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幾個人不願意走,董振山準備帶人把他們趕出去的時候,劉一凡帶着白姍姍走了過來,擺了擺手。
董振山點了點頭,然後帶着保安走了出去……
他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他們能夠處理的,留在這兒,只會增加不必要的傷亡。
那個女人,已經和其他的男人打了起來,那動手,行雲流水,看上去很好看。
但是出手卻毫不留情,只要被打中,不是倒在地上,就是趴在地上。
轉眼間,那幾個男人全部被打到在地,那個女人也不好受,看樣子也是受了傷。
看到劉一凡走過來,那女人露出警惕的神色,看着他說道:「你是誰?」
劉一凡淡淡的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打壞的這些東西,你們誰來陪?」
那幾個男人看了一眼,準備從地上爬起來就走。
劉一凡冷冷的說道:「你們要是誰敢跨出這酒吧一步的話,後果自己承擔,雖然你們都是引氣一層的人,但是在我面前,還不夠看。」
「果然不愧是能夠把羅老怪打趴下的人物,小青,怎麼,還不想回去嗎?」
一個老頭的聲音出現,緊接着,從門口走進來一個老頭,看上去應該六十左右吧。
滿頭的白髮,但是氣色很好,面色紅潤,猶如嬰兒一般。
那個女子看到這個老人的一瞬間,身子不由自主的抖動了一下,求救似的看着劉一凡。
劉一凡看着老者,這個老者實力很高,但是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這老者身上的氣息,讓人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怎麼說呢,非常的厭惡。
看着老者慢慢的走進來,看到白姍姍的時候,臉上突然露出垂涎欲滴的神色。
看到他的表情,劉一凡淡淡的說道:「在這家酒吧打架,打壞了東西,自然是要賠的,賠了就趕快走。」
聽到這話,那個名叫小青的女子,臉上露出絕望的神色……
那個老者突然開口說道:「好好,我這就走。」
說着,從身上拿出一疊現金,放在桌子上。
轉身離去的瞬間,突然回頭,抓住白姍姍的手,就準備把她拉走。
「找死。」劉一凡冷聲說道。
手中突然出現長劍,劍光一閃,就朝着那個老頭的胳膊上砍去……
老頭不得不收回手,要不然的話,即使抓到了白姍姍,那他的手也會被砍下來。
看着劉一凡手中的長劍,老者訕訕一笑說道:「剛剛只是開個玩笑,道友何必當真。」
劉一凡冷冷的看着他,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二樓突然傳來冰冷的說話聲:「欲老鬼,你膽子不小,竟然敢打我們白家的人的主意。」
話音一落,身着一身白色的白幕靈從二樓慢慢的走下來。
看到白幕靈的樣子,欲老鬼臉色突然變了,話都沒說,轉身就離開。
等到他離開之後,過了好一會兒,白幕靈身上的氣勢猶如氣泡一樣,瞬間就消散的無影無蹤。
而白幕靈,看上去也好像老了好幾歲……
白姍姍急忙問道:「媽,你怎麼了?」
劉一凡開口說道:「她沒事,只是透支了身體,需要好好的修養一段時間。」
白姍姍急忙把白幕靈扶上樓去休息……
等她們離開之後,劉一凡看着那個叫小青的女孩,開口問道:「你和剛剛那個老頭什麼關係,看到他為什麼會那麼害怕,而且他要帶你走的時候,你為什麼會流露出絕望的神色?」
好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小青猶如竹筒倒豆子一般的,把所有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原來那個老頭,也就是欲老鬼,是修煉一種采陰補陽的功法,這種功法的歹毒之處就是能夠把一個女人的所有包括壽命全部給吸走。
至於她們,全部都是十年前被他抓去的,然後教她們修煉,修煉到一定程度之後,就會被他全部採去。
說到這兒,小青突然哭泣着說道:「在我面前,一個我玩的很好的姐妹,就這樣活生生的變成了一具乾屍,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害怕,所以趁着他閉關的時候,就跑了出來。」
「一路化妝掩護,我也知道,早晚會被他抓住,結果在看到這家酒吧之後,我莫名的感到一種心安,所以就化成一個陪酒女,在酒吧出沒,結果還是被他的人給發現了。」
劉一凡點了點頭,這個女人說的話雖然不詳細,但是還是有些是真的。
突然,她抬頭說道:「這位先生,我剛剛看欲老鬼這麼在乎白小姐,肯定會再次回來的。」
劉一凡淡淡的說道:「沒事,有我在,他還掀不起浪,對了,你實力強悍,明天開始,就不用陪酒了,去當保安吧,記住,你的指責是保護她們母女的安全,要是有一點點意外,你知道後果的。」
說完,一股強大的氣勢,朝着小青撲去。
小青感覺到自己好像置身於修羅之地一般,渾身上下呼吸不暢,好像有無數的冤魂厲鬼朝着自己撲來。
就在她以為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突然趕到身子一松,原來劉一凡已經把氣勢撤掉。
等到劉一凡離開之後,她才反應過來,她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背叛,就剛剛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無數次死亡的場景……
在酒吧不遠處,欲老鬼看着酒吧,雙拳緊握,冷冷的說道:「我一定要得到那個女孩,那個女孩是我突破的契機。」
回過頭,冷冷的看着那群手下,突然狂性大發,一巴掌一個,把這些人全部殺死。
幸虧這個時候是深夜,路上沒有人,要不然的話,恐怕很多人都會被活活的嚇死。
就在他殺完最後一個人之後,耳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在帝京殺了這麼多人,該殺」
聽到這話,還有這聲音,欲老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不要命的朝着城外跑去。
等他跑到城外之後,突然趕到自己背後好像被打了一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他臉上怨恨都不敢露出,直接猶如喪家之犬一般,朝着遠方跑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