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悅和薄言的婚姻是一場陰謀?
先前衝到安嬌嬌微博下準備開罵的網友們,頓時全都懵了,這到底是真的假的,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大家的印象中,固然早已知道何悅和薄言關係冷淡,但大家都以為這是因為兩人階層差距太大,婚後漸行漸遠,卻怎麼也沒有往婚姻的一開始就是一場陰謀上聯想。
所以,當安嬌嬌竟然曝光這種說法時,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忍不住齊刷刷地一起追問下去。
&個靈活的藍胖子:這話可不能亂說,寧拆一座橋,不毀十樁婚吶!」
&大妞:為什麼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奇怪,只有我一個人嗎?」
&世美顏:樓上別走,我也不…因為薄總裁分明是我老公[驕傲臉]!」
&咖啡不加糖:安嬌嬌,別再躲着,有膽量就把話都說清楚,別三言兩語地吊人胃口!」
安嬌嬌冷哼了一聲,渾然覺得一股電流從自己腦海里竄過,不斷催着她快一點,再快一點,一定要把這些話都說出來,讓所有人看清楚何悅的本性。
她的手指激動地微微顫抖,噼里啪啦地按下一大段話,「三年前,何悅和薄言的婚禮非常突然,甚至事先所有人都沒有聽說他們交往傳言,就突兀地看到了婚禮,難道大家都沒有懷疑嗎?而婚後,薄言更是明確地表達了自己對何悅的不喜,這是為什麼?接下來,我就一條一條為大家解釋疑點,拆穿何悅的真面目!」
&何悅為什麼要結婚?」
安嬌嬌一條一條的發出微博,在她噼里啪啦的打字之間,網友們早已經在評論裏面炸開了鍋。
&溫柔的我:想結就結!」
&擊的炮.彈:樓上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嗎?女明星哪有這麼早結婚的?其實當時我就有點奇怪。」
&娜:嗤,何悅好不容易找到薄總這樣的大靠山,自然是能早點套牢就早點套牢,有什麼好懷疑的,換成誰都是這樣做!」
網友們眾說紛紜,安嬌嬌卻一個字一個字地打出來。「三年前何悅的年紀並不大,正值事業的上升期,突然結婚可以說是自毀前程,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因就在於她當時的情況已經迫不得已,身不由己。許多圈內人都知道她有一個嗜賭如命的哥哥,經常到賭場豪擲千金,回頭幫何悅接許多片子套錢。而是三年前,恰好是他哥哥賭債纏身的時候,何悅所有的家產都被敗光了。當時只好匆匆給自己找一個金主脫身,而她選定的這個人就是薄言。」
這條微博一經發出,所有網友都軒然大波。
&非花:怎麼可能?何悅明明看起來很清純的,怎麼會心思這麼深?」
&笑的女孩運氣都不會太差:……我有點方,何悅可是我的女神,不聽不聽我不聽,一點兒都不想相信!」
&甲照人:我也不相信,薄總哪有這麼傻,你們當他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嗎?他分明就是精明強幹的大總裁,要是何悅有這點兒小心思和彎彎繞繞,他不早就一眼看穿了嗎?怎麼會把她娶進門?」
看着這些評論,安嬌嬌不由心裏生起了一點得意,期盼着鬧得越是厲害越好,待會兒徹底的讓何悅的形象一落千丈。
她閒閒地用手指敲擊着手機鍵盤,繼續寫道:「這是其一,其二何悅是怎麼嫁進薄家的?」
顯然,這一點就是許多人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
