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乙一腳把木屋的門踹開,玩家們湧進屋裏四下查看。
屋子裏有一具屍體,屍體已經腐爛散發出臭味。地上還有單片眼鏡的碎片,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老婦人在外面詢問:「親愛的,裏面什麼情況?」
玩家乙喊道:「沒事,您再等一會。」
玩家們圍着屍體觀察。屍體的喉嚨有很深的淤痕,他應該是被勒死的。屍體身體上還有舊傷疤,說明他可能是一名士兵,或者曾經是一名士兵。
玩家在桌子上找到了老婦人的煎鍋。鍋子很乾淨,應該被清洗過。桌子旁邊放着一些紙張和筆。從桌子上的污跡來判斷,對方很可能並不是需要鍋子來煎藥,而是用上面的煤灰來製作墨水寫信。桌上有紙張燃燒過後的痕跡,不過還有幾張剩下的能讀出上面的文字。
紙張上寫着:「...跟別人約好見面,他女馬的要記得出現啊!我冒着讓整個行動失敗的風險,還賭上了自己的性命,結果最後自己一個人像白痴一樣什麼也等不到...我以為尼弗嘉德軍隊很有條理秩序,但你...(字跡模糊無法辨認)。告訴你的將軍大人,我跟我的同伴不會記恨,所以我們不會救這樣毀壞協議。但是舊計劃已經泡湯了,我們還得選個新時間和地點碰面...」
老婦人:「你們找到煎鍋了嗎?」
玩家乙:「是的。找到了。」
玩家乙出去把鍋子交給老婦人。
老婦人:的鍋子上沾滿了黑色的煤灰,但這個鍋子都可以讓我拿來照鏡子了,不過我也老啦...另一個傢伙呢?」
玩家乙:「死了。」
老婦人:「是嘛,那麼我去找幾個壯丁把他埋在村子外頭吧。我會讓他們埋深點,這樣食屍生物才不能把他挖出來吃掉。」
玩家乙:「哦,對了,這件事不要跟尼弗嘉德人說,因為那些剩餘的文件上提到了他們。」
老婦人:「我懂...哦,這些你拿去吧,這是我的謝禮。好孩子,謝謝你。」
完成了這個任務,玩家們趕往下一個任務點。這次發佈任務的村民在叢林裏,他身上背着弓箭,看上去像獵人。
村民:「怪物!有怪物從沼澤里出來!大家都說那條路很危險...但我沒聽,現在我得到報應了!」
玩家丙:「不要囉嗦了,直接說重點。發生了什麼事?你需要我們怎麼幫你?」
村民失落地垂着頭:原本要去找黑衣者交易,結果我的馬突然嚇了一跳跑出了路面。我們撞上東西,我整個人飛出去,馬和貨車都翻倒了。接着我聽到泡泡聲、馬叫聲...還有吃東西的聲音。有東西從泥巴里冒出來,把艾旭給吃掉了!艾旭就是我的馬。我的貨物還在貨車上...但我怕到不敢去看。或許你...我最擔心的是一個小盒子。把它拿來給我,求求你!」
玩家丙:「這任務我們接了。」
按照村民的描述,玩家們來到沼澤,在地上發現了貨車的痕跡。順着痕跡找過去,發現了翻倒的貨車和馬匹的屍體,並在樹下找到了村民說的小盒子。小盒子上沾滿了血。另外,玩家們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具人類屍體。
唐屠圍着馬車繞了幾圈說:「情況有點不太對。這馬車上插滿了箭,不像是被怪物弄翻的,倒像是受到了弓箭襲擊。再加上旁邊那具屍體和小盒子上的血跡,我覺得發佈任務的村民可能說了謊話。死去的人可能才是馬車的主人,而被弓箭的村民是襲擊者。」
玩家丙:「這就有意思了,我們在附近看看還有沒有線索。話說這個死去的人被箭射死的,直插喉嚨,非常精準的射擊。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發生了什麼事了。走吧,我們回去找那發佈那傢伙說道說道。」
