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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的?」霍曉樓挑眉,耍無賴一樣的斜睨着溫青山,「麻煩給我個證據。筆神閣 bishenge.com」
冉冉捂臉,她發誓,這個突然變成了無賴的霍曉樓真的就是那個整天板着臉的霍曉樓,至於他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那絕對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話說等二毛回來跟她要人,結果看到自己的寵物變成了這個樣子,會不會嚇死?
「我看你是找死!」溫青山氣急,舉起弓來瞄準了霍曉樓。
喂喂喂,你們這就要開打了?冉冉急了,趕緊開口:「那啥,我要先提醒你一件事情啊,曉樓他可是傲雪城的根基,不能死!」
溫青山臉上露出了獰笑:「放心,我會留他一命。」
也就是說,你要把他打個半死嗎?冉冉怎麼可能放心,趕緊再次開口:「那我再提醒你一件事兒,麻煩你射箭准一點,千萬別偏到我身上來——對了,你等我一分鐘,我先去路邊店裏躲着,等我躲好了你們再開戰。」這小子不敢要了曉樓性命,對戰起來肯定投鼠忌器,而曉樓就不用顧忌那麼多了,指定比這小子施展的開。
聽到冉冉這麼說,不論是一直暗暗怨恨着她的幽玉,還是一直打算把冉冉當第二打擊目標的溫青山,全都愣住了。
「怎麼,不行?」冉冉從霍曉樓身後探出半個身子來,飛快的說,「我就是一過路的,你不能把我牽連進來啊。」
若真是過路的,又豈會值得霍曉樓小心維護?溫青山冷笑,手指一松,箭筆直的向冉冉射去。
當然,還是被霍曉樓擋開了。然後,霍曉樓同樣拉弓射箭回敬,一樣的和之前失去了準頭,朝着幽玉去了。
於是,街邊的群眾們無語了,你們兩個是鬧哪樣啊,說好的對戰呢,說得好像要打個你死我活似的,結果全衝着身邊的娘們去了。
「曉樓啊,我們是不是執行第二預備方案比較好?」冉冉覺得自己是肯定跑不了了,且不論自己躲進路邊店裏去能不能躲過溫青山了,她根本就沒辦法跑去路邊店裏吧,溫青山肯定會抓住時機先射她的。
霍曉樓皺眉,第二方案麼。回頭看看比自己略矮了那麼一點點的冉冉,他有些疑惑的問:「你覺得你能夠勒住我的脖子麼?」她說如果真的被人圍上,就拿他做人質,讓傲雪城的人投鼠忌器。可她難道不覺得一個嬌小的女人鉗制着一個男人是很奇怪的場面嗎。
「我可以不用鎖喉啊。」冉冉從背包里拿出一把白板匕首,當着幽玉和溫青山的面抵在霍曉樓腰間,「你們需要他好好的活着,對吧?」
幽玉臉色一變,忍不住厲聲問:「你想幹什麼?」
「我這刀子都放在這兒了,你還看不明白?」冉冉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氣的說,「當然是拿他做人質了。」
「你以為我們會信?」溫青山冷笑,「拿自己人做人質的,除了你怕是找不到第二家了。」
「可是,誰讓他對你們有用呢。」冉冉怪笑,匕首在霍曉樓的脖子上晃了晃,「當然,我根本不需要用匕首,我只要跟霍曉樓說一句話,只要我說讓他去死,他就會乖乖的去死了。」
饒是正在提心弔膽中,聽見這話,幽玉也忍不住駁斥了一句:「你胡說八道!」
冉冉聳肩,吊兒郎當的看着幽玉,給霍曉樓示範了一下一個合格的無賴究竟該是怎麼表現出來的,怪笑着說:「你眼紅?畢竟你怎麼勾搭拉扯都哄不到手的曉樓,竟然會對我言聽計從,這簡直是太讓你傷心了,太讓你臉疼了對不對?可惜,這是事實啊,曉樓會永遠服從我,永遠不反抗我的任何一個要求。」說着,她捅了霍曉樓一指頭,「是不是?」
霍曉樓硬着頭皮應了一聲。
幽玉的臉頓時變得灰白,指着霍曉樓,手指抖個不停:「你曉樓哥哥枉我們那麼多年的感情,你竟然會拋棄我選了那個女人」
「喂喂喂,麻煩你說清楚一點好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介入你們兩個之間做小三了呢。不是你先甩了他嫁人的嗎,嫁了人還想讓他給你做備胎,你要點臉行不行?還提什麼那麼多年的感情,這話你跟你老公說去,看他會不會看在你們倆那麼多年感情的份上,讓他上你一把哦,還有溫青山呢,他不是整天跟着你麼,不是跟你也那麼多年感情的麼,你可以跟你老公商量一下啊,到時你帶着溫青山和你老公把門一關,三人坦誠相見,徹夜開會」
冉冉說不下去了,因為幽玉已經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幽玉!」溫青山急忙喊了一聲,也顧不上教訓冉冉了,趕緊衝上前扶住了差點從車窗掉下來的幽玉。
「別急別急,我跟你說啊,這種突發性暈厥,你只需要照着她那張白嫩嫩的笑臉抽上三五個大嘴巴子,她立馬就清醒過來了。」冉冉無比好心的給溫青山支招。
霍曉樓看着冉冉,忽然覺得自己似乎學的並不像,他的無賴只是流於表面,而冉冉才是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無賴。
一陣整齊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冉冉不由得扭頭看過去,是一人騎着馬,身後跟着一隊npc士兵過來了。
得,也是個熟人。
「喲,琉棠少爺,今兒天氣不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琉棠皺眉打量冉冉,這個女人居然說她能夠操縱霍曉樓,究竟是真是假?
那邊,幽玉也終於「清醒」了過來,搖搖晃晃柔柔弱弱的下了馬車,扶着車轅含淚望向琉棠:「爺,你要為我做主啊,她她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麼羞辱我」
「為你做主啊」冉冉撓頭,很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琉棠,「我好像對你媳婦太不客氣了點兒?都說打人不打臉呢,我這麼當街罵她確實有點不給她面子啊。那麼好吧,我也不是那種知錯不改的人,我把我身邊最重要的人給宰了作為懲罰如何?」
路邊群眾頓時嘴角抽動:你丫怎麼不說自己宰了自己做懲罰?
「曉樓啊,我怪對不起那位魷魚小姐的,可我又不想死,只能麻煩你死一死了。」冉冉說得那叫一個輕巧,「你放心,我會給你準備一個最豪華的骨灰盒——你鑲鑽石的還是鑲翡翠的?」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