豪門迎娶女明星的事例不在少數,但這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不少女明星心生嚮往,一個勁兒地撞破腦袋,想要嫁進豪門。而另一邊,豪門小開也風流倜儻,流連花叢,和圈內交往頗多,才能心甘情願地接受一個女明星進門。
但何悅和薄言,分明不是以上兩種類型的人。
不說何悅,就拿薄言來說,他在所有人的印象里,一直都是冷靜自持,零緋聞的高冷形象。
別說和娛樂圈內人士沒有交集,就連和公司、商圈的所有女人都少有接觸,一度更是被評為最不好接觸的鑽石王老五之一。
所以,在這種背景之下,廣大網友格外好奇,安嬌嬌究竟能說出什麼與眾不同的說法,一時間蹲守在她微博下的人數可以說是徹底爆棚。
&影穿梭:安靜,大家不要吵,先聽她把話說完!」
&肆大小姐:事關我老公的事,忍不了!你們這些娛樂圈的心機女都放開薄總裁,讓我來!」
&藝男青年:說白了還是羨慕嫉妒恨唄,要不安嬌嬌這麼關心何悅的事情幹什麼?沒事,吃飽撐的啊?」
眼見網友們各式渾話都說了出來,安嬌嬌不由有些心生焦急,快速地又打下一連串的字。「何悅是怎麼嫁進薄家的?毫無疑問,她肯定是使用了卑劣的手段!若非如此,薄言怎麼會對她冷若冰霜?她也怎麼會婆婆不疼,公公不愛?全都是因為她的手段太低劣,惹來眾怒。」
這話乍聽下來,雖然解釋得通,但是聽起來未免太過模稜兩可,當即不少網友就紛紛不滿起來。甚至瞪了許久,都沒有見到安嬌嬌最新的爆料。頓時,許多人就急躁了起來。
&呢?人跑哪去了!我們褲子都脫了,給就我們看這個!」
&什麼大白話?這些事情我們不都是全都知道的嗎?現在就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手段,什麼陰謀!有種你就說清楚啊!」
&嬌嬌編的吧?現在鐵定是編不下去了!要不怎麼不敢出現?」
網上罵聲一片,更是有人組團刷惡評,但是任憑網友們怎麼折騰,安嬌嬌就愣是再也沒有出現過,說了一半的話就中途逃跑了。
這一舉動徹底地讓網友們罵聲一片!
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安嬌嬌卻膽戰心驚地不敢抬頭,看着自己的手機在另外一個人手裏隨意擺弄,心裏急得像被貓抓了一樣,卻是怎麼也不敢搶回來。
她跪坐在地上,硬着頭皮努力囂張地放話道:「何悅,你這是私闖民宅,我要報警告你!」
只聽,何悅冷笑一聲,像是一團冷冰一樣劃入了她的耳朵。
&你。」何悅淡聲緩緩道,面上竟是全然不在意。
安嬌嬌看着她平淡無波的臉色,心裏越發恨得牙痒痒,恨不能將她這副臉皮給撕下來!她最厭惡的,就是何悅裝模作樣,萬事不在意的神色,反襯得自己跟上躥下跳的小丑一般。
她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裏的憤恨,怒聲呵斥,「何悅,你到底想幹什麼?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和薄家那點事,我心知肚明,可沒有胡亂編。你自己做的醜事,難不成還容不得別人說?」
聽到這話,何悅這才正經看了她一眼,黑白分明的眼眸冰冷似雪,「你都知道什麼?」
安嬌嬌怒氣磅礴,直聲道:「從頭到尾!」
&家挑媳婦的事不是秘密,私下裏也和公司高層們接觸過,詢問女明星的人品心性和情況。當時,公司提出的參考人選可不止你一個。要不是你背地裏使了什麼陰私手段,薄總怎麼會娶你?」安嬌嬌的聲音里滿懷着委屈和不忿。
何悅聽到這,卻是心思一動,想了個通透。「還有你。」
她說的肯定,只見安嬌嬌冷哼一聲,憤怒地瞪着自己,便知自己心裏想的沒錯。心裏,卻更是對薄家不以為然。如此隱秘的挑媳婦方式,和古代光撒網細挑選有什麼分別?不都是拿着女兒家當物件挑挑揀揀!
