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國,胡志明市!
當張逸他們下了飛機以後已是晌午時分。
「他們嘴裏都在吃着什麼?」黎序芊眼睛瞪大,她見到許許多多的人都在嘴巴都在嚼着什麼,不禁一陣茫然。
修羅輕笑了下說道:「這裏他們都有一個很特殊的愛好,嚼檳榔,這裏的人還把檳榔當作信物,無論求婚、請客,均送上一檳榔。」
「呃。」聽到修羅的解釋,眾人一陣無語,那東西有什麼好嚼的。
「丫頭!」
「根據特勤局所給的資料,那二十幾個婦女很有可能被賣到了富潤郡裏面的一個村莊裏當女奴。」黎序芊一臉陰沉的說道。
「女奴?」
「對,那個村莊民風野蠻,有人稱那裏其實就是黑·道份子的學校,因為很多人在那裏出去的人都成了黑·道頭目,心狠手辣。」
「媽的,居然讓我們的同胞當女奴,找死!」聽到黎序芊的簡略介紹,葉天怒火攻心,緊握着拳頭。
「你確定在那個村莊裏面?」張逸皺眉問道。
「我是依據特勤局所給的資料名單,入侵了越國很多的系統才查到的好不好?」
「行,那我們就去那裏,先行救出她們。」
張逸拍板,眾人也沒有異議。
魯豫村。
張逸一行九人來到這裏的時候,引起了村民的注目。
不一會兒,很多人紛紛將張逸他們圍了起來,嘰嘰歪歪地說着越國語。
「他們在講什麼?」葉天一臉的茫然,看向修羅問。
「看我幹嘛,我又聽不懂。」修羅聳聳肩說道。
「你們殺手不是什麼都懂的嗎?」葉天仿佛見到了新大陸那樣,一臉的好奇。
但是他的話剛說完,就發現張逸的臉色異常難看。
「老大?」
「沒什麼,我們先找到那些人再說。」張逸深吸了一口氣,漠然地說道。
「哦。」
他們剛走出一步,就有十幾個青年攔住了他們,說着一些越國的方言,指着張逸他們,也不知道在講什麼。
「滾開!」張逸皺眉,說着越國的官方語言,雙眼散發着兩道寒芒。
見張逸竟會說越國語言,那十幾個青年先是一怔,然後憤憤地吼道:「你們是誰,來我們村做什麼?」
「找人!」張逸冷漠地說道,面色沒有絲毫的變化,波瀾不驚地看着這些青年。
而其他圍觀的人聽到這話,面色微微一變,各自往前踏出幾步,紛紛向張逸他們靠攏。
見到這些人的眼神似乎想要將自己等人殺了那樣,黎序芊五人皆是一臉的警惕,反而修羅他們則是一臉的不屑。
張逸緊皺着眉頭,一字一頓,話聲森冷地說道:「我說,滾開!」
「這些人是華夏那些低劣的民族,大家殺了他們。」似乎發現了張逸他們的身份,其中一個青年大聲吼道。
嘩啦啦!
這個青年的話一落下,二十多個村民紛紛抄起鋤頭,木棍等等武器,一窩蜂地往張逸他們那邊靠攏。
『砰』
黎序芊拿出袖珍手槍,往天上開了一槍,小臉上儘是憤怒的神色。
聽到槍聲,那些村民愣了下,退開了幾步。
「老大,需要殺了他們嗎?」黎序芊來到張逸旁邊,冷冷地掃視了那些人,對張逸說道。
張逸輕輕搖頭:「不急,先找到人再說。」
話畢,緩緩走到那名青年面前,強大懾人的氣勢全開,如鷹眸般的雙眼緊盯着他說道:「你需要為你那句低劣的民族付出代價。」
「你……」
『砰』
可青年的話還沒說出來,他的腦袋就好像被飛疾的火車撞擊了那樣,腦漿迸發。
眾人愕然,面色一陣古怪,這時張逸手上拿着,正是一把鋼芯手槍。
他什麼時候還隨身帶着這把手槍的了?
而且,他的身手還需要帶手槍嗎?
不過洛傾城知道,這把手槍就是當初在中海的時候,張國興把那兩個證件交給他的時候順便給他的。
因為那時候張國興不知張逸這麼厲害,以為張逸就是傳言中的一個廢物,所以給他一把手槍防身。
這些日子他都沒用過這把手槍。
見此,那二十幾個村民面色鐵青,但對付有兩把手槍在,他們即便再憤怒也不敢輕舉妄動。
見張逸他們緩緩地走進村莊,這些村民緊跟其後,似乎在找機會殺了他們那樣。
「說,被你們買的那二十多個婦女都去哪裏了?」走了好久,越來越多的人在跟着自己,張逸不管他們那憤怒的臉色,用槍指着一名青年說道。
「你別想知道……」
『砰!』
「你說……」張逸一槍殺了那個青年後,再度指着一個中年人。
「我……你們是誰,居然敢來我們魯豫村鬧事?」中年人臉色發白,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大聲斥道。
『砰』
這次開槍的不是張逸,而是黎序芊。
這丫頭見張逸一連殺了兩個,心裏痒痒的,這不,見這個中年人怒吼着,雖然聽不懂他講什麼,但是也開一槍過過癮。
這時跟來的這些村民都不淡定的,有的拿出手機想要報警,可該死的居然一點信號都沒有。
見那些人顫慄地站在那裏,張逸眸光一閃:「你們可以繼續不說,但是我不知道下一個是誰。」
說完,持槍的右手槍口不停地掃着這些人,好似一不留神就會開槍那樣。
「大家別怕,他那把槍沒多少子彈的,我們這麼多人,不用怕的。」
一個中年人臉色鐵青地說道。
「是嗎?」張逸冷笑了一聲,食指再度扣動扳機。
砰!
又有一個人直接倒下。
「繼續硬氣,我看你們到底有多少條命讓我殺。」張逸戲謔地說道。
「你……」
「我跟你說,惹上了我們魯豫村的人,最後都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一個皮膚黝黑的青年怒不可歇地說道。
張逸聞言,微微皺眉。
他終於知道黎序芊所謂的民風彪悍是什麼意思了,換做其他人見死了這麼多人,早就被恐懼佔滿了心房的了,可他們還是這麼囂張。
「看來,不給點苦頭給你們吃是不行的了。」張逸低聲呢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