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易、新浪、搜狗、企鵝幾家華夏國內門戶網站瘋狂轉載陳天在菲利賓的事跡,引得無數網民吐槽,鑑於目前與菲利賓的敏感關係,國內有關部門示意低調宣傳菲利賓不主張中醫醫者行醫的事情,主要多以正面積極的報道陳天如何在菲利賓弘揚中醫的事跡。
不經意之間在菲利賓掀起了一股中醫熱,大街小巷的當地人都開始慢慢地接受中醫,不再像原先那麼排斥,在菲利賓行醫的中醫醫生的社會地位大大改善,從原先雞不聞狗不問到出門受人尊敬。
猶如奇蹟的改變的陳天,正坐房間的陽台上,戴着墨鏡躺在躺椅上曬着太陽,享受着歸國前最後幾天的閒暇的日子。
「真舒服啊!」陳天雙手抱頭望着蔚藍的天空飄浮的白雲,情自不禁的說道。
他現在是知名人度,走到哪都會被一批瘋狂的粉絲圍追堵截,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在房間裏那也不能去,變相被禁足的陳天非但沒有難受,相反很享受這段閒暇的時光。
趙清雪和李丹這幾天倒是忙得七竅生煙,隨着菲利賓的中醫熱,原先倍受冷遇的合成藥也在菲利賓熱銷起來,而趙氏在這個項目不經意就掙得幾億美元。
暖暖的陽光很舒服的照在陳天的身上,不一會兒就覺得倦意襲來,被太陽曬得通紅的眼皮子也越來越重,慢慢地閉上,沒多一會兒整個人就睡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柳生多名為突然出現在了陳天的面前,陳天條件反射的坐了起來,問道:「柳生,你想幹什麼?」
「陳……天,我死的好慘啊!」出乎陳天意料之外的,柳生多名為一開口就讓人毛骨悚然,聲音猶如從地獄來了一般。
「你死了?」陳天瞪大着眼睛望着一臉鬼氣的柳生多名為,顯得不敢相信。
柳生多名為淒悽慘慘的道:「全是因為你……」
「這不是怪我,只能怪你選錯了對手!」陳天很客觀的評價道。
「我不管,我要殺了你!」柳生多名為突然出手,手臂就像兩根無限延伸的藤蔓朝着陳天的脖子圍了過去,越勒越緊,陳天伸長着舌頭幾乎快要窒息。
「救……」陳天雙眼翻起了白眼,剛開口一個字,意識就處於模糊之中。
「啊!」
陳天從夢境中醒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渾身冒着冷汗,心有餘悸眸光散亂。
「雪姐,你瞧這傢伙,一個人躲閒睡覺就算了,還把自個兒嚇成這樣,真是活該……」
陳天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漸漸收斂起心神的他這才把目光轉移到了聲音的發源處,原來趙清雪三女不知何時回來了,正用鄙夷的目光瞧着他。
陳天呆了一呆,繼而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皮道:「不好意思各位,讓你們見笑了!」
「聽聽,這是人話嗎?」萱萱一看陳天傻樣就有氣,指着他說道:「要不是我剛才捏着他的鼻子,估計,還在睡呢!」
聽萱萱的小嘴巴啦巴啦說個不停,陳天才明白剛才那一陣如此真實的窒息感是被萱萱捏住了鼻子,並非是柳生多名為卡住了脖子,但是,剛才的夢境委實太過於真實讓他到現在都無法平靜下來。
「剛才我夢見柳生多名為鬼鬼森森來找我索命,實在太嚇人了。」陳天知道說出來沒人信,可還是訕訕的解釋起來。
他不知道的是,萱萱一向都外強中乾,膽子最小,一直以來都打着陪欣欣睡覺的藉口,不敢一個人睡,解釋剛一出口,剛才還喋喋不休說個沒完的萱萱臉色大變,臉色變得慘白。
「陳天,你不要瞎說這樣的話,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萱萱硬着脖子死撐,眼睛還在不停左右亂瞟,生氣陳天所說的柳生多名為會冒出來。
欣欣將姆指放在嘴裏,在一旁打趣道:「萱萱,你怎麼發起抖來了?」
「誰?我嗎?」萱萱扭過頭來狠狠地瞪了欣欣一眼,怒道:「我那有,你不要瞎說!」
「可是你……」欣欣不相信的說道。
萱萱在一旁喝道:「你還說……」
兩丫頭在一旁斗個沒完,趙清雪出於關心的問道:「鬼氣森森?你的意思是做夢夢到柳生多名為死了?」
「誰知道呢?」陳天自嘲的笑着搖了搖頭道:「也張是被他嚇了一回,心裏面有陰影吧?」
「會不會不舉啊?」一旁正跟萱萱斗得起勁的欣欣插話道。
沒節操的話讓陳天一頭的黑線,嘴角抽搐,趙清雪紅着臉扭過頭批評道:「欣欣,不要亂說話。」
「切,這有什麼!」欣欣吹起了口哨,滿不在乎的把頭扭到一旁。
也正在這個時候,陳天的手機響了,原來安德魯打來的。
