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仲軍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也不遲疑,極為迅猛的抽刀直接刺入那名還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的白蓮教眾胸口,然後在他慘叫的瞬間,欺前去,一手搶過權杖,一腳踹飛這傢伙。
張仲軍的速度非常快,等大家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衝着那些死盯着他的村民們舉起了權杖。
而第一個反應過來的,不是白蓮教的人,反而是鎮城上之前那個坑隊友的傢伙,他已經站在城牆邊上跳腳怒吼:「該死的混蛋!你居然敢搶老子的權杖?!趕緊交還過來!不然讓你生死兩難!」
張仲軍瞟了一眼對方,不就是也是綠色雲氣實力的傢伙嘛,算個屁!所以理都不理的舉着權杖自顧自的對村民說道:「大家聽令,立刻回到自家村子裏去!」
只是村民們沒有反應,依舊是死死盯着他,但張仲軍隱約聽到這寂靜一片的人群中突然傳來幾聲嘲笑,扭頭看去,赫然是氣運紅色的存在。之前張仲軍還以為這些人是村民中實力比較強的存在,現在看來,他們是實力比較低級的白蓮教邪徒!
所以張仲軍想都不想,甩了一下刀,數道紅色刀氣噴射而出的直接把這幾個紅色氣雲的人劈成兩半。
與此同時,一聲怒吼響起:「殺了他!」
那些之前還呆滯着的村民,立刻端起兵器齊刷刷的朝張仲軍這邊刺來,一點都不在意會不會傷害到同伴的模樣。
張仲軍看看這些村民的眼神,再看看手中的權杖,無奈的嘆了一息,把權杖插入腰間,刀刃一揮,極為輕鬆的砍斷了那些村民拿着的武器。可失去武器的村民,不管不顧的直接張牙舞爪的飛撲上來,一副想要憑藉自己爪牙繼續攻擊的樣子。
到了這地步,張仲軍也沒有多少憐惜之心,朝着發出聲音的位置,又或者說那邊氣運顏色與眾不同的方向揮刀狂舞,無數道氣刃噴射而去。
氣刃輕鬆的切過人體殘肢四濺,血液狂飆。當讓張仲軍有些心寒的是,那些村民除非是被氣刃切掉了腦袋,不然就算是缺胳膊斷腿,血液流得都讓他們臉色蒼白奄奄一息了,他們居然還是保持着呆滯的目光,行動上卻是決絕的朝張仲軍撲來。
「媽蛋!這也太傀儡了吧?就算被人迷住神志,受了重傷也會清醒過來的啊,可他們這完全就徹底被控制住了,就算把他們砍成人棍,只要還有一口氣,都會聽從命令!真他喵的混蛋!」張仲軍一邊憤恨的叫罵着,一邊衝過密密麻麻的血地。
不等那個發令的白蓮邪徒反應,張仲軍就刀光一閃,讓這個白蓮邪徒慘叫都沒發出一聲,一身的血肉就被一片片的切了下來,最後他只能用保持完好的腦袋,看了一下只剩下骨架的身子,然後白眼一翻的倒在地上。
而張仲軍也腳一挑,從血肉堆中挑起那把權杖然後插入腰間,毫不停歇的朝着另一個頭頂發出綠色雲氣的傢伙撲去。
失去顧慮的張仲軍,都不需要使用多麼強悍的招數,就是那種施展數百道氣刃也不過一個呼吸就能填補耗損的招數。
不停歇的一路劈砍而去的找到第三個同樣還沒反應過來的白蓮教徒,同樣是凌遲處死的奪走權杖。
等張仲軍把第四個完全裝作呆滯模樣,一眼看着去和普通村民沒啥區別的白蓮邪徒凌遲處死,奪得第四根權杖的時候,寂靜的戰場突然有人驚恐的喊道:「立刻撤退!那混蛋可以輕易的辨認出我們來!」
然後就見到已經停止攻城的村民齊刷刷的掉頭,分成數十股的開始朝着外面狂奔。
「他喵的!他喵的!你小子真的是找死啊!居然把他們給嚇走了?!」城樓上的那個大馬猴依舊在那兒又蹦又跳的怒吼着,反倒是城鎮的護衛和居民見到瘋狂的白蓮教徒退開了,不由得興奮的歡呼起來。
張仲軍疑惑的看看城樓,在金手指的作用下,可以看到鎮內的綠色雲氣和藍色雲氣都靠攏在面對着他的這面城牆上。
看到這些人要麼對自己指指點點,要麼和那個大馬猴一樣的跳腳大罵,可他喵的就是沒有一人離開城鎮來追殺那些白蓮教徒,張仲軍不由得皺皺眉。
對這種不合理而又古怪的場景,張仲軍只能往「習俗」上去想了,比如白蓮教要在幾個府造反,會提前通知這幾個府的地頭蛇,然後這些地頭蛇就把家財人手清離出這幾個府,任由白蓮教的人肆虐。這是「習俗」的一種。
再然後,官府坐視不理,等到白蓮教把這幾府之地洗劫一空後,才出兵剿滅白蓮教,從而獲得之前沒法光明正大掠奪的財富。這又是一種「習俗」。
又比如,明明親王、皇子可以輕易的召集人手同心協力的剿滅白蓮教於起火之時,但人家偏偏就只是發佈懸賞功勳讓當地的官身人家出兵去完成。而這懸賞卻和剿滅白蓮教沒有絲毫的關係,為的只是白蓮教手中的寶物而已。面對這種不合理不可思議的現象,大家居然習以為常,顯然也是一種「習俗」。
那麼這些前來完成任務的傢伙們,明明身具強悍實力,可就死板的待在鎮城內,任由白蓮教控制附近村民和鎮民廝殺,不但坐上觀,攻防戰的時候不出手,就是白蓮教撤退了居然也不追殺。這可能也是一種「習俗」。
但唯一奇怪的就是,他們不殺白蓮教的人,那麼是如何搶奪【邪徒權杖】、【金珠】、【黑珠】的?難道得等到白蓮教攻破城鎮後,他們這些強者出手才不會違背「習俗」?
對這些張仲軍搞不懂,也懶得去搞懂,直接拎着戰刀去追殺那些白蓮邪徒了,雖然肉眼看去,茫茫蕩蕩都是村民裝扮的人,可在金手指的作用下,那些實力強大的白蓮教眾,完全是黑夜中的明燈一樣的耀眼,絕對不可能追殺不到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