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俊,朕要滅你九族。」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朱俊的財神爺,二貨皇帝朱厚照,他火急火燎的在那頭等了半天,才被傳送過來,一過來就暴跳如雷,沖朱俊大喊大叫。
「哦,滅吧!」朱俊在見到是朱厚照的時候,只是稍微愣了一下,便再無下文,而是彎腰去穿鞋子。
「你」朱俊木納的反應讓朱厚照有種一拳打到棉花上的感覺,心裏說不出的鬱悶。
朱俊系完鞋帶,見朱厚照一臉的悶悶不樂,不由好奇的問道:「怎麼了?是那個不開眼的招惹咱們的皇帝陛下了?」
自然,回應這句話的只有一雙翻白的眼睛。
院子外面還有一個母老虎等着呢,朱俊也沒時間跟朱厚照扯淡,繼續問道:「這次又想買什麼新鮮玩意?」
「嗯就是前日你我交易的靈丹妙藥。」朱厚照臉不紅心不跳的說着,完全不在乎朱俊的表情變化。
尼瑪
第一次買了一盒,後來又送了他一盒,你丫是當飯吃嗎?
這時,朱俊才發現朱厚照臉色有些不對,有些蒼白,眼袋也有些重,雙腿也微微打顫,比前幾日萎靡了許多。
我靠,他不會是天天吃偉哥吧!
想到這,朱俊不由給朱厚照豎了一個大拇指,佩服道:「吃了那麼多偉哥,你還活着,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
「呃沒有啊!朕見那靈丹好用,便賞給了臣子們,我自己只食用了三顆。」朱厚照見朱俊誤會了,笑着搖頭解釋了一下。
靠,三顆。
才吃了三顆你丫就虛成了這樣?
歷史上說正德是三十來歲時落水後落下病根病死的,我看你小子就是酒色過度,腎虧虛死的。
想到這,朱俊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擺出一副長輩的派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小朱啊!房事很美好,可身體更重要啊!你都虛成這樣了,還來買藥,你不要命了?」
「放肆。」朱厚照抬手打掉朱俊的手,翻了個白眼道:「朕自有打算,豈是你一介草民能干涉的。」
說完,從懷裏逃出一個金絲布袋扔給朱俊,「裏面裝是五十兩黃金,還不速速取藥去?」
五十兩?
還黃金?
還挺沉的,這得好幾斤吧!
這得賣多少錢呀!
一盒百十來塊的偉哥轉手就值好幾十萬,這買賣划算呀!
想到這,朱俊正準備馬上去買藥的時候,卻突然又停住了腳步。
朱厚照已經虛成了這樣子,能活過三十嗎?至少從現在看來,自己這輩子要想富貴還得靠他,要是他早死了,以後不就丟了個大客戶嗎?
不行,為了自己後半輩子的幸福,老子不能就這麼看着這小子自尋死路呀!
想到這,朱俊又回頭沖朱厚照說道:「你想不想長命百歲?」
「廢話,人活一世,不就是為了遊戲人生?自然是活的越久,想的福就越多。」朱厚照不明所以,但還是順着朱俊的話說出了心中的願望。
「既然這樣,那就換衣服跟我去一個地方,雖然不能保你長命百歲,但至少也能治治你這虛的毛病。」朱俊一邊說,一邊從衣櫃拿出自己的體恤和牛仔褲扔給朱厚照,要他趕緊換上。
「嘭」
就在這時,朱厚照剛脫下身上的龍袍,光着膀子還沒來及換上朱俊的衣服時,門就被人一腳踢開,不是別人,'正是等的不耐煩的王培培。
可就在門被踢開的那一刻,緊接着又是一聲赤耳的尖叫,「啊」
這一聲,不但把朱俊和朱厚照給嚇的一愣,連住在不遠小樓里睡的正香的房東也給嚇醒了。
更着就傳來房東的怒吼聲,「吵什麼吵,愛住住,不住滾蛋」
路上,王培培臉都黑的能滴出水了,那模樣恨不得把朱俊和朱厚照兩人大卸八塊再剁成肉沫餵狗。
而朱厚照完全沉寂在新事物的好奇中,這摸摸那看看,活像一個好奇寶寶,不停的問東問西。
朱俊也懶得搭理他,而是對王培培笑着說道:「你說你也是,沒事踢什麼門,幸好我沒光着身子,那豈不吃大虧了。」
「你」王培培那個氣呀!心想,到底是誰吃虧了,可就算她再凶也不過還是個女人,這話怎麼說的出口。她現在只感覺自己臉蛋發燙,更是紅到了脖子根。
朱俊還是第一次見到王培培臉紅,不由勝利的用手指豎了一個v字後,才開始說正事,「麻煩你送我們兩去一趟京城醫院。」
「什麼?」王培培轉頭,怒視道:「什麼意思?你不去駕校?」
「呃」朱俊尷尬的笑了笑,「我想帶我表弟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因為太突然,就忘了告訴你你幹什麼?」
朱俊還沒說完,轎車就嘎吱一聲巨響,劃出去兩米遠才剎住。
朱俊和王培培因為系了安全帶,並沒什麼。朱厚照就倒霉了,鼻子直接跟前面座椅來了個親密接觸,痛的他是淚水直流,嗚嗚直叫喚。
「下車。」朱俊還沒來及說話,王培培就直接趕他們下車。
「什麼?」朱俊一愣,頓時氣樂了,見過古怪脾氣的女人,就沒見過這麼古怪的,不由冷笑道:「你可別忘了,我可是你們的vip客戶。」
「哼那是在學校,沒人規定我們要給vip客戶當司機,下車。」王培培並不買賬,依舊趕兩人下車。
朱俊可不想受這鳥氣,和一個女人斤斤計較,只說了句我記住了,便招呼朱厚照下車。
望着揚長而去的王培培,朱厚照一邊揉着鼻頭,一邊感嘆,「此女性情古怪,你還是少招惹的好。對了,'朕為何沒有見到虞姬?」
「回娘家了。」朱俊隨口說了句便不再搭理他,跟着就招手攔路上的出租車。
到了醫院之後,朱厚照看着進進出出的白大褂們,好奇的問道:「此乃何地?你為何帶朕來此?」
「醫院。」朱俊淡淡說道:「來這當然是看病,我要把你的病治好。」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