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隨我身;
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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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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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案情撲朔迷離,古怪至極,唯一可以解釋的,唯有鬼魅作祟。
了解完案情之後,朱俊又提出要看一下遇害者遺體,希望能從死者身上找到些常人看不見的蛛絲馬跡。
不過,朱俊剛提出就見梁國棟面有難色,還當他怕自己嫌臭,不由笑道:「怎麼?是不是條件不好,屍體已經腐爛了?沒事」
「不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梁國棟給苦着臉打斷了,「因為天氣太熱,我們這裏又沒有保存屍體的條件,所以,我們一做完屍解就全給火化了。」
「什麼?」朱俊頓時一愣,隨即大怒,指着張毅喝道:「他們不懂,難道你不懂嗎?你到底知不知道」
「算了,都已經這樣了,你生氣也沒用啊!」李萌萌見朱俊發火,忙起身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他們也不想的,你就別生氣了。」
「朱隊別怪張警官,他來之前我們就已經把屍體火化了。」梁國棟雖然臉上發燙,很是尷尬,但還是忙幫張毅解釋。
朱俊這才知道冤枉了張毅,於是說道:「對不起。」
張毅搖了搖頭,想了想後說道:「沒辦法從村民屍體上找出點線索,那昨晚殉職的兩個協警呢?有沒有可能」
「不知道。」朱俊搖了搖頭,起身說道:「還是去看看吧!也許真能找到點什麼吧!」
停放兩具協警遺體的地方是一頂兩頭無遮擋的開口帳篷,雖然去世遇害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但朱俊還沒靠近就聞到一股從裏面飄出來的淡淡的屍臭味兒。
越是靠近,腐爛噁心的氣味也就越重,即使是戴着口罩,依舊還是擋不住那讓人噁心想吐的氣味。
兩具協警遺體就擺放在帳篷中間,外面蓋了一層白布,不過從白布一塊塊不規則的灰黑色的印跡來看,應該是溢出來的屍水侵透白布造成的。
而帳篷的一邊角落,整齊的擺放着幾十個小木頭匣子,朱俊知道,裏面裝着的一定是遇害村民的骨灰。
朱俊捏着鼻子,蹲下剛一揭開蓋着屍體的白布就差點沒吐出來。
他從小就生活在這裏,知道西南多山濕氣重,加上又是夏天高溫,但也不至於不到二十四小時就已經高度腐爛還生蛆,朱俊還是頭一次見到。
但死者凸起的眼球和張開嘴的表情還是能分辨清楚,死前一定是看見什麼很恐怖的東西才會露出這種驚恐的表情。
他們到底看見了什麼?
如果是鬼魂殺人,朱俊至少還能從屍體上看出死氣來,但現在他除了看到蠕動的黃白蛆蟲之外,別的什麼也沒看。
「屍體在這麼斷時間裏腐爛到這種程度,我還是第一次看見,簡直匪夷所思。」這時,蹲在朱俊對面的白大褂法醫說道。
「哦?」朱俊對人死多久腐爛並不了解,還以為是高溫天氣的原因,聽法醫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有古怪,「其他村民的屍體也是這樣嗎?」
法醫推了推滑下鼻樑的眼鏡後,點頭說道:「當時我們趕到現場時,還以為村民已經死了好幾天,最後測肝溫才確定死亡時間其實連十個小時都不到。」
聽法醫這麼說,朱俊心裏的疑惑又多了一層,到底是什麼東西?能殺人與無形,還能讓屍體莫名其妙的加速腐爛?
「發現什麼了嗎?」一直站着朱俊身後的梁國棟見朱俊起身後,便急忙問道。
「沒有。」朱俊搖了搖頭,捏着下巴想了想,又抬頭看了眼漸黑的天色後,說道:「等下我要進村子看看,為了安全起見,除了張毅,梁湘芸之外,其他人原地待命。」
「朱隊,我請求一起行動。」這時,李萌萌突然一本正經的向朱俊敬禮道。
「呃」朱俊一時有點不適應,愣了半響後,才故意板着臉說道:「別忘了李處交待你的任務,留守。」
梁湘芸和張毅的本事他親眼見過,就算遇到厲害角色,自保應該沒問題。但李萌萌一看就是文職人員,到時不但幫不上忙,還要分神保護她。不出事倒也罷了,萬一出事了呢?萬一救不活呢?他怎麼跟李萌萌的父母交代?怎麼心安?
想到這,朱俊根本就沒理會李萌萌咬牙切齒的樣子,帶着兩人就直奔着河對岸的下河村而去
下河村村口。
「大哥,又來?」張毅見朱俊給梁湘芸開了陰陽眼,頓時嚇的躲到一邊,哭喪着臉說道:「自從上次見過鬼之後,我心裏就一直有陰影,您老就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瞧你那點出息。」朱俊直接沖張毅翻了個白眼,「你以後千萬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那人。」
而寡言少語的梁湘芸也跟着在張毅傷口了灑了把鹽,「也別說認識我,我保證會打死你。」
最終張毅筷子細的胳膊還是沒擰過朱俊和梁湘芸水桶粗的大腿,終究被朱俊給開了陰陽眼。雖然他表面上擺出一副赴死的決心,但朱俊還是看見他兩條腿在不停的哆嗦。
下河村不大,也就十幾戶人家,除了兩戶人家蓋的是小二樓,其餘的還是傳統的一層磚瓦房。
要在往常,這個時候就是村民吃飯納涼的時候。此時,漆黑的村子卻變得異常安靜,甚至可以用死氣沉沉來形容。
除了偶爾傳來一聲狗叫之外,幾乎只有三人的腳步聲。
等等,狗叫?
難道家禽家畜沒事?
想到這,朱俊熟路的往一家後院走去,還沒靠近,就聽見裏面傳來豬的撕叫聲。聽聲音,像是餓了好幾天。
難道這鬼還挑食?
只對人下手?那又為什麼只殺這一個村子的村民?
難道是吃飽了?
不對,如果這樣的話,他為什麼要害兩個協警。
等等協警是被嚇死的。一般人怎麼可能會看見鬼?更加巧合的是,兩個協警都能看見不成?
普通人能看見的就不是鬼,那會是什麼?
殭屍?沒有被吸血。
狐妖?沒有因精盡而亡的人。
到底是什麼?
村民的靈魂呢?為什麼這麼久都沒看見?
難道是食魂魔一類的怪物?
朱俊滿腹疑問,可終究找不到哪怕半點答案。
就在這時,只聽前院傳來張毅『媽呀』一聲尖叫,跟着大喊,「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