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張逸把油門一踩到底,但是他還是感覺到慢,他很清楚一點的是,自己的預感很強烈,當他有不好的預感時證明肯定會有事發生,正是因為這點,才讓他在戰場上戰無不勝。
如今,上官飛打來電話,證明事情已經到了他無法處理的時候了,雖然說上官飛的身手在組織內算是中下游的,但是對上幾個大漢完全不是問題,而且自己聽到的內容是,山口組派出兩百多人來到醫院,目的正是自己姐姐。
「加藤蒼,若我姐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舉魔神的力量滅了你們,還要血洗島國。」張逸雙眼露出一抹冷意,喃喃自語的說道。
他堅信如果沒有山口組組長加藤蒼的授意,這些人不會擅自闖入華夏的。
夢晨集團距離市一人民醫院的距離有二十分鐘的車程,可張逸開着洛傾城車子,硬生生把時間縮短到了十分鐘,一路上也不知道闖了多少的紅燈,但是許多的交警知道是洛傾城的車子後,也不敢攔,甚至有的還通知下一關直接放行。
『刺啦』
張逸來到醫院,一個急剎車,似乎車子還沒停穩,飛快的下車,往住院部飛去。
來到張婉玲所在的這個樓層,一股濃厚的血腥味湧進了他的鼻子,讓他更加心急如焚。
「死神大人!」
當張逸怒火沖沖的來到張婉玲的病房外時,兩道俏影瞬間來到他的面前,腳踩地上的屍體,在張逸一米外單膝下跪,右手捂着左胸,恭敬的呼道。
見到這兩個女子,張逸一下子反應過來,心中大石落下,鬆了一口氣:「你們什麼時候來的?」
「剛剛下飛機,我們就接到上官堂主的求救信號,司徒大人就帶着我們趕來這裏。」
「三娘人呢?」
「進了病房。」
「嗯,你們處理一下這裏。」
「是!」
「老大。」上官飛一臉的疲憊來到張逸面前,劉勇跟着上官飛,臉色略帶蒼白,雙眼露出着一絲絲的崇拜以及懼色。
剛剛這兩個女子的身手讓他震驚得合不攏嘴,居然以兩個人的力量全殲山口組一百多人,最後還面不改色,他很想知道她們為什麼這麼變態。
就在剛剛,被自己譽為不是人的兩個女子居然對着張逸單膝下跪,天啊,究竟是什麼樣的魄力讓這麼厲害的兩個人對張逸如此的恭敬。
「飛哥,這樣身手的人,你們究竟有多少個?」
「不清楚,但是絕對少不了。」
想起剛剛自己跟上官飛的對話,劉勇心裏幾乎跳了出來,他不知道絕對少不了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但是即便有幾十個這樣身手的人,估計他們在中海的話都能成為一方諸侯了,要知道這兩個人單憑自己的力量全殲山口組的一百多人,這種身手,不說在中海,估計在華夏也是鳳毛麟角的。
不過有一點他很清楚,張逸呈現的力量越大,自己的前途就越光明。
「警察沒來?」張逸可不知道劉勇的心思,皺眉問道。
「估計還沒出警。」
「呵呵。」張逸冷笑了一下,在醫院這個神聖的地方發生了這些事情,這些警察居然還姍姍來遲,但是剛剛洛傾城出事,他們不到十分鐘就趕來,這種戾氣讓張逸苦笑不已。
「冤家。」
就在此時,一個風情萬千的身軀走出了病房,見到張逸的時候,絕美的臉蛋露出喜悅的神色。
張逸目光閃爍,似乎躲閃着三娘的目光,訕訕的摸着自己的鼻子:「來了?」
三娘幽幽的看了張逸一眼:「我來了你不開心?」
「哪有。」
「開心就好。」三娘此時宛如一個小女孩那樣,走過去挽着張逸的臂彎,喜笑顏開。
張逸哭笑不得,心中嘆息不已,掃視了地下的屍體一眼,漠然的問:「他們是山口組的人?」
「嗯。」上官飛臉色憤怒不已,看樣子是想親自過去山口組的總部滅了他們那樣。
「加藤蒼在找死。」三娘輕咬着唇瓣,靈動的美眸閃爍着殺意,冷冷的說道。
「我派人滅了山口組。」沒等他們說話,三娘繼續說道。
張逸苦笑了下,輕搖着腦袋:「先不要焦急,我倒想看看他們還有什麼後手。」
「可是……」
「你覺得加藤蒼會無緣無故進軍華夏嗎?肯定有人指使的,只要一天查不出背後的人,我們的麻煩還是源源不斷,斬草除根。」張逸嘴角扯起了一絲冷意。
三娘心有不甘,但張逸已經這麼說了,她也只能點頭,指着地上堆積如山的屍體問:「那這些怎麼辦?」
張逸略微沉吟:「這麼大的一件事,恐怕是瞞不住的,等下警方就會來插手,你們身份敏感,先不用管。」
「劉勇,你還有幫手嗎?」沒等三娘回話,張逸看向一臉震驚的劉勇問道。
「啊?」劉勇一怔,猛然想到了什麼,連忙點頭:「有,有的,只不過是道上的一些兄弟,可能不怎麼信得過。」
「嗯,給他們點錢封住他們的嘴巴,然後讓他們去警局自首,這件事到此為止。」
上官飛對於張逸的做法很是狐疑:「老大,這樣好嗎?」
張逸撇了撇嘴:「沒什麼不好的,一計不成他們估計還有後招,我們等着就是了。」
現在弒神殿的兩個人跟三娘來了,他也不再擔心什麼事情,只要張婉玲的安全得以保證,他大把的時間精力去陪這些人玩。
島國,東京。
一座富麗堂皇的別墅裏頭,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一臉猙獰的坐在那裏,身後站着一名老者正在匯報着什麼。
「廢物,一群廢物。」聽完老者的話,青年咆哮如雷,桌上的茶具被他掃落在地。
「告訴加藤蒼,如果抓不住他的姐姐,別想我們合作。」
「那洛傾城那邊呢?」
「哼,他不是很厲害嗎,我們就請一些古武者去襲擊洛傾城,還要請一些厲害一點的殺手,三管齊下,我看他是不是又三頭六臂。」青年猙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