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魔玄」
一瞬而已,眾人頓時為之側目,身軀再度為之一顫,看着那身着墨衣的男子感受着他周身那如墨的靈力,眾人眼中再度掀起一抹驚駭,一人金芒籠罩如同神聖,一人光華如墨如同惡靈,他們就這般望着這一切,望着此時那兩道格格不入的身影。
「魔宗,魔玄,第六位靈魔子,比起之前白念宇還要強啊」
「此戰,戰子能勝嗎?」
此刻眾人不由感到有些憂心,那魔宗九位靈魔子身上早已披上了神秘的面紗,他們的存在代表了神秘也代表了強大,先前即便那神皇朝的傳人皆是敗了那第九位靈魔子手中,而此刻出現的乃是第六位靈魔子,又該有着如何的強橫。
「戰子無雙,以戰為名,天生為戰而生,修行至今即便面對天城五子皆是從未有着一敗,此刻又何曾會敗!」
此刻一名老者不由開口,對戰子充滿了自信,看着這一幕魔宗一方不由凝視,戰子之名可是早已響徹,尤其是他在半月前勝過天城五子之一的天風子之後聲名大噪,已然成為了靈神戰場之中的名人。
「天魂戰子,早已聞名,今日一戰不知究竟誰人會更強?」魔玄開口,冷漠的神情之中不由泛起一抹笑意。
嘩!
可是伴着魔玄的言語,戰子已然動了,銀色的長槍伴着金色的靈力席捲而起,這一刻戰意磅礴仿若滔天,戰子的神情此刻冰冷,目光不由望向了那遠處的峰宇之上,看着紫寒,隨後收回目光看向了魔玄。
「死的定然會是你」
轟!
一道轟然之聲驟然響徹,戰子身軀一動,長槍不由一震,頃刻之間一道無匹的匹練頓時橫涌而現,一瞬而已向着魔玄而去,僅是片刻,魔玄浮手一柄雪亮的大刀頓時流轉而現,與戰子硬撼至了一處。
鏘!
一道鏗鏘之音在此刻驟然響徹,然而瞬息之間,戰子的長槍之上寒芒大盛,一道光華流轉天地向着魔玄劈斬而下,不過一瞬,不過片刻,二者便戰至了如斯地步。
嘩!
那舞弄的光華是如此的耀眼,此時的戰子身上那恐怖的戰意再度流轉,向着四方蔓延而起,他的周身之外光華再度大盛,金色的光華此刻是如此的璀璨。
戰子不斷硬撼魔玄,此時此刻是如此的可怕,這一戰讓眾人心頭顫動,比之適才那一戰更加的耀眼,可是這一切盡數落在紫寒的眼中,再度變得隨意。
仍憑那金色的光華沒入他的眼中,可是那灰色的眼眸之中仿佛沒有絲毫的色彩,靜望着,看着戰子嘴角泛起了一抹微笑,看着這一切不由在自語,道「戰子,你不愧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啊」
「紫寒!」
這一刻在紫寒自語之時,下方依舊在征戰,可是在此時一道聲音卻突兀的響起,那道聲音於紫寒而言卻是如此的熟悉,可是以往這道身影響起之時卻不是這個稱謂。
「你來了」
紫寒回應,卻是顯得有些不在意,可是他的嘴角卻依舊泛着微笑,轉身的那一刻看着自己身後之人,那是一名模樣清秀的少年,那是葉翌晨。
看着葉翌晨,紫寒的心緒已然平息,或許是因為適才他與戰子那片刻的交手,葉翌晨看到了他,來到了此處,可是看着紫寒眼中顯得莫名,可是紫寒見此不由一笑,道「你不是應該稱呼我表兄嗎?」
「表兄?你還知曉你是我的表兄嗎?」
葉翌晨的言語有些冷,如同在質問紫寒一般,可是此時紫寒卻依舊輕笑,道「這不是你告訴我的嗎?」
「你」
紫寒的淡然,竟讓葉翌晨無言,看着這一幕,看着戰子的戰場,紫寒一笑,道「為何不觀戰,戰子要勝了」
嗯?
此刻葉翌晨看着紫寒,目光再度變得怪異,原本他信了那些傳言,信了紫寒入了魔宗,可是此刻紫寒的態度卻是如此的淡然,讓他不由語塞,不知該如何去說。
「勝了!」
轟!
這一刻,一道轟然之聲驟然響起,頃刻之間那無邊的光華頓時爆發而出,僅是一瞬而已,戰子長槍自天砸落生生砸的魔玄大口咳血,瞬息之間將魔玄轟飛而去,此刻戰子勝了。
伴着戰子轟退魔玄,天域一方不由歡呼而起,敗了一場,可是同樣也勝了一場,而且戰子勝過那第六靈魔子魔玄又是何等的鼓舞士氣,戰子退向了後方。
然而戰子勝了,葉翌晨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欣喜之意看着紫寒之時他越發感覺凝重了。
「戰子勝了你不高興嗎?」
「紫寒,你」葉翌晨已然無言,心中早已準備好的言辭此刻卻變得沉默。
伴着他的沉默,紫寒側目再度看向了戰場,此刻戰場之上天域一方一名青年再度浮現,凌立天宇之上,青年很是出彩,乃是一座神皇朝的至強傳人,也是唯一的傳人,此刻天域一方選定了他出戰。
而伴着青年出場,魔宗之中此番出戰的卻是一名女子,女子清幽如同山間幽竹,身着一身青色的長裙,裙擺凌舞虛空而起,美眸輕動看着那名男子,她是如此的恬美而安靜。
「魔宗,琴影」
女子身軀如柳,隨風而擺站在天宇之上目光凝視着那眼前之人,紫寒似乎忘卻了身後的葉翌晨,靜靜望着那清幽的女子不由輕嘆,道「沒想到魔宗第五位靈魔子竟是如此出塵絕艷的女子」
感受着那名清幽而美麗的女子,紫寒不由一嘆,在他眼中如此幽靜的女子竟會是天下人為之聞風散膽的魔宗靈魔子,此刻紫寒再度看着葉翌晨,道「魔宗琴影,乃是第五位靈魔子,不知天域一方又有何人能勝,除了戰子與適才那人,誰又可戰」
「不是還有你嗎?」
嗯?
此刻伴着一道聲音響起,紫寒側目,戰子站在了他的身後,眼中伴着戰意,此刻不知為何在戰子的眼中卻帶着希冀,可是在這一刻紫寒看着戰子,他卻沉默了。
沉默之下,卻是如此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