「兄弟,一直想殺你的柳生多名為,我們找到了!」
陳天眼眸一亮,他沒想到一向狡兔三窟的柳生多名為竟然也有失手的一天,不過,礙於他強悍的武力,他還是善意的提醒道:「安德魯局長,你們圍捕柳生時要多加注意,他的強鬥力很強,稍有差池就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傷亡……」
「陳天老弟,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安德魯哈哈大笑起來,像是很得意的樣子。
陳天一愣,不解道:「為什麼?」
「因為,他死了!」
「什麼?!他死了?」陳天驚訝的差點沒抓穩手機,大聲道:「他怎麼死的?」
「你自己過來看吧!」安德魯並不着急的回答,道:「我還有些事情沒弄明白,等着你告訴我呢!」
陳天沉默了半晌將電話一掛,面瞪口呆的當着趙清雪三女的面道:「我的夢沒有錯,柳生多名為真的死了。」
「什麼?!」三女驚呼起來,萱萱更是害怕的捂住了嘴巴。
房門被人從外面砰得一聲推了開來,齊齊地把四人嚇了一跳,嚴謹冒冒失失闖了進來就嚷道:「柳生多名為死了!」
「你怎麼知道的?」陳天愕然望着他。
嚴謹回答道:「剛才安德魯打電話給我,告訴我柳生多名為死了,並要和你過去一趟。」
「知道了,嚴大哥,我們過去吧!」陳天說完,又扭過頭對趙清雪三女關照道:「清雪,直到我回來之前,你們一定不要出去,明白嗎?」
趙清雪很聰明,她明白陳天在擔心什麼,點了點頭目送陳天二人離開。
嚴謹開着車,載着陳天按着安德魯發給他們的地址趕去。
柳生多名為藏身的小區,嚴謹驅車趕到時,警察已經拉出警戒線將所在的樓幢給警戒起來,不讓一般人進入,嚴謹和陳天兩人可是安德魯的好朋友,又豈是一般小警員可以得罪的?
他們幾乎沒被阻攔就上了樓,很快就映入眼帘的是柳生多名為房間一片狼籍,推倒的冰箱,摔碎的電視機,還有被砸得稀爛,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更讓觸目驚心的是,牆上寫着為了武士的尊嚴。
「陳老弟,嚴謹老弟!」安德魯一見是他們,熱情的上前稱兄道弟,他能坐局長的位置也多虧了陳天,再說陳天可是總統閣下眼前的紅人,對他熱情也是理所當然。
陳天和嚴謹笑着向安德魯打了招呼,看了一眼被白布蓋着的柳生多名為的屍體,嚴謹性子急,開口問道:「不知道,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嗎?」
「事情是這樣的……」安德魯朝着一旁的警察招了招手,正在收集證物的警察走了過來,將包裹證物袋的光盤遞了過來,從警員的手裏接過光盤,繼續道:「剛才我們從小區的監控設備上查到,在柳生多名為自殺的前一天,他的家裏來過一個神秘的女人……」
嚴謹和陳天互相望了一眼,陳天開始猜測着這個女人是誰?
「我想請你看一下,這個女人是誰?」安德魯揚了揚手裏的證物,說道:「這對我們破案有着很大的幫助!」
安德魯將光盤放入隨身攜帶的筆記本的光驅里,輕點着鼠標將光盤裏的視頻播放給陳天和嚴謹兩人觀看,兩人睜大着眼睛看了一會兒。
陳天大驚失色,低聲道:「果然是她!」
「她是誰?」安德魯追問道。
「魅姬,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女人。」陳天目不轉睛的看着視頻說道。
安德魯輕聲哦了一聲,眉頭緊鎖,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
「怎麼了?」陳天聽得出他的哦的意味深長,把視線從視頻上收了回來,扭過頭來問道。
安德魯眉毛挑了挑,像是做出了個重大決定,左右張望的看了一眼,低聲對嚴謹和陳天兩人道:「有件事情,我本來不該告訴你們的,但是,我想讓你們幫我的話就必須讓你們知道的。」
「快說,別吞吞吐吐的……」嚴謹急性子在一旁催促道。
陳天輕輕拍了拍嚴謹示意他不要着急,轉而又安德魯道:「難道你要說的事情跟魅姬有關?」
安德魯見他這般的聰明,自己只說了個開頭,這小子就已經猜到事情的大概,欣賞看了他一眼,說道:「你猜的沒錯,最近,內閣里有幾位高官突然間猝死,但我們從視頻文件中都清楚的看到了這個女人的身影。」
聽安德魯這麼一說,陳天和嚴謹齊齊地倒吸一口涼氣,不約而同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睛清楚的看到了,駭然與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