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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正是你把地址與電話留給我的意圖?」陳天看了一眼手裏紙條,說道:「別以為,我傻到要往你設好的陷阱里鑽。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柯志宗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繼續擺出那副高深莫測的樣子,隨即掛掉了電話,陳天聽到電話里傳來嘟嘟的盲音,怒火中燒的他毫無睡意,在房間裏轉來轉去踱着腳步。
正獨自煩惱之際,門外有人響門,起初以為是屠虎他們,想也沒想就打開門一瞧,瓊斯那張猥瑣的笑臉映入眼帘。
「老大,還沒睡呢?」瓊斯笑容愈發的猥瑣,雙手直搓,討好的笑容讓陳天厭惡。
本就沒睡意的陳天,一見他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不耐煩道:「有事說,有屁放。」
陳天在瓊斯的眼裏分明就是一個金主,絲毫不計較他的言語上不遜,繼續裝着孫子,獻寶道:「老大,你讓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
「什麼眉目?」被一撥一撥煩心事搞得心煩意亂的陳天,早把託付的事情忘到了爪哇國,忍不住反問了一句道。
瓊斯一瞧他這樣,這回真的急了,與後面幾個兄弟用眼神商量了幾個回合,聲音高八度道:「我說姓陳的,搞了半天,你在耍兄弟我們呢?」
「耍你們?」他明顯沒了原來的客氣,還有幾分不耐煩,陳天知道這幫傢伙有奶便是娘的性格,也不與他計較,不過經過他這麼一提醒,陳天倒想了,前幾天托他們打聽紙條上地址的事情來。
眼睛一亮,問道:「是不是有眉目了?」
瓊斯見他想起了當初的約定,滿臉不快也緩和了下來,說:「我們之間約定還作數吧!」
陳天點頭應道:「這個當然,我說話算數的。
」
瓊斯又露出猥瑣的笑容,搓着手,嘿嘿直笑,說:「兄弟們,大半夜的一收到消息,連覺的顧不得睡,嘿嘿……」
話沒說完意思卻是很明顯,不用說陳天也知道他們想要錢,看他們渾身散發着煙味,滿嘴噴着酒氣,不用說又是風流快活兒到這會兒,估計是口袋裏沒了錢,就想到陳天這裏弄點錢花花。
說到錢,陳天並在乎,但是,也不會隨隨便便拿來給瓊斯這伙混混,如果他不能帶來任何有價值的消息,陳天根本就不可能會給一毛錢。
「你先說說看,如果有需要的價值,我會考慮多給你一點兒。」陳天不動聲色道。
瓊斯豎着大姆指,誇獎了陳天一番,附在陳天耳邊如此如此說了半天,陳天雖說心裏有準備,但還是大吃一驚,瓊斯給他帶來消息還是讓他大大倒吸一口涼氣。
「你說地址是假的?」陳天吃驚問道,隨後,瞧着瓊斯滿臉認真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那你是怎麼打聽到的?」
瓊斯被他一問,很是驕傲的昂了昂頭,炫耀道:「我最近一段時間混跡酒吧,夜總會可不是白混的,也正是如此搞得我可是一貧如洗……」
酒吧,夜總會一直是消息來源之地,瓊斯他們能從那裏打聽到消息的來歷,也實屬正常,陳天也不二話,回房間的柜子的抽屜里拿出一本支票書,龍飛鳳舞的寫了一番,簽他的大名,扯了下來遞了過去。
「這裏一百萬,你先拿出用,如果再打聽到新的消息,別忘了告訴我。」陳天很慷慨的說道。
瓊斯無比欣喜的接過支票,數了數支票上的零,開心的彈了一下,點頭哈腰道:「陳先生就是爽快,你的事以後就是我的事了。」
對於瓊斯這樣下三流的小混混,陳天也沒打算讓他心悅臣服在王霸之氣下,更多的也只是拿他當打聽事情的工具而已。
收到錢的瓊斯,點頭哈腰的離開了,陳天被柯志宗鬧得一肚子的氣也消了不少,獨自上床呼呼大睡直到第二天清晨。
一直睡到第二天,屠虎在外面敲了半天的門都沒聽見,最後,屠虎怕他在裏面出事,叫來飯店的服務員用房卡打開門,見陳天還在睡着,這才放下心來。
「師父,師父……」屠虎不停的輕喚着,試圖把陳天從睡夢中喚醒。
過了一會兒,陳天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低聲道:「屠虎,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屠虎哭笑不得瞧着他,問道:「師父,你是怎麼了?我們不是跟蔡先生說好了,要去唐人街,給華人上一趟中醫養生課嗎?」
陳天撓了撓頭皮,才似乎想到了些什麼,說:「我們不去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一聽陳天不去了,屠虎略微有些失望,他又沒辦法見到妮可那張美麗的笑臉,略帶幾分失望道:「師父,你到底要鬧哪樣啊!」
「還記得柯志宗嗎?」陳天睡意全無,認真的問道。
屠虎沒想到陳天如此認真,也不敢再跟他開玩笑,思索了片刻,回想起他們在拉斯維拉斯,遇到的白眉白胡長得很像肯德基老頭,說:「我想來了,難道你知道他在哪裏了?」
陳幼彤的姨娘失蹤,一直音訊全無,生死未卜,為了陳幼彤,也是為了他們自己,一定要把柯志宗給揪出來,屠虎也來了精神,這小子向來都不是安份的傢伙。
小黑還有傷在身,並不適易奔波,陳天便讓他留下來照顧陳幼彤,他們打算按照地址去尋找柯志宗的下落,讓他不安的是,瓊斯說這個地址分明是一片荒地。
電話明明打得通,為什麼按地址卻找不到地方,難道,他們的實驗室會埋在地底?
