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男人的話很霸道,讓三娘心裏甜滋滋的。
但最終,她還是選擇了回去一次。
正如張逸所說,事情總得解決的。
鍾文敬、楊明、張逸跟洛傾城兩女,齊齊往司徒家進發,上官飛則是有事回中海要處理。
用鍾文敬的話來說就是,誰敢欺負三娘,他們就給她出氣。
「師傅,你放心吧,誰敢欺負你,我就讓喵喵咬死他。」車上,鍾文敬摸着波斯貓的貓,惡狠狠地說道。
『喵~~』
波斯喵此時發出了了叫聲,也不知道是贊同鍾文敬的話,還是在說,本大喵不咬人。
當然,三娘聽到自家徒弟的話,心底湧起了一道暖流,輕笑了下。
後座上,洛傾城坐在張逸的右邊,三娘坐在他的左邊,男人在中間,左擁右抱的,好不愜意。
「正宮娘娘,你看看這個傢伙,嘖嘖,估計現在心裏笑開花了。」三娘神色有點幽怨地看着洛傾城說道。
洛傾城微怔,她怎麼感覺這個稱呼很彆扭,正宮娘娘?
不過也沒說什麼,掩嘴輕笑。
坐在前面的鐘文敬以及楊明,此時竟有點呆呆的。
他們好像第一次見到洛傾城笑吧?
尤其是楊明,差點將油門當剎車了,原來,師娘笑起來更美!
不過張逸知道,想讓洛傾城笑的人,屈指可數。
不一會,來到司徒家門口。
「哇塞,師傅你的家原來這麼大的啊。」
下車之後,鍾文敬緊抱着貓咪,環視着外牆,繼續說道:「不過相比魔神宮殿,這裏小太多了。」
三娘一陣無奈,撇嘴說道:「這裏不是我家,魔神總部才是!」
「三娘……」
「我知道,放心吧,沒事的。」三娘打斷了張逸的話,輕笑着說道。
很快,就有兩個警衛走出來,警惕地問:「請問諸位找誰!」
「司徒季同!」三娘淡然說道。
「嗯?」警衛一愣,眼睛輕輕眯起。
旋即,一陣驚呼:「你是大小姐?」
「不是……」
「是,還讓不讓我們進去的?」張逸打斷三娘的話說道。
三娘微微一怔,白皙的小手輕挽他的臂彎,戲謔地說道:「正宮娘娘,不介意吧?」
洛傾城玉靨幾乎能滴血來,在車上的話她這樣叫倒是沒什麼,可現在這麼多人,讓她一陣羞意,噘嘴道:「你喜歡就拿去,不關我事!」
「要不,一人一半?」
「嗯!」洛傾城眼眸閃爍着一抹羞澀,然後學着三娘的動作,挽着張逸的右臂。
「嘖嘖,師公我也要……」
「抱你的喵喵去!」張逸一臉的黑線,沒好氣地說。
旋即,沒等這些警衛同意,徑直走進了司徒家。
大廳!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坐在首位上。
大廳兩側坐滿了司徒家各人。
可以這麼說,除了司徒季華夫婦在廣西南寧沒到場之外,幾乎所有的司徒家的人都到現場了。
畢竟對於他們來說,確切來說,對於司徒家主跟司徒季同來說,今天是一個大日子。
當張逸他們走進來的時候,頓時引起了一片譁然!
因為他們見到的是,兩個女子竟同時摟着一個男子。
雖然對他們這些家族子弟來說,這並沒有什麼,可都不會像這傢伙那樣明目張胆的。
不過洛傾城一直以來都是我行我素,不管外人的看法,外人面前一如既往的冰冷,管這些人怎麼看呢。
而三娘的意思則是很明顯,他就是我男人!
再堅強的女人,都需要一個肩膀,需要一個依靠。
若不是張逸在場,她可能真的不會回來。
因為,心寒。
所以不回!
不過這時,有男人替她撐腰,她什麼都不懼。
大不了一拍兩散而已。
「姐,姐夫!」
眾人譁然,但司徒老家主、司徒季同以及司徒傑皆是喜出望外。
聽到司徒傑的稱呼,三娘錯愕了下,雙眸似乎染上了霧氣!
而張逸聽到姐夫這個詞,心花怒放。
他記得三娘以前說過,其實她跟弟弟的感情挺好的。
張逸錘了下司徒傑的胸膛,笑笑道:「怎麼,你欠我的錢啥時候給?」
司徒傑面色一僵。
這姐夫又不缺錢,怎麼老是惦記着這500億呢。
想起自己當初跟他打賭,殊不知輸給了姐夫,一輸就輸500億,他就有點欲哭無淚。
不過還好,姐夫不計前嫌,在玄武大會上殺了歐陽俊,救了自己。
其實他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若不然,估計現在都被歐陽俊霸佔着司徒家呢。
他不知道自己父親在懼怕着什麼,但是能讓父親懼怕的,歐陽俊身後肯定站着龐然大物。
不然單憑一個後天九重的歐陽俊怎能鎮得住八大世家之首呢。
「姐夫,你很缺錢嗎?」司徒傑訥訥地問道,對於張逸,他現在有點害怕。
確切來說,如今燕京上流圈子裏,不僅他一個害怕,好多的家族子弟聽到張瘋子這個名字都會聞之色變。
而他以後就好了,他可以站出來說,張瘋子就是我姐夫。
屆時,很多的家族子弟還不一窩蜂地跑來拍自己馬屁嗎?
心中不斷yy着,反而張逸聳聳肩說:「錢誰不缺?」
說完,掃視了眾人一眼,嘴角上揚:「喲呵,敢情今天沒有我跟我老婆的位置,罷了,我們走吧!」
話畢,摟着兩女的柳腰就往門口走去。
眾人唏噓,這傢伙怎麼臉色說變就變的呢。
「我艹,你當你自己是誰啊?」
一個約莫十六七歲的少年站出來怒吼道。
少年的話剛說出來,司徒家的人面色劇變。
少年只是一個高中生,而且是司徒家的旁系再旁系,根本就不知道張逸究竟是誰。
但是他對張逸很是羨慕,一個人霸佔了兩個天仙般的美女,還招搖過市地帶來他們司徒家。
雖然有一個是他的表姐,但是另外一個呢?
另外一個美得簡直讓人窒息,所以,他嫉妒!
如今,這傢伙居然還拽得像二五八萬似的,讓他怒火攻心。
但他根本就沒發現,自己的話說出來之後,司徒家部分人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反之,許多旁系的人幸災樂禍地看着張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