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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大刀中發出一股霸道無雙的黑色半月形劍氣,居然擁有君臨之姿的雛形,黑色劍氣在半空中劃出呼嘯的破空聲,沖這白色劍氣席捲而去!
虛白見此瞳孔一縮,嘴角掛起神秘的微笑,輕輕一跳,在空中一個彈射,猛地越向遠處的岩石頂部,隨後輕輕落地詠唱道:「軍相八寸,斷無退卻之理,青之閂,白之閂,黑之閂,紅之閂。已靈為軸,互相咬合後沒入海中,龍尾的城門,虎咬的城門,龜鎧的城門,鳳翼的城門。」
「四獸塞門!」
頓時,由龍尾的城門,虎咬的城門,龜鎧的城門和鳳翼的城門所組合而成的巨大四方結界,閘門關閉,將一方空間,封印在其中。
神龍,「角似鹿、頭似駝、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口旁有須冉,頜下有明珠,喉下有逆鱗,相貌威武!」
鳳凰,驕傲的雙眼藐視眾生,金色的羽毛冒着熊熊火焰,閃閃發光光的翅膀、斑斕的外表、鳴聲悅耳,顯得高貴至極。
玄武,龜身,蛇首,外貌恐怖。
神獸白虎,在華夏國,白虎是戰神、殺伐之神。虎具有避邪、禳災、祈豐及懲惡的揚善、發財致富、喜結良緣等多種神力。而它是四靈之一,當然也是由星宿變成的。
冷月看着天空中四頭驚爆眼球的神獸虛影長大嘴久久無法合攏,乍一看,白虎和小白虎球球居然有幾分相似!不由的有幾分疑惑。
「轟!」
一聲巨響,黑白兩色劍氣在空氣中交織,相撞,就像龍虎爭鬥,久久不滅,最後形成的恐怖劍氣風暴席捲整個封印空間,威力之大實在駭人聽聞。
餘威過後,結界之中,大地滿目瘡痍,虛空上無數的黑色裂縫慢慢的縫合,冷月看着面前的畫面有些不敢相信呢喃道:「這真的是我造成的嗎?」
虛白不知何時出現在冷月面前笑道:「不錯,第四階段,通過,接下來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你,跟我來!」說完不等回應,直接抓住冷月的肩膀,視野再次變換成藍天白雲之上。
虛白背對着他嚴肅道:「冷月,現在我想應該告訴你,你的使命了!」
「使命?怎麼回事!」冷月一臉疑惑道
冷月瞳孔一縮,不知何時手中的斬月已經出現在了虛白手中,虛白握着斬月皺眉回憶道:「這要從數萬年前講起了,數十萬年前,有一個種族名為「虛」他們中的一部分,在經年累月的哀怨折磨之後,或被外圍因素所加速,最終墮落成虛。
虛的特徵是胸前有空洞,代表着他們內心的空虛,以及臉上帶着的虛的面具
。
普通靈魂一旦胸前缺口被揭開就意味着他們成為了虛,在此之間靈魂會消散並重組成虛,雖然虛是邪惡的靈魂,並且可能殘害了其他的靈魂或人類,靈族並不因為其生後墮落而犯下的過錯而懲戒他們,仍然用斬魄刀擊穿虛的頭部使其淨化並升天,但生前犯下重大罪孽的虛被砍後會被拖入地獄之門。
虛通常躲在地球與靈族地界之間混沌的虛圈之中,在那裏靈族無法探查到他們,靈族只有在虛來到現世作惡時才能接受到情報從而追擊他們。
虛族和靈族大戰,最終虛族損失慘重,最後黑崎,也就是現在的靈神和虛神達成協議,重歸於好,邪惡的靈魂,靈族會主動送如虛圈中,歸虛族,而無邪念的靈魂歸靈族所有,虛族對這條件也非常滿意,從此隱入宇宙之中,不再干擾世俗之事!
但是!宇宙之大,有野心之人何其之多。
說道這裏虛白的語氣頓時沉重起來:「當虛族退出征戰幾十年後,一股奇怪的種族在宇宙中悄悄的飛速崛起,這一點就連黑崎也沒預料到,當他們出現在眾人視野中,勢力早已龐大到足以威脅到靈族,我們稱他們為「魔族!」。」
魔族是生活在宇宙最北端,一顆黑色的小星繫上,他們生性殘暴,好戰嗜血,而且實力強大,野心勃勃,不甘心屈居於那一片狹小之地,一心想統一宇宙,成為主宰!
而我們靈族一直守護着宇宙東邊一邊和魔族對峙着,維持着這種微妙的平衡,可魔族勝在數量,他們每當征服一顆星系後,都會將星球中的生命魔化。
數十萬年前,魔族來到地球大肆燒殺掠奪,魔族首領九幽何其強大,最後九幽被我和靈神聯手重傷,不得不得退回北端,數十萬年過去,九幽仍未放棄過統一宇宙的想法。
現在地球的狀況是因為曾經這裏被封印魔族死後所殘留的魔氣所導致,現在九幽傷勢已經痊癒,實力更上一層,雖然我們可以匹敵,但終將無法將他徹底殺死,而我手中的武器斬月也是宇宙中唯一的「封魔器」是殺死他唯一的辦法,想要發揮斬月完整的力量必須是天生擁有暗元素的人,而這整個宇宙中只有你一人,就算靈神也不行!
冷月聽到這裏頓時滿頭黑線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草!你突然間告訴我什麼虛族,魔族!我腦子一下消化不了啊!我可以不幹嗎?」
虛白神秘一笑道:「可以!」
冷月激動道:「真的嗎?」
虛白有神秘微笑道:「可以是可以啊,只是魔族已經知道了封魔器的存在,如果你不趕緊變強的話,遲早要面對整個魔族的追殺,到時候你身邊的人......後果你應該比我清楚才對!而且你甘心這麼弱小嗎?不對吧?你有野心,你內心對強大的渴望不低於任何人!」
冷月一陣沉默不語,隨後神色堅定道:「我知道了,我會以最快的速度成長起來!」
虛白笑道道:「這就對了,我們現在可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哈哈!等你把外面的螻蟻收拾了,我在給你一個驚喜!」
虛白對着虛空一點,冷月瞬間消失。
冷月消失後,空間中盪起一絲波動,最後裂開一道口子,走出一長發男子,此人正是長發的虛白,站在月兒一旁的虛白沒有一絲吃驚,神色平淡如往。