陳天滿腦里都柯志宗讓他恨得咬牙的笑聲,那怕不是為了父母,他與柯志宗之間的恩怨也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的算了。
與他們聚在一起,陳天說出自己的想法,得到陳幼彤雙手的支持,這丫頭始終單純的認為,只要陳天出馬沒有辦不到的事情。
「陳大哥,你一定幫我救出我的姨娘,拜託了。」陳幼彤也想過要報警,可是,在她的心目中,陳天比警察更值得相信。
陳幼彤真誠的笑容讓陳天覺得肩膀上的擔子不免重了幾分,同時也堅定了他的信心,打電話給瓊斯,讓他帶着他們去找柯志宗。
「老大,你沒開玩笑吧?」瓊斯嚇了一跳,以為耳朵出了毛病,瞪大着眼睛問道。
陳天聽出他的話語裏有老大不情願的意思,不客氣道:「拿了我的錢,就不想替我辦事了?」
「不是,老大,你要知道,那個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瓊斯像是怕別人聽見,故意壓低聲音道:「我聽說,那裏鬧鬼,一般人都是有去無回。」
「少廢話,你就說願不願意吧!」陳天向來不相信鬼神之說,至於昨天見到一個與他父親長得極其相似的人,他也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陳天沒有商量的想法,瓊斯也怕真正惹怒了這位金主,弄得個人財兩失,可就麻煩了,只好嘆口氣,自認倒霉道:「你就是我的爺,我帶你去還不成嘛!」
隨後兩人約定了地點,陳天說半個小時後到,瓊斯嗯了一聲答應下來。
半個小時左右,唐雅開着老式的福特,停在蹲在路邊等侯的瓊斯,這貨慢騰騰站起來,雙手搓了搓被冷風吹得有點麻木的臉,擠出笑容道:「老大,你們來得蠻快的嘛。」
陳天推開車門,面無表情的催促道:「少廢話,快上車。」
瓊斯二話沒話一骨碌鑽進車裏,坐在後排陳天的身旁,關上車門,還不忘跟車外幾個小夥伴招了招手,示意他們可以自由活動了。
「帶我們去。」陳天催促道。
瓊斯像是早有準備,從外套的內袋裏掏出一張*的地圖,攤開來裝模作樣看了起來,時而低頭沉思,時而喃喃自語。
瞧着他神神叨叨的樣子,心急如焚的陳天不耐煩的催促道:「快帶我們去吧,別磨嘰了。」
陳天的催促並沒有讓瓊斯着急,依舊慢悠悠的,完全是你着急,他不着急的樣子,唐雅沒跟他客氣,拿着沙鷹頂着瓊斯的腦門,冷冷地說:「要麼帶路,要麼死,只有兩條路。」
瓊斯被冰冷的槍頂着腦門,腦門上的汗順着槍管流了下來,他本打算磨嘰一會兒,搞得陳天心煩意亂,好讓他改變主意,可沒想到,一直冷冰冰的女人這會兒功夫拿着槍頂着他的腦門。
「大姐,饒命啊!」瓊斯哭喪着臉求饒道。
唐雅不為所動的看了他一眼,說:「要死,還是要活?我只要你的答案。」
瓊斯張大着嘴巴,汗水順着脖子流了下來,嘴巴張了張,無比艱難的咽了唾沫道:「好了,我答應你們還不行嘛。」
陳天瞧他欠揍的模樣,覺得應該給點教訓便也沒阻止唐雅,唐雅也是早就看這小子不順眼,手裏的沙鷹直接就伸進瓊斯的嘴裏。
「干……」瓊斯嘴裏含着槍管,含糊不清的嘟囔了半天,誰也沒能聽得懂他到底在說些什麼。
瓊斯的眼睛越瞪越大,望着唐雅的手指慢慢扣向了板機,急得滿頭大汗的他嘴裏含着槍管也說不出話,雙手不停的擺着,希望唐雅不要動手。
啪
唐雅扣動了板機但卻沒有子彈,卻着實的把瓊斯嚇得不輕,臉色煞白,差點沒尿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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