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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姐姐還記得綠珠是妹妹的奴才。樂筆趣 www.lebiqu.com看到」
「不過是個奴才罷了倒金貴起來了。」
連奴才都金貴,那主子算什麼她一個小小庶妃連自己的都不敢說金貴更何況她的奴才。這宮裏的奴才哪個比得了皇上皇后身邊的奴才。郭絡羅氏這嘴還真不是一般厲。
「綠珠一個奴才自然比不得姐姐金貴這宮裏認金貴得過郭絡羅姐姐你呢。」
蘊純勾辱妖嬈一笑,秋眸含譏你倒比皇上皇后金貴。不給郭絡羅庶妃接話的機會繼續。
「郭絡羅姐姐真是好興致,這天都黑了還出來賞雪,這獨特愛好在宮裏可真真是獨一份了。只可惜妹妹這會要去乾清宮了不然倒想陪姐姐看看這黑天瞎火里的雪有何不一樣。」
明知郭絡羅氏是來堵她的蘊純也不點破反譏嘲諷。
「只是賞雪雖然但天氣嚴寒姐姐還是早些回去取取暖才好,若是凍壞了豈不是這雪的罪過。」
「王佳妹妹這嘴可真厲我不過一句話妹妹便能說下一通來。」
「姐姐可是喜歡與妹妹說話哎可惜不趁時若不改日改日妹妹再請姐姐去咸福宮坐坐妹妹就不陪姐姐賞姐了。公公,走吧。」
侍寢要緊,蘊純可沒時間陪郭絡羅氏聊坎,晚了皇上怪罪下來她可承受不起,她可不想失寵而且郭絡羅氏在這賭她目的再明顯不過她豈能讓郭絡羅氏如意。
「嗻!起轎。」
停下的暖轎緩緩行動,蘊純話說得這麼明白了,郭絡羅庶妃自然不敢再阻攔,不然傳到皇上皇后那豈不落個阻撓嬪妃侍寢的大過。郭絡羅庶妃忿忿不平的讓路。在經過郭絡羅庶妃時蘊純再次掀起轎簾對郭絡羅庶妃挑眉璨然一笑道:「回見了,姐姐。」
轎子幾乎貼着郭絡羅氏走過,借着轎前燈籠的光,郭絡羅庶妃自然看到蘊純的表情,這可是將郭絡羅庶妃給氣煞了。眼睜睜的看着轎子走遠,郭絡羅庶妃賭在嗓子眼的氣才呼出來。
「好個王佳氏,氣煞本小主了。」好個王佳氏,這怨我與你是結定了。
郭絡羅庶妃恨恨的想。
「小主,咱們回去嗎?」
郭絡羅庶妃的大宮女攬月小心的提醒。
「不回去幹嘛,站在這吃冷風嗎?回去!」
郭絡羅庶妃心裏不順的衝着攬月冷斥,狠狠的瞪了一眼遠去的轎子,甩着帕子往翊坤宮去。攬月哪敢遲疑,趕緊跟上攙扶着自家主子。
此時郭絡羅庶妃完全忘了是她自己在得知皇上又翻了蘊純的綠頭牌後算着時間出來堵蘊純的,此時她心裏正憋着火呢。不過讓她更惱的是,在回翊坤宮時竟遇上佟妃身邊的宮人一臉嘲笑的她的表情,郭絡羅庶妃只覺心裏氣炸了。
回後殿灌了幾杯冷涼茶之後,心火漸消的郭絡羅庶妃越想越覺得不對。郭絡羅庶妃到底是大世族出身,心機城府自然不缺,心情也沒麼衝動,她雖嫉妒王佳氏,可卻也不會做出那麼衝動的事情,可偏偏她做了。她這一冷靜下來,回想起午後得知皇上又翻了王佳氏的牌子,她當時是妒火中燒,回想起當時在她身邊侍候的宮女的挑撥。
郭絡羅庶妃能在以後坐上妃,自然心智了得,這冷靜後回想前後她那裏還不知道自己是中了別人的計了。
「攬月。」
「小主有什麼吩咐。」
「將秋雯那個吃裏爬外的賤婢給本小主扭到慎弄司,賤婢敢背叛本小主,讓慎刑司的奴才好好侍候她。」
郭絡羅庶妃臉上表情狠厲,當主的最恨的就是背主的奴才,她更所以自己一時不察竟然被一個賤婢給挑撥了。想來額娘說得對,她還不夠穩重。
郭絡羅庶妃沉着臉反思。
郭絡羅庶妃在反思的同時,蘊純也在沉心思考。
蘊純一直對郭絡羅庶妃印象不錯,前世看過的野史都說宜妃郭絡羅氏是個性格直爽的人,她原本沒想跟郭絡羅氏對上,卻沒想到郭絡羅氏會先跳出來跟她過不去。既然郭絡羅氏先挑起來的,她也沒必要退讓。經這麼一回,她和郭絡羅氏怕也對上了,再加上同住一宮的李氏。哎,這後宮的日子果然閒不得,不得寵別人踩你,得寵別的嫉妒你與你過不去,不管得不得寵別人都想害你。
接下來的日子要熱鬧了。
「小主,到乾清宮了,請小主下轎。」