玩家們回到叢林裏,發佈任務的傢伙還坐在那裏。
村民:「啊,怎麼樣了?你們找到盒子了嗎?」
玩家丙:「我們找打盒子了...不過,我們還找到了一具屍體,他脖子上插着支箭,而馬車也是被箭射翻的,我們可沒聽說怪物還會射箭。能告訴我你背後的弓箭是擺設還是...」
村民一臉驚恐地指着玩家後面說:「小心背後。」
玩家丙:「這種花樣我三歲就不玩了。」
村民見玩家不上當,轉身立刻就跑。但是玩家比他更快,立刻就把他圍住了。
玩家丙:「看吧,你是逃不掉的。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攻擊那輛貨車?」
村民嘆了口氣:「我是一階大兵約翰,泰莫亞第六師第二團。已解散...但仍現役中。於森林潛伏活動。那是醫療運輸車,如果補給送到黑衣者手裏,我就慘了。而且那些藥...我們的弟兄也用得上。我們有很多弟兄都病了。放我走,他們可能還有機會活命...再次為解放北方而奮戰。」
玩家丙:「我們會把你送去見尼弗嘉德人。你是兇手,不是士兵。」
村民:「那你就是個叛徒,你們都是。外面的絞刑台上會刻下你們的名字。」
玩家們押着這個傢伙找到尼弗嘉德守衛。
玩家丙:「你們在等藥品嗎?」
守衛:「什麼?哦對,費妮德下士去指揮總部要藥品。他好幾天前就該回來了,但人卻還沒出現...」
玩家丙把盒子遞了過去:「藥拿去吧,就在這個盒子裏。還有這個人...他是騙子、小偷和兇手。」
被弓箭的傢伙咒罵了玩家們幾句。
守衛:「博得隊長會處理他...還有你們,北方人,我們要好好感謝你們。這些藥不只能救我們士兵的命,還能讓他們死的不會太痛苦。」
玩家丙順便問了一句:「你的士兵生病了?什麼病?」
守衛:「我不知道,我也不過問。通常插手管閒事的人都會被直接送到前線去。」
玩家丙:「有沒有實際一些的謝禮,比如響噹噹的金幣之類的。」
守衛:「我還以為你們是為了信念這麼做的,而不是貪婪。但如果是這樣的話,拿去吧。請記得告訴別人尼弗嘉德人對於自願服務的人很慷慨。」
這是村子佈告牌上最後的任務。完成了這個任務,玩家們一起回旅店找羅傑特。羅傑特正在喝酒,看到玩家們後立刻領着大家來到了尼弗嘉德駐軍營地。營地前的士兵攔住了他們。
士兵:「這裏是駐軍營地,當地居民必須有駐軍指揮官的同意才能進入。」
羅傑特:「你看我像當地居民嗎?」
士兵:「你看起來是個麻煩人物...」
羅傑特:「別鬧了,我可是專門解決麻煩的狩魔獵人。」
士兵:「狩魔獵人...博得隊長在塔樓裏面,過大門後右轉。」
羅傑特:「嘿,你們這些黑衣者也不是那麼可怕嘛,當起好人來也是很和善的。」
士兵:「別得寸進尺,北方人。」
羅傑特領着玩家們進了營區直奔塔樓,在塔樓下一位奇怪的人攔住了他們。這個人戴着一副很奇怪的眼鏡。
怪人:「來散步的?想被皇帝賜死嗎?軍隊裏有個地方轉給愛管閒事的人去...就是斷頭台。」
羅傑特:「那麼笨頭笨腦的軍需官應該去哪裏?」看來這個傢伙就是軍需官。
軍需官:「呵呵,想表現你的幽默感嗎?你擅長殺價嗎?」
羅傑特對軍需官的問題不置可否,而是問道:「營地的士氣如何?你們覺得能贏嗎?」
軍需官:「看來你是刺探敵情的,不然就是來煽風點火的?」
羅傑特:「好奇而已。」
軍需官:「最好是,隨你去說吧。我們一定會贏。拉多維德腦袋不正常,大家都知道。而且我們的軍隊訓練有素武器充足。說道這個,你要買東西嗎?」
羅傑特搖了搖頭,繞過軍需官上樓。博得隊長正坐在一張桌子後跟人說話,似乎是村子裏的代表。