她淡淡地想了一瞬,突然對安嬌嬌問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你的住處嗎?」
安嬌嬌用力咬住了下唇,不願猜測是公司告訴她的,回想起不少狗仔也跟蹤過她的行蹤,肯定是他們將自己的住處位置賣了出去。立時,心裏就忍不住怒啐一聲。
眼下,她將何悅意外放了進來,又被困得結結實實的,想要反抗也沒有力氣,只好硬着嘴犟道:「你找到了我又怎麼樣?管得住我一時,管不住我一世,我就不信你敢把我給殺了!」
她豁了出去,面容陰鷲,悽厲喊道:「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都怨你!只要還有一口氣,我非得把你的所有行徑都揭發出來不可!」
說話爭執間,整頭亂髮都散落了下來,襯着她陰沉的面孔格外悽慘執拗。
何悅冷然看了她一眼,忽而嗤笑了一聲,惹得安嬌嬌頭腦里的那根弦一下子崩斷了。
她急促地喘息了幾口氣,整張臉皮氣漲得通紅,有些瘋狂地收斂不住聲音,怒吼道:「你笑什麼?」
然而,何悅只是輕聲道:「我笑你傻。」
這幾個字音一落,安嬌嬌驀然臉色猙獰了起來,眉眼間全然是陰霾和戾氣。
&今日敢來,自然是有所憑仗的。那人不光給了我你的住址,而且將你以前所有的把柄都給了我,先前網上曝光的那段錄音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前菜。怎麼,你還滿意嗎?」何悅莞爾笑道,頗含深意地看着她。
霎時間,安嬌嬌的臉色就突變了起來。她猛然想起了一個人,最熟悉自己的所有情況,最親近自己,最知曉自己的把柄和痛處,她的臉色瞬間就黑成了鍋底。
原來,是她的經紀人。
&這個賤人,竟敢作出這種事,看我不撕破了他的皮!」安嬌嬌壓抑不住怒氣,平地怒喝了一聲,整個人都陰沉似水。
何悅輕佻眉梢,知道她有所顧忌,就更加舒心地繼續道:「所以,妹妹——」
她泰然起身,垂眸向下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安嬌嬌,淡然囑咐道:「乖一點,否則你的那些小秘密可就藏不住了。」
一聽此話,安嬌嬌的整個下嘴唇都被她自己咬得鮮血淋漓,可見是恨極了。她乾脆就破罐子破摔,放聲威脅何悅,「大不了就是兩敗俱傷,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還怕什麼?」
何悅冷笑一聲,憐憫地看着她,「膽子倒是不小,就是不知道命有幾條?」
她諷刺地看着她,「威亞那件事,我可記得清清楚楚,另一個掉落的姑娘現在還躺在醫院。不如你同我說說,故意傷人罪能判幾年刑?」
安嬌嬌臉色大變,眼睛瞧也不敢瞧她,額頭上越是冒出了一涔涔的冷汗,將整副妝容糊得一團亂。
此時,她也顧不上別的,只能緊緊攥着手指,硬着頭皮道:「你少冤枉人!有證據嗎?」
一顆心七上八下吊在了半空裏,卻聽何悅忽然輕笑了一聲,「當然有,你忘了是誰在幫我?」
猛然間,安嬌嬌的臉上就一片鐵青。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經紀人竟然會反水倒向何悅,這不是硬生生地將自己的把柄錯處全往何悅手裏塞嗎?
想起這些年做過的醃漬事,背後黑人,爭搶角色,打壓對手,暗地裏可是對付過不少娛樂圈的人。要是何悅隨意從手裏泄露出了一星半點的東西來,她恐怕得被所有人磋磨死!
就算是她不想在圈裏混了,可像是斷威壓、做手腳、害人受傷換角色的事情,也是做過幾回。甚至當年有一個新人,更是毀了容貌被迫退出娛樂圈。要是真追究起來,恐怕她少不得蹲幾年的監牢。
想到這,安嬌嬌全身冷汗淋漓,忽地四肢無力,癱倒在了地上。
見到這副情景,何悅冷哼一聲,一把小刀「蹭」地扔在她的身前,懶得給她解開繩子,徑直就向外走去。只聽安嬌嬌悽惶虛弱的聲音在後喊道:「何姐,你饒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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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門一關,門外的徐玉翠心急如焚地迎了上來,一把揪住她就急聲道:「你瘋了啊!親自跑過來,被人看到怎麼辦?一點名聲都不要了?!」
何悅淡然地將一個手機扔給了她,「安嬌嬌的手機。」
頓時,徐玉翠就像是捧着一個燙手山藥一樣,慌張地趕緊塞到兜里,小心地打量四周有無人看到。直到兩人走到地下車庫,遮掩地上了一輛借其他人的車,才猛然大喘氣鬆了一口。
&啊你!」徐玉翠簡直就不知道說什麼,只覺得自己今日也是瘋了,陪着她這麼胡來。
何悅卻是面色沉靜,向着座椅上一靠,不再說話。
見狀,徐玉翠只能暫且壓下了心裏所有的話,快速開車離開。
卻不曾想,在她們離去不久,地下車庫角落裏一輛靜悄悄的黑色商務車打開了門,一隊黑衣男子魚貫而下。
&總,我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