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偷偷的斜着眼睛撇着陳博的手機屏幕,在陳博目光掃過來的一瞬間,還一本正經的遠望……
陳博關上了手機,「一會兒一些道友想聚一下,一起去吧!」
張鐵早就想去了,就連這羽衣島做招待的師妹他都覺得美好,更何況是那些大修士呢!聽很多修士年紀越大越把自己捯飭的靚麗動人,張鐵可是咽下口水就等着長長見識了呢!
修士們將聚會地定在了一家酒吧!主要是整個羽衣島上吃飯的地方都被用來歡迎客人了,他們去了也不得安寧。
陳博駕着超級雲朵到了酒吧,還沒下來,就看到黑壓壓十幾個人含笑等着了。
陳博一抱拳,「各位前輩不必如此客氣。」
一眼掃過去,對面大概七八個老頭兒,兩個中年人,一個老太太,三四個御姐,一個蘿莉,還有一個光頭混血青年。
十幾個人連忙對着陳博微笑,在這一群人里,只那青年雙手合十。
陳博一笑,就要阻止了那青年拜下來的動作,「這位師父是佛修吧?如今佛修倒是很少,這一路上我還是第一個見。」
那光頭青年此刻卻堅定的雙手對着陳博一拜,「薩瓦迪卡~」
薩瓦迪卡!!!
「哈哈哈哈……」張鐵捧腹大笑,「我擦,還有一東南亞修士啊?」
光頭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腦袋,一臉的茫然,旁邊幾個道友也都忍俊不禁。
如此一來氣氛倒是歡快了許多,一群人進了酒吧。
酒吧很大!像是個工廠的倉庫那樣大,上有兩個漂浮的房間,看着就很高大上!巨大的藤蔓植物在這酒吧里肆意的上長着,一些圈出單獨的空間來,而無數的色彩在酒吧內閃耀。
不出到底是什麼樣的風情,但就是覺得特別的狂霸酷炫吊炸天!
酒吧里人不多,但各色的酒在吧枱上擺放着卻是吸引人的目光,巨大的金屬架子上,至少上千種的瓶瓶罐罐的。
喝酒不是目的,相互認識和介紹才是目的。
張鐵一直提着王霸跟在陳博後面,看起來很是默默無聞,但張特已經想好了,三日後再婚禮上開始表演太過唐突,不如現在趁着人多就埋下種子!
宋佳雨他本身就是羽衣島的人,這裏他駕輕就熟,也不虛讓,直接訂了一間超大包間,包間裏面單獨的調酒師、立體唱歌系統,甚至是跳舞的姑娘都能找來不少。
陳博只看着,這些事情他沒經驗,也沒必要強出頭。
等整個包間氣氛被調動起來的時候,調酒師的第一杯酒在花里胡哨的演示之下終於調好了!
五光十色,煞是好看!
調酒師很有眼色,這第一杯酒就要遞給陳博。
張鐵咽了口唾沫,然後一把搶過那杯酒,直接灌入口中!心中美美的,真是好喝!而面上卻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陳博覺得張鐵雖然一直很不着調的樣子,但是他還是有分寸的,因此並沒有去管,只是靜靜的看着。
張鐵喝完了這一杯酒,在場所有人目光就都聚集到了張體身上了。
張鐵臉黑,想紅也紅不了,只擠了擠眼睛,皺着眉頭看着陳博,醞釀了半天,這才忍住了想吐的衝動,充滿怨氣的質問陳博,「你,我是不是他最疼愛的人?」
全場二十臉懵逼(o.o)!!
「唉。」陳博搖了搖頭,朝着張鐵擺了擺手,「別鬧了。」
張鐵又搶過調酒師手裏的第二杯酒,一飲而盡!心中只有一個字【爽】!
「這——怎麼回事兒?」宋佳雨最先在群里發起的這次活動,也不想一個好好的聚會就這麼毀在一個人物手裏,可是這個人物是仙使帶來的,多少得給仙使面子。
「他喝了酒就這樣,大家無須在意。」陳博略有歉意的道。
無須在意?我擦!這都歇斯底里了,怎麼能夠不在意?
「你怎麼不話?」張鐵對着陳博嘶吼,心想這酒酒精度很少,但是後勁兒可是挺大的,嗆眼睛啊!
那鮮肉一臉茫然的看着張鐵,語言不通,只能腦補。
「他都要結婚了,你不要想太多了。」陳博走到張鐵身邊,一副想要把張鐵帶回去的樣子。
「對!對!對!」張鐵身輕體健的轉過身子,然後又拿了第三杯酒!一飲而盡!「他要結婚了!那我呢?」
這話講到這裏,那年輕一的蘿莉已經滿滿的腐女目光看着張鐵了!
「大家還都是好兄弟。」陳博自然懂了張鐵什麼意思,這是為了搶親做鋪墊呢!不過陳博真的沒有想到,張鐵竟然能夠為了趙閃閃的人生幸福,將自己犧牲到這種程度啊!
「哦!」蘿莉腐女一臉的秒懂的神情,看着張鐵的目光里充滿了同情,「不要因為性別耽誤了你的真愛啊!」
陳博聽聞此言,就覺得這事情火候差不多了,接下里將張鐵帶走就可以了。
張鐵最後一聲痛苦的傾述,「他都拋棄我了……我為何那麼倒霉,為何就偏偏是我……我,還能更倒霉一嗎……」
泰國鮮肉看着張鐵哭的那麼的痛不欲生,他猛地穿過前面兩人,走到了張鐵面前,然後一把抱住了張鐵!
跨擦!這是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
張鐵蒙了!徹底蒙了!他是個直男啊!直的啊!這哥兒的深情擁抱是神馬意思啊!放開啊!他的「還能更倒霉嗎」是一句感嘆詞啊!不是肯定句啊!為何懲罰那麼嚴重啊!
「好讓人……心疼的……男孩紙!」泰國鮮肉的蹩腳中文,臉上是滿滿的心疼,「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呢?」
麻蛋啊!這犧牲也太大了吧!張鐵欲哭無淚,他身體瘦弱,掙扎不過一個修士啊!
陳博都想笑了,還要強忍着笑意,裝作一本正經的樣子走上前,伸手讓那鮮肉讓開,將張鐵接過來……
張鐵無言以對眾多摸過的少女啊!直接裝暈!
陳博將張鐵夾在腋下,「讓各位見笑了,我先送他回去,有事稍後再談。」(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