝,有幾個還經常在他這兒吃飯。
比如附近派出所所長的兒子雷遠朋,還有華遠集團某經理的公子什麼的。
這些人的身份都很強大,但是看他們的樣子,對那個陳浩宇畢恭畢敬的樣子,就說明陳浩宇比他們還要厲害得多。
本來今天他已經做好打算,就是拼着酒樓倒閉,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女兒,這些人什麼秉性,他知道太清楚。
更何況,他又不是那種送女兒求富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