轎子穩穩的停在殿外,聽到綠珠的聲音,等轎簾掀起蘊純才搭着綠珠的手出了轎子,轎外的冷風一吹她打了個激靈,蘊純收起思緒,她現在最重要的是侍候好皇帝。
綠珠掃了一眼四周沒見到司寢的宮女姑姑們。
「小主?」
蘊純也看了下四周明白綠珠的意思,她自己心裏也納悶。怎麼回事,怎麼跟昨天不一樣,這侍候的宮人都哪去了,莫不是她來晚了這侍候的宮人不等她了。不會吧。
沒讓蘊純疑惑多久就見梁九功從殿內出來。
「喲,小主您可來了,皇上正等着您呢。」
「路上耽擱了,皇上可在殿內,我去請罪。」
雖這麼說但梁九功笑容可親,想來應該不算什麼大事,不過蘊純還是解釋一下,畢竟梁九功可不是般的太監,在皇上面前他的話可比後宮嬪妃的話皇上更重聽。後宮嬪妃即使是皇后也不敢得罪梁九功。這些事在養身子的一個半月里蘊純摸清楚了不少。
「小主快請進。」
「謝公公。」
蘊純跟着梁九功進殿,去的不是往常侍寢的東西偏殿,而是東暖閣。東閣暖是什麼地方,那是皇平日裏看書的地方,有些時候後直也在東暖閣批摺子,沒有皇上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許踏入東暖閣的。
得到皇上准許進東暖閣,蘊純心裏可沒有半點開心興奮。她可不會幼稚得覺得這是皇上信任寵愛她,誰知道皇上叫她進去有會什麼目的。皇上這種生物最是心眼小心思黑,蘊純在心裏不斷的提醒自己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千萬要提高警惕,決不能說錯話做錯事會錯意。
蘊純戰戰兢兢的進了屋,屋內燭火照得整個屋內亮如白晝,康熙正盤腿坐在炕上批摺子。蘊純看了梁九功一眼,只見梁九功意示她上前,之後梁九功就退了出去。蘊純小心翼翼的上前,在離康熙兩米遠處恭敬的屈身行禮。
「奴才恭請皇上聖安。」
「起吧。」
康熙連頭也沒抬,手上的未歇一直在寫着摺子。
「謝皇上。」
「過來。」
蘊純不敢遲疑趕緊小步上前,心裏既然疑惑又忐忑,不過這些情緒都斂在了眼底。蘊純並不是真的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心情自然穩重,不過她卻不敢表現出來,所以她小步上前的同時小心翼翼的呼吸一聽就知道她緊張。
「研墨。」
那年輕卻很沉穩的毫無情緒的聲音透着冷厲,蘊純驚了一下,忙移步到炕案另一頭,執起墨條小心翼翼的研墨,不敢多言。研墨是後宮嬪妃必備的技能,為的就是給皇上研墨,能給皇上研墨那是極大的榮耀,畢竟不是誰都能給皇上研墨的。
原主也會研墨的,不過末世來的蘊純不會,自得了原主的記憶,為了不讓人發現她是換了芯的,蘊線可是花了十二分的精力學習語熟練原主的習慣和手藝。這研墨就是其中之一。
屋內一片靜默,只有幾乎不可聞的磨墨聲和尖摩擦紙張的聲音。皇上用的蠟燭可是最上等的蠟燭,自然沒有雜質水份,也不可能有滋滋的聲音。
時間在尖墨下流淌,蘊純一直沒有停下,磨久了被養的嬌氣的手婉開始泛酸到泛疼,注意力一直集中的墨條上即使是蘊純也有些疲憊了。
隔着紙窗外面一片寂然,亦也不知道深夜幾時,蘊純抬頭看了康熙一眼,心裏猜測他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睡覺,不會是要批通宵吧,不是要讓她站一整夜吧。蘊純在心裏吐槽,她這侍寢侍的那門子寢,害她早早準備一番。
康熙似乎感覺到蘊純的目光,在蘊純移開後康熙合上摺子擱下終於抬頭看蘊純了。
「擱着吧。」
「是。」
「累了吧。」
雖還是聽不出喜怒但卻溫和些的聲音讓蘊純緊繃的神精不覺就放鬆下來。
「磨了好些時間的墨奴才的手腕都有些酸疼了。」
蘊純揉着有些發紅的手腕照實話說,她不覺得以康熙這般精明細微之人會沒發現,她沒必要說謊充胖子。
「哦,給朕瞧瞧。」
康熙朝蘊純伸手,蘊純將右手輕輕放上去,康熙抓着一拽將蘊純拽到懷裏,蘊純順勢依過去。lt;/p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