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車門轟然碎裂的聲音,蕭嬙有些發愣地抬頭望向車門的另一邊。
然後就看到林寒拖着那臉色憋得漲紅的大塊頭出來了。
頓時她一雙秀眸瞪得老大。
這居然打爛了車門自己跑了出來,這恐怖的力氣!
這樣說來在車後面的他豈不是隨時都可以打爛車門逃跑?
發愣的她心裏閃過陣陣後怕。
泡在水裏的林寒嘴裏冒着咕嚕咕嚕的氣泡對蕭嬙打着手勢。
蕭嬙看懂了,趕緊往水上游去。
可這時,一張極粗的綠色尼龍繩巨網從湖底整開淤泥拔地而起,急速地往水面升起!
「嗯!」
正在使勁往水面游去的倆人感覺到下面有異動,感覺不對勁地轉頭一看,迎面就是一張巨網撲了過來!
「嘩!」
巨網將途中所有一切物體網住,最後嘩啦啦衝出水面!
在燦爛的陽光下,掛在極長吊臂上的巨網打撈起無數活蹦亂跳鱗片閃閃發光的活魚蝦蟹,以及一輛警車和仨人。
「哈哈哈,黑子,你這計謀我服!一群人炸翻了設路障,單個的炸湖裏撈上來當人質!太牛逼了!」
在不遠處停下了車,四個劫匪下了車,望着那壯觀的場景,笑得樂不可支。
這種將警察玩弄於鼓掌中的滋味太爽了。
黑子美滋滋地吸了口煙,望着那警服濕透貼身,隱隱透露出內衣的顏色盡顯露出曼妙身材的蕭嬙,眼中隱隱有淫邪之意閃爍。
他舔了舔嘴唇嘿嘿笑道:
「老子玩過這麼多女人,就是沒玩過警花呀,今天咋們兄弟們可以嘗嘗警花的滋味了,而且這警花長得那叫個水靈喲。」
一群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被吊在半空中的巨網給打撈起擠在一塊的幾人動都動不了。
「誒喂,你這種智商的人是怎麼當上警察的啊?」
這一番折騰弄得傷口又崩裂開來疼得嗷嗷直叫的虎賢扯着嘴角對蕭嬙不滿道。
「真的,你這人真不適合當警察,胸大無腦,適合去當小姐。」
憋了一肚子火的林寒面無表情地掃了她一眼冷冷道。
「你!」
蕭嬙氣得俏臉煞白,杏目圓瞪着倆人卻找不出反駁的話來。
畢竟這事也確實是她自己太過魯莽衝動,不然也落不到這麼尷尬的境地。
「老師,現在怎麼辦啊?」
虎賢看着那群人個個拿着把衝鋒,指揮着吊臂把把巨網往路邊放下,估摸着自己幾人快要成為他們的俘虜了。
而且這荒郊野嶺的偏僻地方,連個過路的車都沒有。
蕭嬙現在終於是明白為什麼這群劫匪往這麼偏僻的地方開了,原來是早有埋伏。
此刻她那無所畏懼的魯莽終於是消散得一乾二淨,望着那群對她嘿嘿淫笑的劫匪大漢們,心中升起了難以抑制的恐懼。
「現現在怎麼辦啊!」
她帶着哭腔有些茫然地喃喃道。
林寒望着這心理素質完全不過關的倆人,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本來沒想惹事,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先別慌,待會他們抓我們的時候不要反抗,看看他們把我們帶哪去。」
「根據剛剛他們的行動,估計還有人跟他們配合,他們是有計劃有組織的專業搶匪,在這附近有他們的據點。」
「摸清楚底後,我們再伺機而動。」
林寒不慌不忙地有條有理道,
看到他這般鎮定的模樣,另外倆人都略微地放下心來——
「進去!」
一群劫匪把捆得嚴嚴實實的三人給扔進了車裏,車子轟轟開動。
又往前開了十幾分鐘後,有一處廢棄的爛尾樓。
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就矗着這麼一座爛尾樓,顯得格外的詭異反常。
劫匪把三人給押下了車,另外還提了好幾大箱從運鈔車上搶的鈔票。
「哈哈,今天真是豐收啊!錢搶到了,還順便搶了個警花,等下有的樂呵了!」
黑子用力摔上車門,看着那身材火辣誘人即將上演制服誘惑的蕭嬙心中無比火熱。
「不過黑子,這倆人怎麼辦?一人還銬着手銬,好像是被這警花給抓住的犯人!」
另外一胖胖的搶匪踹了腳虎賢嚷道。
虎賢對他怒目而視。
「嘿喲,你他媽還敢瞪我!」
那胖搶匪就是一拳搗在他肚子上,結果沒想到肌肉太厚,他力氣又不大,震了兩震,虎賢完全沒感覺,反倒他自己震得手麻。
「給我住手!」
黑子不悅喝道。
他上前來圍着林寒和虎賢倆人轉了轉,摸着下巴的胡茬像是在思量着什麼,考慮了半晌後狐疑地掃着倆人問道:
「你們是被這警察抓住的罪犯?」
「嘿嘿,大哥是的。」
被麻繩捆住了手的林寒討好笑着點點頭。
「犯的什麼事?」
他盯着林寒問道。
「犯的搶劫罪,偷了一金店百來萬的首飾。」
林寒撓頭嘿嘿笑道。
「喲嚯,這麼巧,膽子夠肥還敢去搶金店。」
黑子一巴掌拍在林寒肩膀上哈哈大笑。
「嘿嘿,比不上大哥您。」
林寒點頭哈腰地謙虛笑笑。
「這樣,反正你們也要坐牢的,乾脆以後就跟我們混吧,保證比你倆人單打獨鬥搶金店強!」
黑子拍拍虎賢的壯碩胸肌哈哈笑道。
林寒不禁挑了挑眉,這搶匪還真是個人才呀,真是一點都不浪費。
錢要搶回來,人要抓回來,就連警察抓的犯人也要變成自己的手下,真尼瑪高!
「啊!大哥肯收留我們倆真是太好了!」
林寒佯裝驚喜道。
蕭嬙面色煞白,驚愕地望着林寒,以為他倆真的叛變了!
「給這倆哥們鬆綁,以後就是自己人了!」
黑子一揮手哈哈喝道。
畢竟都是被捉進警車的犯人,底細肯定不乾淨,沒理由拒絕自己的邀請。
「好!你們就先在門口望風,待會有車子開進來了,你們再進來通知我們。」
「我們幾個先和女警察樂呵樂呵,樂呵完了要是還剩點時間再給你們倆玩玩!」
一群人上了樓,黑子一把將被五花大綁的蕭嬙扔在一水泥土坯房裏,對林寒虎賢二人吩咐道。
旋即這四個綁匪急色地衝進去脫褲子,撕裂警花濕漉漉的制服,整個爛尾樓都充斥着劇烈掙扎的她尖叫求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