博得:「你的村莊可以繳納多少穀物?」
村莊代表:閣下,你說多少就多少。」這傢伙被博得隊長的氣勢嚇住了。
博得:「你看我的手?仔細看!有沒有看到這些厚繭?這可不是什麼『閣下』該有的手,這是農夫的手,所以基本上,我們現在是農夫和農夫之間對話。你可以繳納多少?」
村莊代表:「可以繳四十蒲式耳,本來可以再繳更多的,可是我們的那些年輕人,也就是泰莫亞人,早些時候拿走了不少,所以...」
博得:「既然如此,那繳三十蒲式耳就可以了,就這麼說定了...希望你們可以儘快把穀物運過來。」哎吆,這位隊長人品還不錯,知道給村民們留下些吃的。
村莊代表:「感謝大人!真的太感激您了!」
村莊代表走了。博得看向站在一邊的羅傑特:「我只傳喚了長老和鐵匠威利斯...聽說他是矮人,你這麼高,應該不是鐵匠吧。」
羅傑特:「你的觀察力真強。我是利亞的羅傑特,一名狩魔獵人。」
博得:「狩魔獵人啊...難怪我沒聽到你的腳步聲...你在找什麼?」
羅傑特:「我在找梵歌堡的葉奈法,她去哪裏了?」
博得:「這是軍事機密。」
羅傑特:「到現在都還沒把我攆出去,也沒叫守衛進來,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博得:「這附近有獅鷲獸出沒,殺了他...我就幫你想點辦法。」
羅傑特:「為什麼要殺獅鷲獸?」
博得:「因為我關心人民的安危。已經有十個人在那頭野獸的銳爪下喪命了,其中幾個是我的手下。要追捕他,就要動用整批駐軍,在森林裏地毯式搜索,進行捕獵行動。這根本不可能。」
羅傑特:「太麻煩了?」
博得:「不是,是風險太高了。我沒辦法分散軍力。我們打敗了泰莫亞軍隊,但剩下的老百姓隨時都有可能拿起武器造反。我可以等着獅鷲獸來攻擊我們...或是僱傭專業人士。」
羅傑特:「好吧,我決定幫你。但在出發之前我有些問題要問,你知道獅鷲獸的巢穴在哪裏嗎?」
博得:「先去狡狐樹林,我之前派了一組巡邏隊過去,五個年輕人全都失蹤了。兩天後,有個獵人發現了他們的屍體,面目全非,要不是他們穿着我軍的鎧甲,我根本認不出他們。從那次之後,獅鷲獸越來越放肆,開始在村莊、田野和大馬路上隨機攻擊民眾。」
羅傑特:「也就是說,它離開巢穴了,那我們得來設個陷阱。」
博得:「從你的語氣聽起來好像不太容易,你需要什麼東西?」
羅傑特:「我需要一種特別的藥草當誘餌,叫做鼠李草。它的味道可以把十里內的獅鷲獸都引過來。」
博得:李草?我沒聽說過這種草,我的共同語還不是很流利。去找草藥師托咪啦,她住在十字路口附近,可以幫上你的忙。」
羅傑特:「我需要更多關於獅鷲獸的消息,包括它的性別,還有它離開巢穴的原因等。」
博得:「需要傳喚目擊者讓你詢問嗎?」
羅傑特:「他們說的事我應該都知道,我得去你手下的身亡現場看一下,那個發現他們的獵人叫什麼名字?」
博得:「他叫彌斯拉夫,在村子南邊有間小屋,很靠近樹林,這傢伙很熱心...只是有點怪。」
羅傑特:「托咪啦和彌斯拉夫...我會去找他們的。」
羅傑特領着玩家們先找到了草藥師托咪啦。托咪啦屋子裏的沙發上躺着一位傷者。
羅傑特指着傷者問:「她是被獅鷲獸攻擊了嗎?」
托咪啦:「你說麗安娜?是的,她晚上跑去樹林裏,被獅鷲獸攻擊了。」
羅傑特:「晚上...在樹林走動?現在不是戰爭時期嗎?」
托咪啦:「為了和一個年輕小伙子幽會...愛情總會讓人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