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國神社又叫東京招魂社,位於日本東京都千代田區九段北的神社,是1869年由日本明治天皇下令建造,目的紀念戊辰戰爭中為恢復天皇權力而犧牲的軍人。
1879年,東京招魂社改名為靖國神社。供奉着自明治維新時代以來為日本戰死的軍人及軍屬。此後,二戰爆發,供奉的大多數是在日本侵華戰爭和太平洋戰爭中陣亡的日軍官兵及三萬名台灣高砂義勇軍等日本兵。
靖國神社對於日本人而言,就是那些為弘揚帝國武勛而犧牲的英雄接受後人仰慕,供奉長眠的地方,是軍人至高無上的榮耀。
但對於飽受侵略戰亂之苦的華夏人來說,靖國神社的存在,就像是日本人故意在嘲笑那些被他們侵略的國家一樣。好像在說:「就算我們戰敗了又怎麼樣?我們把那些曾經侵略過你們的軍人全部供奉在裏面,世世代代受後人供奉。並且告訴我們的子孫,曾經是我們太大意了,下次,在不久的將來,我們將發動新的侵略,我們將完成先輩的宏願,哪怕是戰死也不怕,因為我死後也將進入這裏,被後人供奉,我們是帝國的英雄。」
雖然這個懲罰任務很難完成,但不管成果與否,能炸掉那個靖國神社廁所,哪怕就算不是現實意義中的真的,朱俊也非常樂意試一試。
因為三天的準備時間已經只剩下幾個小時了,朱俊沒辦法再睡上一覺,無奈,只好直接點擊了接受懲罰。
1945年,無論是對於世界還是日本來說,都是一個值得紀念的日子。
這一年,日本東京遭到轟炸,死傷慘重,廣島長崎更是被原子彈擊中,猶如人間煉獄。
這一年,日本宣佈無條件投降。
這一年,世界反法西斯取得了絕對的勝利。
而朱俊來的時間是在下半年,日本宣佈投降後的東京都。
這是一個下午,陰沉沉的東京街道上和現在的非洲難民營沒多大的區別,到處都是轟炸過後殘檐斷壁,塌陷的房屋,店鋪。破破爛爛的街道上的行人並不多,身材瘦小,面有菜色,形態各異,表情各不相同,卻沒有一個人露出笑容,眼神中滿是對未來的迷茫,他們形色匆匆,似乎並不願意在外面多待。其中也不乏軍人,除了偶爾有一兩個喝醉酒大聲嚷嚷日本沒有戰敗,還能繼續聖戰一類的話語,更多的和普通老百姓沒什麼兩樣,迷茫,迷茫的眼神,他們不知道將來會面對什麼,將來的命運是什麼。
因為歷史的特殊性,系統將他附身在了一個睡大馬路的乞丐身上,透過坑坑窪窪的馬路積水,朱俊看到自己現在的樣子,蓬頭垢面,簡直比乞丐還要乞丐,身上的破爛衣服也不知道多久沒戲了,熏的他都快暈了過去。
他現在叫河野太郎,何野家的長子,東京都人,本是關東軍的一名少佐,在太平洋和美國佬作戰時負傷,回國休養之際剛好遇上了東京轟炸,家人全部死於轟炸中,等他好不容易從悲痛中恢復過來準備再上戰場時,廣島,長崎的兩顆原子彈,和緊跟而來的天皇宣佈無條件投降,裁撤軍隊,讓何野太郎徹底陷入了絕望,每日買酒度日,直到卑微的家產敗光,淪落成了街頭的乞丐
朱俊從身體的記憶中讀取到,河野太郎是一個極度自負的軍國主義份子,年僅16歲就瞞着家人考進了日本陸軍士官學校,抗戰爆發後,他就申請加入侵華戰爭,但最終被他的父親從中作梗而不了了之。往後幾年他好幾次都因為父親的勢力,沒能參加對外戰爭。一直到戰爭進入末期,日本兵源匱乏,加上他父親因病去世,他才被派往太平洋和美國作戰。
突然,行人急忙往兩邊躲閃,似乎在害怕什麼,跟着朱俊就看見兩個有說有笑的美國大兵往這邊走來,他們似乎已經習慣了日本百姓對他們的態度,並沒有在意什麼。
當兩人路過朱俊河野太郎時,其中一個個子很高的士兵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着朱俊,盯了好半響,突然拉開褲子拉鏈,掏出小鳥
朱俊知道,這貨是要朝他撒尿。
可他現在撒技能也沒有了,加上這個何野太郎似乎也餓了好幾天,身上根本就沒什麼力氣,想動一下都難。
怎麼辦?
由不得朱俊多想,一道有些發黃的水柱就朝着朱俊的臉射來,朱俊使出全身力氣滾到一邊,雖然氣喘吁吁,但好歹也躲開了。
「臭乞丐,你敢躲開?」高個子美國人見朱俊居然躲開,頓時大怒,又順着朱俊的方向尿了過來,似乎不撒在人身上,他就不舒服一樣。
朱俊沒辦法,只能又往旁邊爬去
啪
朱俊的動作停下了,因為他被一直腳踩在了後背上,力氣很大,動彈不得,「想跑?先喝了再走吧!哈哈哈」
就在高個子喜滋滋的往朱俊背上尿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爆喝,「八嘎,就算帝國投降了,帝國的軍人也不會投降的。」
說完,只見那人掏出手槍,朝着大驚失色的美國大兵連開了好幾槍,直到美國人倒在血泊之中後,才轉身拐進一個胡同,消失的無影無蹤
朱俊翻身費力的坐了起來,才看到剛才欺負他的兩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才長鬆了一口氣,「呼尼瑪。」
嘎吱
突然,身後的門開了,一個穿着和服的笑臉女人看了看兩邊,沖朱俊小聲喚道:「乞丐,快進來躲躲,一會警察廳的人要抓不住兇手,一定會拿你頂罪的。」
朱俊抬頭只能看見女人的脖子,吃力的笑了笑,道:「好幾天沒吃飯了,沒勁。」
女人忙走上大街,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兩邊,這才跑到朱俊面前,吃力的把他扶了起來,一進門又啪的一聲,把門給上了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