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黑魔印記
麻瓜的世界沒有超凡的力量,尚且會通過金錢與暴力劃分出森嚴的等級和強弱,操縱社會和國家。
巫師世界擁有着超凡之力,更是如此,如伏地魔,如鄧布利多,他們這些強大巫師的力量,足以直接變改法律,操縱政治。
世界上的很多國家,陷入長期的**,永遠不會變改,也是如此。法律最終是經濟問題,是利益問題。瓜分和掠奪平民的本質不變更,法律永遠都只是掠奪的遮羞布。
「現在那些發瘋的巫師都被魔法部抓在手裏,不管是法律,還是巫師的輿論都在我們這邊。如果不能讓他們為今天的事情心疼後悔好幾年,我會覺得魔法部的處理非常的不恰當。」喬治不客氣的道。
「當然,我們會安排最高明的審訊者,一定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想着喬治的可怕,康奈利福吉立刻答應道。
又在這時,別的地方又出現了亂子。
一道耀眼的綠光,一個閃閃發光的,綠色東西突然出現在了高空之中。
遠遠看去,是一個閃着碧綠光芒,栩栩如生的一個骷顱頭,骷顱頭的嘴裏,是一條扭動的蟒蛇,就像一根舌頭。
綠瑩瑩的骷髏頭髮着耀眼的光,傾斜的頭顱用可怕的眼眶,凝視着營地中的人。
康奈利福吉的臉色立刻變得發白,他結結巴巴的着,「勞駕,我要過去看看。」
隨即,他叫上了幾個魔法部的工作人員,朝着那邊跑去。
喬治和安娜也緊隨其後,朝着那邊走去。
一路上,眾多的巫師發出驚恐的尖叫,他們指着頭上綠瑩瑩的骷髏頭,語無倫次的道「他回來了....他回來了....」。
這種丟臉的場面讓喬治非常不耐煩,他一揮魔杖,一個碩大無比的哈士奇的幻影,出現在了骷顱頭的旁邊。
那痴呆傻氣的大狗,伸着長長的舌頭,不斷的在骷髏頭的幻影上舔來舔去。當然,它們都是幻影,互相無法接觸。
但有着這個痴呆傻氣的大狗的舉動,詭異可怕的骷顱頭形象立刻變得滑稽起來。那些巫師們,這下也不好繼續指着那大狗繼續尖叫了。
發出骷顱頭幻影的方位離這這裏並不遠,大概五分鐘,他們就到了那裏。
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眾多的魔法部工作人員都圍在了那裏。哈利,赫敏,羅恩也意外的出現在了這裏。
康奈利福吉焦急的問道,「怎麼回事?是誰發射了黑魔印記,你們抓住了他們沒有?」
作為魔法部的部長,他比誰都要不安,今年的魁地奇世界盃,本來是展示英國魔法界的大好機會,至少在混亂發生前,一切都進行得好好的,即使是魁地奇賽場上的激烈衝突,在大家看來也算不得大事。
但隨後的混亂,將一切都搞砸了,好在有喬治解決了混亂,沒有讓其釀成更大的危機。但現在,竟然有人發出了黑魔印記。
他已經能夠想像得到,明天的頭版頭條了,「無能的英國魔法部,在整個世界面前丟盡顏面。」
亞瑟韋斯萊看了一下趕來的大家,語氣帶着尷尬的道,「我們到這的時候,那人已經跑了。他使用的是在路上撿到的魔杖,也許是一個驚慌失措的笨蛋巫師落下的。」
「那人逃跑時扔下了魔杖,又被克勞奇先生家的家養精靈撿到了。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發現。」
大家將目光轉向了巴蒂克勞奇,他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他腰板挺直,一絲不苟,一身筆挺的西裝,嚴格的條紋領帶都一塵不染。
一頭短灰發,短的鬍子,就像經過精確測量,精心修飾的一樣,就連他的鞋子也是擦得錚亮。不苟言笑的面容,看上去簡直就像華爾街上班的基金經理。
他是國際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長,精通多國語言,以嚴厲著稱,沒想到竟然牽扯進了這件事情。
「它現在不是我家的家養精靈了,它被解僱了。」克勞奇用冷冰冰的語氣道,「我讓她呆在帳篷里,讓她守在那裏,我需要去解決騷亂。可我才一扭頭,她就出現在了這裏,她違抗了我的命令。」
「不!」那個家養精靈失聲尖叫道,一頭撲在了克勞奇先生的腳下,「主人,求求你,不要解僱我,不要解僱我....」
克勞奇先生朝後退了一步,擺脫了家養精靈的糾纏,他低頭審視着家養精靈的目光,就像在看什麼骯髒腐爛的東西,充滿了厭惡與嫌棄。
「我不需要違抗我命令的家養精靈。」克勞奇先生用厭惡的語氣道。
那個家養精靈,哭得傷心極了,撕心裂肺的的哭聲在空地上迴蕩。
場面變得有些尷尬,康奈利福吉思索了一下,道,「既然沒有抓到那人,大家就先回去,我們還得處理那邊那些發瘋的巫師。我們需要好好的審問一下他們,也許會發現什麼新的證據。」
他心裏想着,雖然發射黑魔印記的巫師抓不到了,但營地中那些發狂的巫師們,至少要嚴加看管。他琢磨着,也許可以將黑魔印記的事情推到發狂的巫師身上,這樣的話,倒不用替他們找更多的罪名了。
「好吧,走吧。」韋斯萊先生帶着哈利,赫敏和羅恩,開始離開這裏。
既然沒事,喬治也沒打算呆在這裏,也跟着大家一起離開。
路上,喬治開口問道,「還有什麼別的發現嗎?」
哈利琢磨了一下,聲道,「那個家養精靈可能看到了些什麼,它被人用了昏睡咒,然後那人將魔杖塞進了它的手裏。那人跑得應該不遠,也許就藏在營地里。」
韋斯萊先生不以為然的道,「家養精靈可不會輕易違背主人的命令,剛剛克勞奇先生都大發雷霆了,它要是知道什麼,早該出來了。那人肯定沒跑多遠,但現在營地好幾萬人,根本沒法去查。」
赫敏有些不悅的道,「他們對那個家養精靈的態度太糟糕了,克勞奇先生明明知道不是她乾的,還要將她開除,根本不管她有多難過,多害怕————他根本就不拿她當人。」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