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會,是馬尼拉的一個黑·道組織,主要成員都是一些不務正業的小混混,人數有將近一萬五之多。」路上,黎序芊搶過葉天的電腦,在上面敲打了一會兒後說道。
如今他們看張逸的眼神完全變味了,這傢伙居然徒手殺了傑森,這讓黎序芊一陣目瞪口呆。
這不,剛走出碼頭她就立即查着天龍會的資料。
張逸微微皺眉,不解的問:「區區一萬多人的組織敢這麼囂張的?」
聽到這話,幾人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區區一萬多人?
就算一萬多隻螞蟻也看得他們頭皮發麻了,還一萬多人呢。
若真是這些人對自己群而攻之,估計他們就得交代在這裏了。
他倒好,二話不說就將別人的頭目殺掉,然後堂而皇之的離開。
「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飯吧。」張逸也不知道眾人的想法,思緒了片刻說道。
「看,有家飯店。」葉天聞言,四處瞄了一下,然後指着不遠處的一座房子說道。
「呃,還真是有家飯店。」李朝陽微微一愣,上面寫着四個中文,招牌上寫着『有家飯店』四個字,也不知道老闆為什麼要起這樣的名字。
張逸點頭,笑了笑說:「估計是華人開的,我們就去那裏吃吧,吃飽了再說。」
「老闆,趕緊上些飯菜。」一走進去,黎序芊找了張凳子坐了下來,小手不斷的拍打着桌子說道,看得出來這丫頭是餓壞了。
旋即,一個涥厚樸實的中年人走到他們的桌子前,微微一笑:「幾位要吃點什麼?」
「凡是肉的都給本姑娘做上來,快點。」黎序芊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說道。
一天的路程她基本上都沒吃過什麼東西,真的把她餓壞了。
尤其是廚房傳來陣陣的菜香味,讓她食指大動。
「好。」
「江老闆,這個月的錢該交了。」中年人剛剛轉身,旋即一道鴨嗓子的聲音傳來。
循聲望去,一個油頭粉面的青年一臉囂張的走了進來。
「那個劉老大,我晚上再給你吧,現在忙着呢。」老闆輕輕搖頭嘆息了下,無奈的說道。
「你把錢拿出錢不需要浪費你很多時間的,趕緊。」劉暢皺眉,不悅的說。
張逸雙眼緊咪,看着那個痞子模樣的劉暢,緊皺着眉頭。
收保護費他知道,但是沒想到這些人來到國外,都欺負自己的同胞,着實可恨。
旋即,示意了黎序芊一眼,笑着說道:「小丫頭,餓不餓?」
「餓死了。」黎序芊點頭,突然反應過來,指着張逸說:「你不准叫我小丫頭。」
張逸啞然,指着老闆江山偉說道:「他被那個痞子纏着,估計沒有那麼時間可以幫你做出來了。」
聽到張逸的話,黎序芊一怔,旋即小臉蛋露出了一股怒火:「老闆快點,別理會這些人。」
「喲,想不到這裏還有個小美女啊。」聽到這些話後,劉暢循聲望去,見到黎序芊後雙眼冒光,不斷搓着手往他們那張桌子走去。
「媽呀,噁心死我了。」黎序芊小手不斷拍着自己的胸脯,似乎見到劉暢而驚魂未定那樣。
「哇塞,兩個美女。」當劉暢見到白甜的時候,雙眼冒出了熾熱的光芒。
「那個劉老大,錢我拿給你了,你趕快走吧。」老闆江山偉見此情況,連忙拿出一疊錢來到劉暢身後,無奈的說道。
「艹。」劉暢怒罵了一聲,眉頭擰在一起:「老江,我警告你別管閒事。」
說完,搓着手坐了下來,笑着說道:「幾位這麼寂寞啊,要不劉哥我陪陪你們?」
「……」
「不想死的就滾。」白甜蹙眉說道。
「喲,想不到還是個小辣椒嘛。」聽到白甜的話,劉暢微微一怔,越發囂張,雙眼不斷的掃視着白甜的高聳,咽喉情不自禁的滾動着。
「啊。」黎序芊抓狂,一雙素手抓着自己的頭髮,然後嗖一下的站起身,面帶怒容的說:「我,我要炸了這個傢伙。」
「……」
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只見黎序芊快速拿過背包,從上面掏出一枚紐扣炸彈,快速來到劉暢面前,寒聲說道:「臭流氓,讓你試一下得罪本姑娘的下場的滋味。」
「哎呀媽啊。」
見到這個情況,葉天跟李朝陽他們腳底抹油的溜出了飯店。
「小芊,不要衝動。」白甜微微皺眉,雖然紐扣炸彈的威力範圍不大,但是一旦引爆,老闆的這家飯館就悲劇了。
「哼。」黎序芊冷哼一聲,把炸彈放回包里,然後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把袖珍手槍,指着劉暢的腦門。
「呵呵,我說小丫頭,你以為拿一把假槍跟假炸彈就能嚇唬到我?」劉暢愣了一下,不屑的撇嘴說道。
「假的?」黎序芊一怔,隨即狡黠一笑。
『砰』
槍聲響起。
「啊……」
緊接着,劉暢那悽厲的聲音響了起來,躺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膝蓋。
鮮紅的血頓時流了出來,血腥味充斥着飯店。
張逸由始至終都是坐在那裏,不過現在的他一臉的黑線,這丫頭還不是一般的暴力,二話不合就將人家的膝蓋打碎。
「現在還假不假?」黎序芊蹲下了身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劉暢。
「我……我……」
劉暢很想說話,但是舌頭好像打結了那樣,壓根說不上話來,咋一看很清純的女孩子此時看來猶如惡魔那樣,讓他背後涼颼颼的,如果剛剛那槍打的是腦袋而不是膝蓋,那自己不就一命嗚呼了?
「姑奶奶,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哼,想得美。」黎序芊狡黠一笑:「正好拿你試試我新研發出來的紐扣炸彈。」
「……」
張逸聞言,額頭成川。
現在他知道為什麼羅玉成那三個傢伙跑得比兔子還快了,敢情他們都知道這些紐扣炸彈是她新研發出來的,沒人知道一旦啟動有多大的威力。
「我……」
「你明明是華夏人,為什麼來到異鄉還不團結,反而欺負自己人?」張逸問出了自己的狐疑,雙眼迸發着一道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